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新年還有10天,食髓知味的華新初次嚐到極品美貌少婦的味道,有些不捨離開。
極品美貌少婦蔣莉久未經歷人事,同華新一樣,但是礙於尤晴,華新想要藉此廝混兩天也不可得,心中甚是遺憾。
“我等你。”
蔣莉整了整華新的衣領,嬌羞的看着華新。
“嗯。”
華新很想嘴上蔣莉一口,看看周圍繁忙的人流,忍忍算了。
“我走了。”
華新衝着蔣莉揮了揮手,坐上了前往家鄉銀城的大巴車。
蓉城距離銀城一共300多公里,此時正值春運時期,市區內人流量以及客流量都達到了高峰,大巴車在車水馬龍的車流以及人流之中緩緩的駛離了市區。
半個小時。
大巴車終於抵達了高速公路,通過收費站後,大巴車的速度快了許多。
整個高速公路上的車流很多,大巴車的司機還算比較謹慎。
錢想賺,但是小命更重要。
坐上回家的大巴車,華新心中充滿了對家鄉的懷念,隱隱間有些期待。
一路無事。
華新閉上雙眼養神。
高速公路上車輛很多,私家車,貨車,大巴車以及貨運車比比皆是。
寒冬臘月的冬天清晨,高速公路上有着稀薄的大霧。
大霧很淡,卻也阻礙着司機們的視線。
大霧接觸到地面,瀝青高速公路上佈滿了水漬,司機們開車都很小心。
只是。
小心歸小心,天降橫禍也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
春運期間,高速公路上車流輛暴增,乘客們透過玻璃看向窗外,能夠感受到衆人返回家鄉的喜悅。
不過,這個時節也是車禍高發期。
華新閉目養神,突然間車裡驟然傳來一陣驚呼喧譁聲。
“快看,出車禍了。”
“車禍,堵車了。”
“慘了。”
……
華新被車內乘客們的驚呼聲所驚醒,他睜開了雙眼微微起身,透過前窗玻璃看向遠處,只見前方几輛私家車已經扭曲變形亂七八糟的橫臥在高速公路中間。
車禍!
這不是個好竈頭啊。
不僅車禍的受害者悲劇,也耽誤他們回家的時間。
嗤嗤。
大巴車前進了一段距離,就停了下來。
車禍現場,片刻間就堵成了一條長龍,暫時別想開過去了。
華新與大家都有些鬱悶,最不想遇見堵車的情況卻還是遇見了。
華新看向前方的車禍現場,作爲一名醫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一點點事情。
“師傅,我是醫生,讓我下車看看去。”
華新衝着司機師傅招呼了醫生,後者點頭就爲華新打開了車門,同時叮囑了一聲道:“別跑遠了,記得這輛車。”
華新答應了一聲,旋即便向着車禍現場而去。
片刻後。
華新已經來到了車禍現場,現場中一共有五輛私家車被撞,一輛紅色的私家車直接被掀翻撞上了高速公路中間的綠化帶,冒着青煙。還有三輛私家車追尾在高速公路上打着轉兒,撞上了高速公路兩邊綠化帶的護欄。
同時。
還有一輛私家車被後面的一輛私家車追尾,撞上了前面一輛大巴車的車尾。
幸好,車禍餘威減弱,這兩私家車撞上大巴車並沒有對大巴車造成多嚴重的傷害,只是私家車內的司機情況不妙。
現場哭喊聲,哀嚎聲不斷。
華新表情嚴肅,一眼便把車禍現場看了個七七八八。
這裡是高速公路中端100多公里處,等到交警以及救護人員趕到現場可要花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對於車禍受害者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車禍現場已經聚集了一羣人,其中以司機居多。
發生車禍的車主,車內的受害者受傷並不嚴重的都在第一時間推開車門走下轎車。
路邊的司機們也紛紛過來幫忙,很快就幫助一些受傷較輕的受害者離開了轎車。
5輛私家車追尾,一輛側翻,三輛撞上了路邊的護欄,一輛撞上了大巴車。
側翻的私家車內受害者傷情最爲嚴重,與大把車追尾的私家車,前窗玻璃盡碎司機的情況恐怕也很不妙。
華新抵達車禍現場,利用‘觀氣法’循着現場看去,正好和他所想一模一樣。
側翻撞上扶欄的私家車最爲嚴重,而追尾大巴車的私家車司機的情況也很不妙。
華新主動走上前去,只見側翻的私家車內一共有三人,一名中年司機,一名上了年紀的大爺以及一名青年。
司機側翻撞上了扶欄,情況最嚴重,身體多處骨折,腦部震盪流血不止。
副駕駛位置上青年額頭有瘀傷,造成渾身多處內組織撞傷,幸好司機保護意識比較強,他比司機的情況好上很多。
後座位上,一名老人已經暈了過去。
華新看出老人額頭上佈滿了冷汗,臉頰的肌肉微微抽搐。
相對而言,他身體上受到的傷害最小。但是,以他的年紀,這些傷筋動骨的傷也能要了他的命,最關鍵的是這名老人捂着胸口,心臟方面有疾病,如果不加以快速搶救,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情況比司機還要嚴重。
華新從現場隨便找了一根金屬棒敲碎了車窗玻璃然後打開了車門,把這名老人救了出來。
這時,路邊的司機也過來幫忙,打開了副駕駛位置上的車門,詢問青年的情況。
“小夥子,怎麼樣了?”
