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們要請我們吃烤全羊嗎?”火牛坐在地上修理着自己的反坦克火箭筒悶聲說。
“也許我們應該提醒一下那些大鬍子膽固醇和脂肪過高不利於身體健康。”夜鶯坐在我身邊的眼睛中泛着寒光與殺氣說道。
火神皺着眉頭說道:“我們得想想辦法。我可不希望失去這個能夠遇到他們的機會。”
“我想你們不會的。”說着獸醫在地窖中回到我們所在的客廳扯下沾着鮮血的手套隨手丟進壁爐裡。
“你有好辦法?”我把販子說的內容都寫在紙片上遞給他看。
“沒什麼好辦法不過我們可以給他們送去個禮物。”獸醫點根菸美美地吸上一大口。
“什麼禮物?”火牛比較好奇獸醫到底
有什麼點子。
“簡直是藝術品。”隨後進來的漁夫擦着頭上的汗水讚美着獸醫的創意。
獸醫絲毫不謙虛地伸出食指擺了擺說道:“我這和手術刀與大豬的手法差遠了。不過送禮的事情還是他們的點子我這只是借鑑。”
“到底怎麼回事?”我這樣一說我也開始好奇獸醫究竟弄了什麼東西。
“他把液體**裝硅膠袋子裝進傷員的身體裡這樣的手法不常見。因爲能夠完美的避開血管和神經組織用幾乎填滿腹腔與**腔的方法儘可能的多放**。”漁夫搶先一步回答着我的疑問。
“現在有個問題那就是這個人肉**由誰送去總不能自己走着回去吧?”獸醫抽着煙悠閒地說着一個很現實的眼前問題。
“我好象記得車裡捆着一個?”我突然想起那個腦門被我燙出一個6傷疤的傢伙。
duke手裡抱着槍帶着圍裙低頭閉着眼養神的同時但嘴上很清醒:“沒錯車上呢。”
獸醫順着聲音看去現聲音來源在通往二樓的樓梯緩步臺拐口處現了duke。
“duke?”獸醫不大確定眼前這個人是誰。
duke擡頭露出整齊的牙齒笑了笑說道:“獸醫啊獸醫你的反應遲鈍了。我在二樓進來你都沒現?難道你沒放置警戒線嗎?”
這傢伙什麼時候在我們身邊消失又什麼時候進來的確實我們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讓我們這些人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