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真的很想誇你一句,但我大師兄偏偏跟我提起過你。我還記得他當時跟我說,霸天堂有一個叫敖冥的人,此人沒事就喜歡玩把小刀。玩的不好,還死要面子,非給自己封個什麼刀王的稱呼,忒沒意思
我就問他啊,我說這個人能叫刀王,想來也不簡單吧。他說,不不不,你誤會了,他那裡是什麼刀王,連跟我交手的勇氣都沒有,膽小怕死的一個人,怎麼能說是王”
敖冥的臉色逐漸開始陰沉,餘宇說完,他的臉已經陰沉的能擰出水來了
餘宇非常清楚,依他現在的名氣,極具辨識度的金色場能,這些人肯定猜出來了,他是鳳麟閣,餘宇
整個修士界,那種赤金般的場能,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你說完了”敖冥聲音低沉而冷靜,像是一頭即將怒的雄獅一般的說道。
“嗯,差不多了”餘宇道。
“那你爲什麼還不去死”敖冥很好奇冷眼看着餘宇。
“你們真的認爲今天能殺的了我”餘宇也很好奇的看着對方,有意無意的又掃了一眼李家的修士。
“年青人”飄雲峰的那個青葉長老此時冷冷道“你若自行了斷,還可以死的舒服一點,如果讓我等動手,免不了一番抽魂煉魄之苦”
餘宇衝那老嫗嘿嘿一笑,又看看敖冥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之前我在路上,現血雲山還有你們的修士被一羣類似鬼物的東西追着打,哎呀,那個場面,真的非常震撼,真的
死了好多人,嗯,我在旁邊偷偷看,都不忍心估計你和他們不是一路進來的,沒看見,哎,那一路差不多該死絕了吧”
敖冥倒真是一愣,他對此事毫不知情。韓子明,也就是後來到這裡的那個魔修,他是不知道餘宇的,此時也聽的一頭霧水,不過一直是敖冥在說,他不敢貿然插嘴,此時聽餘宇一提,這人忽然接道:
“不錯,我也知道,此事我看見了,很多那種半透明的鬼物一般的東西,我都沒敢靠近,你們霸天堂的人,兩個界場境的修士,都死啦”
他似乎心有餘悸的說道。
“韓子明,你給我閉嘴”奎牛老祖差點沒瘋了。這人也是界場境的修士了,跟他哥哥那種沉穩的性格一比,這人就是個小孩。
奎牛雖然是妖族,但也是混跡上古道場的修士,對修士界事情自然瞭解的非常清楚。餘宇的事情已經在整個上古道場傳瘋了,他想不知道都難。
現在看這架勢,這些人和餘宇多少都有些過節,很想在此地就着這個機會,將餘宇做掉。但大家都忌憚餘宇背後的府主和趙無極,所以沒人敢說出他的名字來。
大家心照不宣,你不言,我不語,殺了就殺了
此時,這個場合是說那些什麼狗屁半透明怪物的時候嗎這個人腦子有點問題吧,奎牛老祖忽然覺得自己非常不應該和他搭夥。
不過韓子明的話,倒是事實。他們在血雲山守異寶的時候,就碰見那些東西,也是因爲那些東西的出現,讓他們守候的異寶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些人沒敢去攔餘宇見到的那些怪物,但很不可思議的是,那些東西也不對他們動攻擊,就是追着打霸天堂的那些人。
所以,餘宇當時躲起來其實是多餘的
他們在空中現,越是境界高,越是跑不掉,那些東西不懼空間法則,直接穿過虛空。界場境的修士撕裂空間想跑掉,沒用。
那些洞場境,界場境的修士,最後一個沒跑掉,全部戰死光是霸天堂,就損失兩個界場境的高手。
當然,他們還不知道此時上官清荷這個在霸天堂也被珍視非常的真傳弟子,已經死在了餘宇的手底下了。
此時敖冥的臉色倒是精彩非常了。他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韓子明,然後又看着餘宇,臉上陰晴不定,眼神閃爍不已。
很多人不知道,其實霸天堂對此次劫妖谷之行,非常重視。共派出三支隊伍,涎雁山一支,那個神秘的墓地一支,這個欒孔河一支。
血雲山,因爲涉及到和那個神秘的入世宗門的協議,他們沒派人過去。也就是說,現了異常的地方,他們都派人了。
現在聽這口氣,力量最強大的墓地那一支,差不多全軍覆沒了別人不知道,他心裡是清楚的,那一支兩個界場境的修士,都是後期的,身份跟他一樣,內門長老
不知爲何,聽到這件事,那青葉長老的嘴角也是一哆嗦。其實她也差點沒活過來,也是碰到了那些鬼物,她還以爲是自己的機緣來了,跑上去打了一場,結果惹來了大批那東西的追殺。
她本來帶來的弟子不少,現在只剩下三個了,不過那東西對她們的追殺似乎不是特別激烈,過了一段路程後也就撤退了,她這才活下來。
餘宇對這些自然不知情
他說完之後,現敖冥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就知道自己差不多說到點子上了,那青葉長老此時冷冷截住餘宇的話道“年青人,你現在說什麼都免不了一死了說這些無謂的話,有何意義”
敖冥的臉色徹底冰冷了下來,雙眼微微眯起,似乎更加好奇的打量着餘宇了
餘宇則嘿嘿一笑道“你,就如此肯定我今天非死不可”
“哼,老身可沒有跟你多廢話的興趣”青葉長老臉色一寒的說道。
“好,既然你們都認爲我今天死定了,那我跟你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我死了,臨死前,我會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我死不了,你們沒人欠我一個人頭,你們敢賭嗎”
說到此處,餘宇的臉色終於慢慢的陰冷了下來,兩眼寒光畢露,殺機凜然的看着敖冥等人道。
“死都要死了,還那麼多的廢話”李家的一個修士此時漠然的看着餘宇,眼中的恨意明顯,滿臉的嘲諷之色,餘宇在聖城,對李家的譏諷可不止一次兩次了。
餘宇漠然的掃視了一遍在場所有人,一伸手,將逐雷收了起來,臉色古怪至極的說道“你們沒有答應跟我賭,也沒人反對,我就當你們默認了。
現在,我就告訴你們,我今天不但不會死,還會做一件讓你們想去死的事情。在我看來,今天你們這些人就是個笑話,你們中將永遠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進入到此殿的第二層,而我現在就要上去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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