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哥轉着圈兒的擰着鐵生的耳朵,疼得鐵生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他叫道:“三哥!輕點啊三哥!我沒去過!我還是童子!還是!”
三哥鬆了手,罵道:“那你扭捏個什麼勁兒!”、
鐵生臉上一紅:“在這麼多人面前撒尿,我……我這不是害羞嗎。”
金三哥把水囊往他手裡一塞,道:“快去尿,別囉嗦。”
鐵生接過水囊,也沒敢走太遠,背身過去,揭開褲袋對着水囊撒了一泡。完後回去遞給了金三哥。
金三哥一聞差點沒暈過去,道:“這麼騷!”
“最近有點上火……”
杏芳沒忍住笑,戲言道:“早知道今天有用,許多年前我可就不嫁人了,老處/女的血總比鐵生的黃騷尿要強。”
“一個兩個都沒正經。”金三哥嘆了口氣。
之前大家也都是躍躍欲試的,想要擦些老牛淚在眼睛上,至少能看得清明些,可自從知道要加童子尿而且還是鐵生的黃騷尿之後,可就沒人再提這一茬了。
大家都準備讓金三哥獨自承受了。
金三哥忍着尿騷味,往裡頭加了兩滴牛之淚,再用手指頭沾了些,滴入眼睛之中。
這腥黃液體一沾上金三哥的眼珠子,他便喊了起來:“娘希匹的,這玩意兒還辣眼睛呢……”
他閉着眼睛轉了一會眼珠子,這纔再度睜開了眼。這一睜眼,他感覺差點沒瞎了去——那個自稱秦笑的小子周身泛着一層耀眼的金光,金光之中還有幾條虛形的龍一樣的東西在盤飛遊走;而另一個叫如意的丫頭周身則不停的往外冒着青黑色的煙霧,看起來十分的不吉利。
這兩個人……
到底是什麼身份。
金三哥盯着他倆看了半天,好幾次想開口質問,可卻又不太敢。他心說從這外溢的氣息來看,這兩個人絕非池中之物。若是把他們兩個惹惱了,那他們幾個人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他們兩個要是想害人,根本不用等到現在。初見時他曾對那個秦笑出言不遜,那秦笑幾次隱忍,卻也沒有動手。更不消說,如意爲了救他還拿出自己帶的止血草……
金三哥隱隱覺得,也許這次探女媧墓還真的要指望這兩個人。
“怎麼樣,三哥。”鐵生好奇的問了一句,“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嗎?”
“別吵吵,容我看看。”金三哥艱難的站了起來,發現在甬道的穹頂處拉着一些絲絲縷縷的青綠色的線。那些線,從穹頂的各個外置,彙集在一起,最終凝結成一股線,垂到了他們現在所處的這一位置。
金三哥暗道,莫非這青綠的線便是甬道之內無限循環的原因所在?
他擡手去我摸了那線一把,然手卻直直從線之中穿了過去——此線只有虛形並無實形,就算是塗了童子尿和牛眼淚也只看得見卻摸不着……
也許跟着穹頂上的那些線,就能找到破解的答案。
他蹲下來在暈過去的太郎臉上吹了一口氣道:“把這傢伙弄醒,咱們得往前走了。他這麼暈着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