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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卷 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慕寒哥哥,沒事吧。“落糖糖嚇出了哭聲,忙小跑不穩的扶起慕寒。

慕寒猛的甩手,避開:“你又來做什麼?“寒的不能再寒的聲音,這次連名字都沒叫。

落糖糖手裡抓了個空,撅着小嘴:“慕寒哥哥,糖糖想跟你學御劍。“

慕寒拍了拍身上的花瓣:“我不會教你的。“

“爲什麼呀?“不解的問。

慕寒白了一眼,與她擦肩:“因爲你天資不高。“

“慕寒哥哥,什麼叫做天資?“落糖糖跟在慕寒的屁股後面窮追不捨。

慕寒頓住腳,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聽不懂我說話,就是天資。“

落糖糖屁顛屁顛的追上,彷彿沒有聽到般,甜甜的說:“慕寒哥哥,糖糖要學,你教教。“

慕寒像大人般深深的嘆了口氣,又如長者般語重心長的說:“糖糖啊,你學不會的。“

“爲何。“落糖糖心大的問。

“你的天資……..。“慕寒說到這裡一停,知道她聽不懂,索性用了最直白的話,也正好往後不要再來擾他:”俗語就是說,你太笨,學不會,就是想學,也不是一天兩天,哦,應該是一年兩年也不一定學的會。“

“笨?“落糖糖自己唸唸的說,因爲身上有神的部分,自小別人就誇她早慧,當然或許與慕寒想比,確實差了太多,可這也太……..。忍不住愣在原地。

慕寒見落糖糖沒有反應,趕快逃離般就要走開,結果,擡頭卻發現白子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眼前,忙叫了聲:“父親。“

白子畫點了點頭,又審視的目光打量着慕寒與落糖糖。

慕寒察覺出不對,知道白子畫定是剛纔聽到了自己出言不遜,口氣狂傲,不禁有些慌亂心虛。

良久,讓人揣測不出情緒的聲音傳過來:“慕寒,剛纔你與落糖糖之間說了什麼?“

慕寒慌忙應答:“父親,糖糖要讓慕寒教學御劍而已。“

“哦?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慕寒說教不了。“

“爲何教不了?“

慕寒沉默了一會兒,如是說:“她天資不高,慕寒教不了。“

“那你剛纔爲何從劍上掉下來?“

慕寒不急不緩的回答:“方纔是糖糖喊了慕寒,或許是太過專注,驚嚇中一時忘了口訣。這才……..。”

“驚嚇?那上次在露風石又該作何解釋?同樣是出乎意料,沒有防備,心與劍,你還沒有做到真正合一的領會,今日起,就由你教落糖糖御劍,兩人同進同勉。

“啊?”慕寒失了聲,可又無話可說。、

“謝謝尊上.”落糖糖滿臉堆着欣喜的。

小骨始終沒有說話,悄悄的問白子畫:“師父,這是爲何?”

“太過聰慧,容易自負,整日苦練,死記硬背,確無入於心,長此以往,必會所學無成,讓他暫立爲師,日浸月透,終會領悟。”

“想什麼呢?”輕柔的聲音從身後飄來。

小骨此時正坐在絕情殿外的石階上,託着腮,若有所思的發呆,或許是太過入神,對於身後的聲音竟未發覺。

白子畫無聲無息的站到小骨的身旁,低頭看了一眼,微微淡笑,又叫了聲:“小骨?”

“啊?”小骨猛的回過神,擡頭瞧去,滿臉茫然。

“有心事?想的這樣入神?”白子畫低頭關切的問着。

小骨旁側挪了挪,讓出塊自認爲差不多的空,指着:“師父,坐下嗎?”

白子畫盯着小骨的示意,瞧瞧那空出的石階,蹙了蹙眉,終是穩穩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

小骨反應過來,心裡真想敲自己,師父是誰,他不只是你的夫君,還是六界中的至尊,這樣肩負掌控整個天下的人,是那樣的高高在上,此時要屈於這每天用於行踩的石階?要如她這般縮卷着身子盤坐?

