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夜總會管事的,更是未馬的那多少經歷豐富一些,遇事不驚不慌纔對。可是腳下突然有東西把他們頂起來,慢慢朝着空中懸浮,任憑他有多麼鎮定的心態,也傻了眼。
“你!你是……這……這是怎麼回事?”
蘇易風滿臉笑意,抓住他的手臂,道:“帶我去見未馬吧……否則……從這裡掉下去可不管我的事情……”
管事的聞言,臉色慘白。這人肯定是魔鬼!他甚至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不知爲何,他使勁掐了掐了自己的臉頰,隨後便是哎呀叫了一聲,確定這是真實,心中的恐慌更勝。
“未馬先生,在瀑布山道58號……”他還是說出了一串地址。
蘇易風微微一笑,兩個人消失在空中。雖然他對這個地址不是很熟悉,但是隻有有了地址,那麼總是能夠找到的。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蘇易風出現在了一處別墅前。
別墅是以歐式豪華風格設計的,周圍倒是沒有其他的建築,可見這裡並不是繁華之地。附近倒是有些荒涼之感。
“我們要見未馬先生!”夜總會管事對着附近的一個傳聲器說道。
不一會兒,門打了開來。
兩個人便走了進去,進入院落,附近的保安紛紛走了上來。
“進入者要檢查身體!”其中兩個保安的手裡都拿着探測器。兩人沒有說話,任憑那些保安檢查。一切都很順利,檢查完之後,兩人被其中一個保安帶了下去。
別墅的大廳是沒有家居的,第一層樓卻是空曠的沒有任何東西。只有幾根柱子。
“未先生,有貴賓來訪!”
“貴賓?誰啊?”
“是我們在市中心的夜總會總管事!”
“讓他進來吧……”
門打了開來,走入其中,裡面的裝飾很完美,如果不是有錢人,這樣的地方是根本住不起的。
這時,從樓上房間之中才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易風當即迎上去道:“好久不見,未馬先生!”
未馬一驚,道:“是你?蘇易風先生,你怎麼會來我這裡?”說着,卻用責備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總管事。
而在未馬的旁邊也出現了兩個人,正是未馬的貼身保鏢左一和左二。
當他們看到蘇易風來了的時候,心中不由得發虛,他們也見識過了蘇易風的厲害,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之前他們和蘇易風也有過矛盾,今日蘇易風前來,定然是來者不善。
蘇易風道:“是我要來的,我記得未先生之前綁架了雨家的大千金雨文靖,正好我也要找她有點事。”
“哦?呵呵……蘇先生找她何事啊?這個恐怕不方便,如今正是我和雨家談判的時候。蘇先生應該知道這其中的規矩吧。”
蘇易風道:“未先生,你還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嗎?”
未馬卻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人情歸人情,我一直以爲蘇先生是朋友,這才承諾,可是蘇先生卻是逼人太甚。這個請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蘇易風卻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附近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道:“未馬先生,你將綁架雨文靖的罪過嫁禍到我身上,就憑這點,今日我做什麼,你都應該受着。是嗎?”
未馬一愣,不知道蘇易風是什麼意思,只是道:“蘇先生,我知道你身上很好,可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你要知道,我身邊的這兩人,隨便一人你都不是對手。只是世界很大,你的見識如此之少,我不怪你!”
蘇易風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未馬的這番話,讓左一和左二臉色極爲的尷尬,這其中的情況,也就他們二人非常的清楚。他們仗着自己是內家功夫,就一直認爲自己是無敵的,可是見到了蘇易風,他們知道,絕對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左一尷尬道:“未先生,蘇先生的請求,我們可以考慮一下!”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未馬不敢自己的屬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左一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未馬先生,我是說,蘇先生的請求,我們可以答應!”
“放屁!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說着,未馬又轉過身看向了蘇易風,只是嘴角全都是笑意,但是笑意之中彷彿又透露着殺氣,“蘇先生,多謝你之前送我的那幅畫,不過人情歸人情,凡是都要講個原則,這雨文靖是我好不容易抓來的,若是放了,我的整個計劃不都完了?蘇先生,這次我不爲難你,看在我們之前有些交情,我放你走!”
蘇易風哈哈大笑,道:“未馬先生,您這算是還我人情了?笑話,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我蘇易風最討厭的就是浪費時間,既然先生不肯交出雨文靖,那就別怪我了!”
此話一出,未馬身後的左一和左二同時色變,未馬並不知道蘇易風的厲害,可是他們兩個人就十分的清楚。兩個人慌忙跳到了未馬的身前,道:“蘇先生,且慢,你我都是內家高手,我們二人自認不是您的對手,但是你要知道,未馬先生可是整個地下黑手黨的老大,你今日要是得罪了先生,恐怕以後不會好過!”
未馬和蘇易風聞言,卻是兩種滋味,未馬不敢相信蘇易風居然也是內家高手,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似乎還很怕蘇易風。而蘇易風內心的想法卻是更加的可笑。
蘇易風道:“誰說我和你們都是內家之人?未馬先生,對不住了!”
瞬間,蘇易風的身影如鬼魅般閃耀,左一和左二沒得反應,就被蘇易風繞了過去。
蘇易風只在眨眼間便抓住了未馬的脖子。
“魔鬼!”
未馬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瞪着蘇易風道:“你是魔鬼!”
蘇易風冷笑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交出雨文靖,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說話間,蘇易風的手指緊扣,加大了力氣。
未馬被抓住的面赤耳紅,幾乎喘不過起來,只是憋住氣道:“在……在地下……”
蘇易風滿意地笑了笑,鬆開了手,道:“早知如此,又怎麼會受這個皮肉之苦!帶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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