“習武只有用心刻苦的去練,哪有什麼特別的法門?”衛立隱瞞了自己的奇遇,怕趙統走上歪路說道:“也許是我讀書多,理解力強吧?”
趙統說道:“好,即如此我從明天開始就找你教我讀書,如果讓我發現你騙我,小心我揍你!”
“如果我騙了你,你儘管來打!我保證站着不動,讓你隨便打。”衛立說道:“讀快的好處多了,你以後會體會到的。”
“不好了!土匪又來了!土匪又來了!”這時候院外亂了起來,人們大叫着跑回自家屋內,個個關門上鎖戰戰兢兢,顯然這羣土匪不是第一次來了。
衛立和趙統聽到叫喊聲,並肩走至外邊。只見約有三五十人個個手持鋼刀的隊伍走了過來,在李宅門前停下腳步。
這夥隊伍爲首的是一個二十歲眄的年青人,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手中拿着一把朴刀俯下身子對衛立說道:“聽說你們這正在招家丁,還管吃住?”這時剛招來的家丁全都躲了起來,一個個探出頭來看着衛立如何應對。
只見衛立面無懼色,笑道:“是啊!你說的沒錯,壯士這是帶這這麼多人來當家丁嗎?還有這麼多傢伙什,太好了!不知道壯士怎麼稱呼?”
“放屁!誰稀在你這當什麼破家丁?老子是帶人來打劫的!你家即然在招家丁,相必有不少糧食吧?快拿出來,否則爺爺送你們下地獄!”
“打劫是吧?”衛立笑容依然掛在臉上,後退兩步指着趙統說道:“他不但有糧,還有錢你們就打劫他吧!”
趙統一愣,問道:“衛立,你搞什麼鬼?”
衛立說道:“這羣人交給你處理,不準使用武器,不準殺了,留着他們的命我還有用。給你一柱香的時間搞定,否則不準吃晚飯。”
“喂!你爛用職權!我抗議!”趙統叫道。
衛立沒有理會趙統的抗議,找了一柱香放在手中點燃,說道:“計時開始。”
只見趙統大喝一聲衝入人羣,而那羣匪徒揮着鋼刀向趙統砍去。趙統,左躲右閃如游龍一般沒有被傷到分毫。馬上的首領見狀雙眉緊雛,騎着馬揮舞着手中的朴刀向趙統而來。只聽“當!”的一聲,趙統被打的飛了出數丈爬在地上。
躲起來的家丁,看到這一幕認爲衛立一定沒有命了一個個搖頭嘆惜。而一旁的衛立此時卻開口叫道:“趙統!別玩了!還想吃飯不?你即然想玩,那就改成半柱香吧!”說着便將手中的香折斷了一半。
只見趙統從地上跳了起來說道:“衛立,你身爲頭領一點也體恤手下!”渾身肌肉暴漲。再次衝向匪羣,只見鋼刀砍在趙統的身上“噹噹!”作響,卻傷不到趙統分毫,如砍在鋼鐵上一般。而此時趙統手上的速度也忽然變快,一拳一腳只聞風聲不見蹤影,沒一會兒功夫,所有的匪衆便被打在爬在地上哀嚎不止。
匪首見狀,再次催馬向趙統衝了來。趙統一笑,迎着馬便衝了上去。只聽“當!”的一聲朴刀從趙統咽喉劃過,濺出朵朵火星。趙統速度不減向着那棗紅色的馬,撞了上去。那高頭大馬大叫一聲,被趙統撞的到在了地上,匪首也掉了下來。
匪首,見趙統如此了得不再與之糾纏,而是向着衛立衝了過來想要一殺了衛立而扭轉局勢。趙統看出了那匪首的意圖,面露笑容並未阻擋。
只見那匪首,手提朴刀衝向衛立。一刀砍向衛立的腦袋,衛立側身躲過匪首的一擊,同時用一根手指在匪首的膻中穴一戳,那匪首便飛出丈外,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從匪徒目瞪口呆,他們難以想像自己心中戰無不勝從未有過敵手的首領在對方手下居然同有走過一個回合便被要的暈了過去,一時間竟然記憶了疼痛,恐懼的看着衛立一動不動,等待着衛立的發落。
“你們看着我做什麼?我很帥嗎?”衛立說道:“做土匪一點也不用心,在動手前也好歹打清楚對手的底細嘛?連盤子都不踩就貿然動手,怎麼樣?栽跟頭了吧?你們願意跟着我幹嗎?我保證比他做的好!”
衆匪莫名的點了點頭,衛立笑着走進匪羣說道:“太好了,一下多了這麼多人。我來給你們治傷,這下手也太狠了,怎麼能這樣對付自己家的弟兄呢?不像話,太不像話了。一定要重罰!趙統啊!晚上罰你不準吃飯!還有,趙統快把昏到的那個弟兄扛進去找大夫來治傷,只是的下這麼狠的手,這怎麼能行呢?”
“喂!那個是你打暈的,自己去扛!”趙統對着衛立翻了個白眼。
“是我打的嗎?我怎麼不知道?”衛立裝傻道:“一定是你打的,快點扛進去。”
第三天,那匪首醒了過來。衛立聞信馬上趕了過來,扶他坐了起來問道:“壯士尊姓大名?不知道可願留下與我一起爲天下百姓做些事情?”
“爲天下百姓做事?你口氣可真大,不就是想讓我留下給你做家丁嗎?”匪首說道:“我技不如人,你也沒殺我。我可以跟着你,但是我關索是個心懷大志的人,如果有明主我可要另投他處了。”
“關索?”衛立笑道:“這個名字有意思,不過誰說讓你做家丁了?你跟着我,我三年內讓你做大將軍!以壯士的武藝放眼天下也是少有對手,如果壯士對我不滿意可以隨時離去。不過你要跟着我你的人還是你帶,你要走的話只能一個人走了。”
“好,我留下。”關索應承了下來,說道:“不過我的人真的還是由我來帶嗎?你說話算數?”
“我衛立對自己人說話一向算數。”衛立笑道。
“喂!衛立你什麼意思?”趙統推門而入,衝衛立說道:“你不是說罰我一頓飯嗎?怎麼伙房說沒有你的命令他們不給我吃的?這三天我也找不到你,讓我餓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