結論是想象不出來,又或者是根本不可能。拍了拍手,正要站起,紗紗的衣衫摩擦聲傳來,小骨扭頭,白子畫深蹙着眉,竟不可思議的坐了下來,不同她的縮卷,而是有點像初次相見大俠的模樣,兩條腿分別伸直和縮回彎起,修長的手臂連着白袍隨意的搭在彎起的腿上,身子微微後仰用另一隻手臂撐住,倚靠在上一層的石階上,如此的姿態換做別人那定是玩世不恭和豪放盡顯,而白子畫的隨性一坐,仍不失天性的優雅,讓小骨不禁讚歎,他這與生俱來的氣質,果然映現在舉手投足間。

白子畫被小骨盯的有些不自在,挑眉:“怎麼?”

小骨向白子畫的方向多靠了靠,試圖靠的更緊,到了滿意的距離,然後鄭重認真的抓起白子畫的手,握在小小的掌心,雙眼深情的注視:“師父屈尊了。”

白子畫本以爲她發呆太久,擔憂有什麼心事,過來看看,本不想坐,但瞧她依舊無言,便也毫無顧忌的坐了下來,但剛剛坐下,就見她眼神更加頗爲沉重,又不動聲色的拿起自己的一隻手,結果竟認認真真的說了句這個,原本清冷的輪廓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只是你的夫君而已,談何屈尊?”帶着淺淺的笑意,寵溺說。

真好,只是你的夫君而已,僅此而已,正如他所說,什麼都不要,只要她。乖順的窩在白子畫的懷中,緊緊的摟着,經歷驚心動魄,生死離別之後,兩人竟還能平淡的相偎相依,相見相惜,此生,永世,遇見你,擁有你,還有何望?還有何求?

“小骨,今晚不想說話?不如進去早些休息吧。天色已不………”帶着花香的朱脣,熾熱的貼了過來,將他堵住。

小骨雙眼緊閉,彷彿比曾經的曾經吻的更加投入,更加迫切,更加…….撩人。

白子畫並沒有閉眼,而是垂眸微蹙用心凝視小骨極其專注的臉,淺薄的脣默契的配合着。

小骨察覺到白子畫看着自己,睜開眼想要回瞪過去,突然腰下一緊,白子畫伸手將她更完整的擁入懷中,牢牢的貼住。等到她睜開眼時,白子畫已經合了眸,深情的撩撥她,幽長的睫毛在他如畫的輪廓上,微微的有了顫抖,高挺如峰的鼻樑,正用力的抵住她的粉腮,再向下,就是…..就是比原來更加激烈的薄脣。

第二百一十二卷 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察覺到她的不專心,也同時睜開了眼,四眸相對,讓小骨心虛,忍不住目光開始渙散躲閃。

白子畫像懲罰般,將小骨猛的打橫抱起,讓她驚呼,可接着,薄脣又順勢吻了上來,堵住,穩穩的走進殿,身後的門悄悄向合。

兩人不知不覺的吻到了牀上,白子畫的手開始在小骨的身上游移,捏着那因哺育了三個孩子的更加高挺飽滿,然後利落的將衣服解開,讓那白皙如羊脂般的玉體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他的眼前,脣開始慢慢的滑向她的頸間,下滑,吻了軟挺,吻了緊腹,然後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下滑。

小骨被撩撥的忍不住輕叫出了聲,可又察覺到不對勁,忙起身拉住白子畫:“師父,你要做什麼?”

