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顯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句給嚇到了,莊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臉,然後伸出手在他額頭摸了一把。
“幹什麼?”殷顯挑眉。
“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燒傻了!”莊純一臉嚴肅的看着他,“病得好像不輕啊!”
殷顯嘴角抽了一下,“我就不能想你?”
莊純眼皮直跳,“你一說想我吧,讓我有點害怕,也不知道你在惦記我什麼?”
殷顯真是要被她給氣死了,一把鬆開她然後坐在椅子上,“笨死了!”
莊純看到他坐在那裡吃蛋糕,她坐在他的對面,“殷顯,這一個月你幹什麼去了?”
殷顯就覺得這蛋糕軟香可口,甜而不膩,吃了幾塊後看向莊純,“辦了一件重要的事兒。”
“什麼事兒?”莊純特別好奇。
殷顯嘴角勾了一下,“好事兒!”
莊純聽他這麼一說更奇怪,“告訴我唄,
“你求我。”殷顯聲音揚起。
莊純翻了個白眼,“不說拉倒。”
“這臭脾氣,你求一下我不就告訴你了嗎!”殷顯對着莊純飛眼。
莊純惡狠狠的瞪他,“不想知道了,你可千萬別告訴我。”
“哎呦,小爺還真就有個怪脾氣,你越不想知道我就越想要告訴你,快,做好爲小爺尖叫的準備。”
莊純鄙夷的看着殷顯,“還爲你尖叫?你當你是喪屍還是變異大蟲子?”
“喪屍和變異大蟲子是什麼東西?”殷顯表示不懂。
“不要岔開話題,剛剛你想告訴我什麼來的?”莊純豎起了耳朵。
殷顯伸出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恐怕這幾天還有人要來你們家,做好準備。”
莊純莫名其妙,“什麼人要來我家?做好什麼準備?不會還是來我家找事兒的吧?我用不用定做點大刀棍子什麼的?”
“陵城柳家,柳閣老。”殷顯一出口,直接把莊純給嚇住了。
“殷顯,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殷顯嗤了一聲,“你說你小小年紀這耳朵還不好使了,本來就沒胸,這聽力再出了問題,你說我還收不收了你?”
莊純眼珠子瞪大,在桌子底下就踹他,“你再胡說道?誰稀罕讓你收了?這輩子你能不能被人收了去還是個問題,你還想打我的主意?”
殷顯躲開她的腳,“爲了你家的事情我都瘦成這樣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爲了我家的事情?殷顯,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一口氣說完不?”莊純此刻有些激動。
“說來話長。”
“挑重點的說。”
“是這麼回事,我給柳閣老寫了一封信,然後非常不容易的才送到柳府,柳閣老看了我的信後已經帶着閣老夫人還有幾個兒子從陵城趕來了。”
莊純嘴脣顫抖,“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孃的身份說了出去?”
“對,允許不?”
“必須的啊!殷顯,你這次可真是立功了,要是我娘能和柳家人相認,那麼忠義侯那個夫人就會原形畢露,先不說柳閣老會不會認回我娘,不過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再讓一個冒牌貨當他的閨女了!”
莊純站起來身轉來轉去,此刻竟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轉的我直迷糊。”殷顯一伸手把她給拉過來按在椅子上,“你和你娘說一聲吧,柳家的人應該就在這幾日到達。”
“殷顯,我該怎麼謝你?”莊純此時此刻覺得自己挺愧疚,殷顯這一個多月不知道都默默付出了多少辛苦,她竟然一點也不體諒他的和他作對。
他的臉都瘦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吧!
看到莊純這一臉慚愧和心疼的表情殷顯能猜到她的想法。
“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和我一起回陵城就行。”殷顯嘴角勾起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要是能天天給我做飯,我想我會更高興。”
“你說吧,想吃什麼?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只要是你想吃的,我都做給你吃。”莊純想了一下,“原料你自己預備,我沒那麼大的本事都能找到。”
“也不用那麼麻煩,以後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其實我沒那麼挑嘴。”
屋頂上烈焰眼皮抽了抽,沒那麼挑嘴?主子你是挑嘴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好麼!如果什麼都能將就,至於瘦了好幾斤嗎?
