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還在扭扭捏捏的時候,外面傳來的聲音。“公主殿下……”
上官蘭兒聞言,眉頭一皺,她正覺得心底寬着呢,看着蘇易風憋屈的樣子,讓她覺得很興奮,這個時候來打攪她,是在不爽。上官蘭兒沒好氣地道:“什麼事?不是讓你不要來打擾我嗎?”。
門外的聲音正是之前帶蘇易風來的太監,那太監接着道:“公主殿下,不是奴才,是帝皇陛下讓蘇易風過去”
上官蘭兒一怔道:“父皇是怎麼知道的?”說着,上官蘭兒朝着門口走去。
吱呀一聲,門打了開來,那太監連忙見禮,道:“公主殿下,西連帝國在昨日就來了書信,說今日蘇易風便會到達北疆”
上官蘭兒使勁瞪了太監一眼,但是又無可奈何,帝皇的旨意她還是要聽的。
太監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奴才就帶蘇易風去見帝皇陛下了。”
蘇易風見狀,心中鬆了一下,但是又有些不捨的,心生矛盾。而上官蘭兒怒目看了兩人一眼,旋即跺腳,轉身走了過去,道:“走吧,走吧,別讓我看見你們。”
都說上官蘭兒愛使性子,這話果然一點也不假。
太監一笑,衝着蘇易風使了一個眼色,蘇易風會意便走了出來。太監便道:“公主殿下,奴才告退。”
說完,太監轉身離開,而蘇易風緊隨其後。
上官蘭兒的居室向來都是有高手保護,剛纔和蘇易風交手的兩個人算是暗中保護的侍衛了,但對上蘇易風這樣的高手當然還是不夠,這些侍衛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事情的時候,就會隱藏在周圍。
蘇易風和太監走出偏殿,那太監便問道:“公主殿下沒有爲難你吧?”
蘇易風笑道:“您說笑了,公主殿下怎麼能爲難我呢,只不過有些氣不過罷了,應該是因爲我消失了這一年多的原因。”
太監點了點頭,道:“蘇易風,都說你是當今天下第一天才,所有人也認定你可以成爲尊者,所以這次聯姻,我們北疆還是懷着百分之百的誠意,你這次消失,可是弄得整個北疆上下人心惶惶啊……”
蘇易風尷尬一笑,太監說的很對,能和蘇易風建立良好的關係,這就代表着以後的帝國的安全又多了一重保障,蘇易風畢竟是未來的尊者,似乎這種認定已經被認爲是砧板上的事情了。
“這是誤會啊,所以我回來後才迫不及待地來北疆帝國,親自向北疆帝皇陛下來請罪了。”
太監停下腳步道:“請罪?說笑了,西連帝國都無人敢懲罰你,難道我北疆就可以嗎?呵呵……不過,你既然有如此誠意,證明你還是有聯姻的想法,只要利於帝國之間的友好來往,這一切都算不得,到時候帝皇陛下,也會爲你說話的。”
蘇易風微微一笑,道:“那以後你幫我謝謝帝皇陛下了。”
太監輕輕點頭,繼續向前走了。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便看到了一處全是階梯的地方,階梯的盡頭便是一排的粗大柱子,在柱子後面則是一個小小的通道,蘇易風和太監繞過柱子,走上階梯,然後便看到了寬闊的大門。上面書寫:北疆大殿。
太監走到大門外,並沒有讓兩邊的士兵通報,而是徑直走了進去,蘇易風有這方面的經驗,在門口站住,只等太監出來讓他進去。
果然,過了一會兒,太監邁着小碎步走了出來,道:“帝皇陛下讓你進去。”
蘇易風點頭,走了進去。只見大殿之中,站成數排的大臣們,平均地分在兩邊,此時都掉過頭看向大殿的門口。
蘇易風感覺到一股敵視的壓力,但是也有友善的目光,看來北疆帝國的內部也並不是那麼平靜啊。
走到中央,蘇易風深深作揖道:“西連蘇易風,見過北疆帝皇陛下。”蘇易風便是有這個資格,不需要下跪。像八階的畫師就有了特權了。更何況蘇易風是九階畫師,這種特權不受地域帝國的限制,因爲這是實力的證明。
帝皇道:“蘇易風,不必多禮。”
蘇易風站了起來,帝皇露出了一絲的笑意,接着道:“蘇易風,這次北疆帝國與西連聯姻,可謂是重中之重,西連帝皇已告知於我,你會在今日到達,既然你有誠心來請罪,那北疆就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明消失一年的原因,北疆若能接受,之前的合約條件依舊奏效。”
蘇易風道:“帝皇陛下,西連與北疆聯姻,是千年以來的大好機會,至於之前的事情,這是誤會……若是說要解釋的話,恐怕很難,但是我西連絕對是百分百的誠意。”
這時一大臣道:“陛下,微臣以爲西連誠意不足,且不論之前的合約,單這次聯姻,蘇易風的消失,便是最大的沒有誠意,我北疆帝國怎麼說也是在大陸上屹立數千年的大帝國,逃婚之舉,有辱我北疆顏面,我覺得蘇天才不應簡單了事。”
蘇易風心中暗道,這人一看就是好戰分子。
另外一個大臣道:“此言差矣,北疆帝國與西連帝國向來友好交往,雖然偶爾有所矛盾,但最終得到緩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西連與北疆若是如此下去,必然是兩敗俱傷……”
話還沒有說完,那大臣便大聲道:“胡說,這兩敗俱傷還未可知,我北疆數千年底蘊,哪一個帝國敢輕視。咱們就事論事,不要轉移是非,微臣認爲蘇天才的逃婚之舉,應該給北疆一個合理的解釋。”
北疆帝皇雖然也是覺得事情不應該糾結下去,但是蘇易風如果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北疆帝國的內部會一直吵下去,於是帝皇道:“蘇易風,你看到了,你說吧,凡是總要有個理由,孰輕孰重,相信你明白。”
蘇易風笑道:“各位大臣所言甚是有理,至於逃婚,我蘇易風自問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男兒頂天立地,光明磊落,我既然答應了,就自然做得出,只不過之前的消失,實在是無奈之舉,若是真的逃婚,那我蘇易風還有何顏面出現在天下人面前。”
“蘇易風,你不要避重就輕……你雖然是天才,也是未來的尊者,但沒有成爲尊者之前,就由不得目中無人。”這個大臣顯然是豁出去了,他好像不害怕得罪蘇易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