“小骨覺得,此時我們在做什麼?”高漲的氣氛被中途打斷,讓白子畫的聲音有些沙啞。

小骨看了看幾乎接近於**的自己,雖然以爲部分還掛在自己身上,但早已凌亂不堪,再看看師父,憑什麼他的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忍不住嬌羞賭氣去扯白子畫的衣服。

白子畫停下接下來的動作,無奈的看着滿臉緋紅的小骨急切的扯自己的衣服。或許是因爲剛剛自己過於大膽,讓她緊張的手有些發抖,解了半天,衣服還如剛纔那般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平添了點褶皺而已。

“師父自己來?”白子畫試探的問了句。小骨懊惱的鬆了手。

小骨盯着白子畫一件一件極有耐性的慢慢褪去,隨手扔在了牀下。伸手去觸那冰冷如玉的胸膛,機理分明,忍住不吻了一下,小小的舌尖,輕輕地舔舐打轉,帶着溫潤的溼意,順着暗壑吻了下去。

白子畫明白小骨是要做什麼,不過,顯然她還沒有那個膽量,故意在讓他緊張,不再鬧的挑眉將她壓在身下,不顧反對,更加深入的親吻。

小骨深情的迎合,此時已經感覺到那熾熱堅硬的抵住了她,動了情慾的白子畫,此時更加的讓心動,想來,是有多久了,沒有這樣好好的在一起溫存?慕寒,異朽閣,慕初,慕雪,接二連三的事,讓他們應接不暇,要麼草草了事,要麼白子畫總是睡的比她晚,而起時,身邊又不見了人影。

此時,像積壓了太久的感情需要得到爆發,需要得到傾瀉,周圍的事,周圍的人,此時瞬間變得模糊,變得不重要,想做的,就是都統統放下,甩開,因爲,她,只想要他,這個孤傲清冷的人---白子畫。

白子畫又何嘗不是,而正在弦上,準備釋放時,更讓人心灰意冷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父親,母親,你們睡了嗎?慕寒辭別。“

如果是平時,白子畫定當將這些孩子仍回自己的房間,設上更厚的屏障。而站在外邊的是慕寒,他說,他是來辭別?這不得不讓小骨與白子畫涼了大半,兩人保持不動,相看了片刻,最後還是理智的起身,穿好衣服。

小骨偷瞥了眼白子畫,顯然,他的臉色既不好看,沒有了方纔的情慾,替代的又是冷淡,不動聲色的整理好衣服,看了看小骨也已整理好,對門外說了聲:“進來吧。

第二百一十三卷 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月,悄悄的跌落,重複着那每天的古老,花,幽然的頃綻,流連着那深痕的淺香,夜,獨屬着月與花的清影,轉眼間,氾濫……..。

“慕寒,你已想好?”白子畫向方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鎮定自若的坐在桌前,微蹙着眉,打量着已頗有自信的小身子立在面前。

“慕寒,你的御劍練得如何?”小骨還是有些放不下,或者說是捨不得,慕寒這一去,誰知道又是多少年,想起即將面對的分離,隱隱心裡有些作痛。

“請父親,母親放心,御劍,慕寒現已收放自如,靈劍合一,而糖糖也已學會,並也很是熟練,擇日,父親,母親可以權衡慕寒教導的如何。”

即將離開父母的慕寒,本就沒有太多情緒的小臉,此時更加沒有雜緒,令人看不出多餘的情感,另小骨不禁暗歎,這孩子的心還真是硬。

白子畫滿意的點頭:“好,你準備何時離開?“

慕寒緩緩的跪下,行禮:“父親,母親,明日一早慕寒就要離開,今夜是來辭別的。慕寒知道,崑崙山之行,對我來說,極其艱難,然,不允他人跟隨,只許自己前往,後,慕寒認爲,不如早些過去,多學早練爲好。總不能只學如何御劍“

白子畫看了看小骨,示意她是否同意,對小骨來說,慕寒的性子異常成熟果敢的孩子,所以,既然他已決定,也不無道理,細細想來,那確實是沒有再留下的必要,都是爲了他好。不過,她與師父會躲在暗處,顯然不會讓他有任何危險,終於也鬆了口:“恩,去吧,記得平日傳信,得空回來。“