莊純坐在椅子上託着下巴看殷顯,“我娘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她的家人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她的家人認不出她。如果能認出來,就不會讓一個冒牌貨當了那麼多年柳家千金。”
“柳閣老也是個聰明人,那個侯爺夫人如果真是假的,她能糊弄過柳府的所有人應該是有一些手段的。你還是讓你做好準備,別讓人到時候反咬一口。”
莊純覺得殷顯的話很有道理,“我去和我娘說一下讓她有個心理準備,這麼多年她家裡人從沒找過她,她一直以爲家裡人出了什麼事情。村裡消息封閉而且她又沒機會出門,根本不知道當年被流放的柳家已經回到了陵城。”
“提前打個招呼也好。”殷顯打了個哈欠,“今晚我就住這裡了,你不會趕我走吧?”
莊純臉頰抽了一下,“我去我娘房裡,正好和她說說柳閣老的事情。”
說完還不等殷顯說話直接飛奔而去,就好像身後有一羣變異怪物在追她一樣。
看着緊閉的房門殷顯笑了一下,直接走過去躺下。
這一個多月也真是讓他疲憊不堪,不過想到莊純的反應他覺得心情特別的好,能看到她激動興奮的模樣,他也不算白忙一場。
莊純跑到柳氏的房門外,“娘,睡了嗎?”
柳氏正在織圍巾,聽到莊純的聲音後下地去開門。
“純兒,你怎麼還沒睡?”看到莊純一臉激動的模樣柳氏有些奇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娘,我有大事和你說,我們進去。”莊純拉住柳氏進屋然後把門關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純兒,你快告訴娘。”柳氏被莊純給嚇到了。
“娘,這件事你聽完可千萬別激動,我查到外祖父的消息了!”莊純把柳氏按在炕邊坐好。
“純兒,你說什麼?”柳氏一下子站了起來。
“娘,你聽我慢慢說,千萬彆着急。殷顯他家不是在陵城嗎,我和他提過外祖父當過兵部尚書,十幾年前他年紀也小,不過有點印象就託人幫我去查了一下。”
“然後呢?我爹和我娘他們現在怎麼樣?”柳氏抓緊了莊純的手。
“別急,這件事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楚的!”莊純把殷顯和她講過的話說了一遍,在說到有人冒充柳氏的時候,看到柳氏全身都是一僵。
“有人冒充我?而且爹孃還有哥哥都沒發現是假的?”柳氏神情低落心裡隱隱作痛。
“娘,當年你被你那奶孃欺騙是怎麼回事?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陰謀。”莊純眉頭蹙起。
柳氏回憶當年不由得一臉的痛心模樣,“奶孃她勾結外人把我賣入,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那麼做。如果能再見到她我一定要問問她,我爹孃和我都對她不薄,她爲什麼要那樣對我?”
“娘,你有沒有想過,你奶孃也許早就被人收買?那個冒充你的人除了容貌無法和你一模一樣然後假借毀了容貌整天蒙着臉,對於你的習慣和秉性肯定了如指掌。柳府肯定有人和那個冒牌貨裡應外合糊弄你的家人,也許就是你那個奶孃。”
莊純幫着柳氏分析,聽完莊純的話柳氏咬住了嘴脣。
“純兒,我和爹孃兄長們分開那麼多年,如今我的模樣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上次李夫人都沒能認出我來,不知道爹孃他們還能不能認得我?”柳氏心情忐忑。
“娘,你是說你認識李夫人?”莊純詫異的看着柳氏。
柳氏點了點頭,“李夫人的閨名叫李秋雲,我們在陵城見過,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我還怕她認出我來心虛得夠嗆。”
“娘,認出來怕什麼,有她給你作證才更好啊!”莊純眼珠轉了一下,“明天我去安雲縣拜見李夫人,看看李夫人能不能幫我們。”
“純兒。”柳氏不放心的拉着莊純的手,“你也說了那個假冒我的人如今是莊弼的夫人,李夫人她怎麼可能相信我一個鄉下的婦人去懷疑忠義侯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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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整天都在外面,回來已經累成狗,更了三千大家先看着,先去睡覺了,大家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