“哪裡疼,我把你拉出來。”
……
小夥子還很清醒,見有人幫忙,急忙喊道:“快,快救我爺爺,我爺爺有心臟病。”
一聽有心臟病,幫忙的兩名司機也很無奈。
兩人跑長途運輸已經很多年了,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也見得多了。很多車禍受害者並不是被車禍撞死,而是因爲車禍引發了身體內的疾病,導致搶救不及時從而斃命。
心臟病,便是其中一個大類。
兩名司機也看見了華新,把老人從車裡面救了出來。
兩人不認爲華新能夠有什麼能力,但是卻不得不衝着青年道:“小夥子,你爺爺被人救了出來。”
小夥子被兩名司機拖了出來,小夥子看向老人大急:“爺爺,爺爺。”
他渾然不顧身體上的傷痛,急忙向着老人的懷中摸去,想要找到老人隨身的藥物護心膠囊。
很快。
他哆哆嗦嗦的從老人的懷中找到了一個藥品,從中倒出一粒藥丸,想要喂老人服下。
只是。
老人捂着胸口已經暈了過去,牙齒咬合的很緊,很有力度,青年一時敲不開,急得他慌亂不已,額頭上的冷汗直接冒了出來,雙手顫抖着恨自己。
“讓我來。”
華新透過‘觀氣法’已經看出老人得了冠狀動脈阻塞方面的疾病,旋即一把從青年顫抖的手中奪過‘護心膠囊’,敲開老人的嘴,給他餵了下去。
老人的情況很不理想,即使服用了‘護心膠囊’幾分鐘後,也無濟於事。
華新知道,老人的情況很不妙。
可能是因爲車禍導致堵塞的冠狀動脈破裂,心肌嚴重缺血,得不到血液供應而至,‘護心膠囊’已經起不到作用了。
“怎麼辦?”
青年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茫然不知所措。
華新知道,再不採取措施,或者老人就已經堅持不到救護人員的到來已經斃命。
“讓我來。”
他面色嚴肅,一把推開青年,把老人放平旋即拿出隨身攜帶的古物鍼灸包,取出金針,快若閃電般的爲老人下針,固本培元,刺激老人的潛力。
看着華新的舉動,青年以及路邊的司機們都是一陣驚訝,想不到這個小年輕居然還是一個醫生,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氣有些慶幸,不由鬆了口氣。
同時。
華新眼睛一亮,看到旁邊一名司機的胸口包包裡掛着一隻圓珠筆,便搶奪了過來取掉裡面的筆芯,只留下一個空空的管子。
他握住這根管子摸向老人的側胸口,如果不能緩解老人心壓,緩解心臟出血,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撕開老人的腋窩下的衣服,華新握住管子就向着老人腋窩下扎去。
身邊青年以及兩名司機見此,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着這一幕。
這是救人?還是乘火打劫,想要殺人啊?
用管子扎這名老人,這不是嫌老人死的不夠快嗎?
你這一管子紮下去,老人豈不是立馬死翹翹了。
兩名司機看向華新的眼神,多了一絲畏懼,極怕惹禍上身,向後退了一退。
青年與兩名司機的想法一樣,見此心神大驚:這是謀殺,這一定是謀殺,爲何如此巧合我們就出了車禍。
他知道以父親的身份,銀城很多人都對他們不爽,不乏想要他們從此消失的人。
青年猛然抓住華新的手腕,暴躁的叫道:“你是什麼人?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想害死我爺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