“母親放心:“慕寒會的。”雖知道不會讓他有事,雖知道他有異於常人的純熟,可那軟軟的聲音,微冷微淡的表情,讓她一酸,他還是個孩子而已。

“慕寒,既然明日就離開,那今夜,爲父再教你幾個防身的法術,定要記好。”白子畫終是不放心。

“謝父親。”

白子畫對小骨說:”小骨啊,你先去睡吧,我帶慕寒去趟塔室。“並使了個眼色。

小骨心領神會,略帶有睏意的說:“好,那我先去了,別太晚,慕寒明天還要趕路。“

“是,母親。“慕寒的臉上,終於顯出了一絲…….不捨。

“好,你去吧。“

小骨無奈慕寒這孩子太過尊於禮數,每天母親母親的叫,讓她總有種生分的錯覺。

走進櫥前,毫無精神的慢慢拿出一塊方形的補,然後,衣服挑選擺放。原來,剛纔白子畫的意思是讓小骨收拾好明日啓程的包袱,看這情形,是要緊隨着上路了,可慕雪慕初怎麼辦?想着,不禁有些頭疼。收拾完包袱,躺在牀上,細細琢麼,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又突然驚醒,看向窗外,天,竟,亮了。一個靈性從牀上做起,看了看身邊未亂分毫的被,知道,師父定是在塔室整夜未歸。探頭試着叫了聲:“師父?“

“小骨醒了?“溫柔的聲音傳來,白子畫緩緩的走了過來,坐到牀邊,將小骨攬入懷中。

“師父,慕寒呢?“

“臨行時又來了一次,見你未醒,又不捨得喚醒,看了看,便走了。

小骨心裡有些不太自在,想到又可以暗處作陪,有些耐不性子:“師父,是我睡了太久,不如現在就走吧?“小骨連忙準備下牀。

白子畫抱着沒有鬆手,輕輕的在小骨額頭吻了下:“無礙,不急,慕寒畢竟還是個孩子,我們趕得上。“

“師父,小骨還有一事,慕初慕雪怎麼辦?”話剛落音,殿外衝進來一個粉色的小身影。

“孃親,慕雪也想去……”清秀的眸中泛着可憐的小淚花。

第二百一十四卷 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慕雪?你怎麼知道的?”小骨驚訝的看着暮雪。白子畫顯然也一愣。

“孃親,我與慕初哥哥都知道啊。”天真渴望的眼神。

“都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慕寒哥哥昨日跟我們說要去崑崙山,孃親,爹爹,我也想去,慕初哥哥也想去。”撒着嬌。

小骨與白子畫對視鬆了口氣。顯然已經有了答案。

“想去?“白子畫低頭冷冷的問。

“恩,想去,非常想。

“那你們如何去?”

慕雪愣住了,是啊,如何去,沒有想過,慕寒哥哥是自己御劍去:“當然是爹爹與孃親帶着去。”

“等你與慕初學會御劍,如慕寒那般能自己獨擔一面時,爲父自會同意你們去。現在,還是好好留在這裡,繼續看書背口訣。”凌冽的口氣,讓慕雪嚇的不敢反駁。

“師父,不如將慕初慕雪交予糖寶,十一師兄暫且照看如何?”小骨實在想不出還有更適合的人,笙蕭默性子不拘小節,帶孩子,定是不適合。

“好,你我一起過去趟,從哪裡直接離開。至於幽若,還是讓她守在絕情殿吧,時常過去幫糖寶照看,就好。”

小骨領會一笑:“聽師父的。”說完,轉身拿起包袱,與白子畫各自放入墟鼎之中。

貪婪殿中……

落糖糖嗚嗚的大哭,嗓門震耳欲聾,慕雪慕初過來,也因爲慕寒哥哥的離去,隨着眼圈泛紅。

笙蕭默也聽說了慕寒的離開,趕到貪婪殿,搖着紙扇審視打量着:“這幾個孩子,倒挺重感情。可惜了慕寒,那性子,太像師兄,過於寡淡,哎。”

白子畫深沉的瞟了眼笙蕭默,冷哼了聲。

“師兄,你與千骨真要跟去?”笙蕭默的紙扇在胸前越搖越快。

白子畫不動聲色的說了兩個字:“自然。”

“那師兄何時啓程?”

“即刻。”

師兄弟二人三言兩語,言簡意賅的說完了心中所想。笙蕭默站起身:“那師兄放心,這兩個孩子,我會幫襯着照料。”

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但心裡總是惴惴不安,卻又說不出來。與師父對視了下,轉身與他人道別,喚出雙劍,小骨正欲踩上念口訣。一隻修長的手伸到面前:“來,與師父一起。”

小骨笑着伸出手,自然的額邁了過去,收起劍,瞬間一道銀光,隨着衆人的目光,消失不見。

第二百一十五卷 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師父,我怎麼感應不到慕寒在前方?”小骨站在白子畫的身後,輕柔的摟住,腦袋探過白子畫的衣袖下,看着前方四處尋找。

白子畫凝神御劍,此時,也正感應着:“慕寒這孩子有可能不是御劍而行。”

小骨手中一緊:“什麼?不是御劍?”

白子畫皺了皺眉,唸了口訣,停住,然後向回飛去,速度之快。

小骨被這突然弄了個踉蹌:“師父,怎麼往回走?”

“一個七歲的孩子,如果是走下長留山,恐怕還沒那麼快到這裡。“

小骨聽到師父的推論,心裡不只是一驚,而是微酸:“慕寒既學會了御劍,爲何還要走下山?”

白子畫側眸,看了小骨眼:“自己歷練自己。”

“自己歷練自己。”小骨重複了一遍,恍然明白,然後傾上身緊緊的摟住白子畫:“我們的慕寒長大後,定可以修成像師父這樣。”

白子畫深沉別有意味的說了一句:“哦,跟師父一樣?“

小骨聽出了意思,忙賠笑:“不對不對,天下誰能與師父相比?“

白子畫背對着小骨,他的情緒變化,她是看不到的,此時他的嘴角聽到此話,又忍不住上翹,柔聲說:“小骨,山外有山,沒有誰是絕對的強,慕寒是神,修有所成,是會超出師父的。“

小骨墊腳將下巴擱在白子畫的肩上:“師父,慕寒再強,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是他的父親。改不了。“

白子畫沒有吭聲,顯然是肯定的默許。

突然,小骨在身後喊了一聲:“師父,看,那是慕寒,剛下山。“

“嗯,看到了。“白子畫御劍向下落去,穩穩的停在衆石中。

小骨喘了口氣:“師父,現在我們怎麼辦?跟的太近,慕寒應能感覺的到。”

白子畫點頭:“無妨,你我將氣息,身形暫且隱去。”

“可,師父,這一路還有很長的時間要走,總是隱去氣息和身形,會很耗費元氣。”

“先隨他走吧,所距最近的便是寧遠城,必定會在那裡落腳,等到明日,如果安全,我們直接御劍現行便是。”

小骨贊同的點了點頭,本打算在外邊呆不太久,御劍往返十多天的路程,看來是要拖更久了。

自從有了三個孩子,還就沒有跟師父這樣單獨相處,單獨歷練了,此時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第一次跟着師父下山,想到這裡,興奮的抓住白子畫的長袖,緊緊的挎在懷裡。

白子畫撇眸:“開心?”

“恩,那是自然。”小骨仰起臉眯着大眼睛說。

白子畫正要說話,就止了步。

小骨覺得奇怪,看向前方,慕寒正氣喘吁吁的倚着一棵樹休息:“師父,現在想來,慕寒在長留很少行走,他不會御劍時,平日都是由師父帶着,後來學會御劍,就更不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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