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條小道上,行駛着一輛平凡無奇的馬車。馬車外,一個年過中旬的老人正默默的駕駛着馬車。只是,如果有武林中人經過的話,一定會感嘆,這個平凡的車伕居然是個武林高手,那車內的人不知會是何等人物了。
車內
“啊嗚,啊嗚”北漓灸夜不停的把弄着抱着她的欒文浩的頭髮,還時不時的扯兩扯。嘴裡還發出嬰兒特有的稚嫩嗓音。
欒文浩原本還在閉目養神,但是北漓灸夜卻不讓他有安靜的機會,不是扯弄他的頭髮就是咬住他的衣領,弄的上面都是口水。
終於,欒文浩在北漓灸夜的魔爪下,微惱怒的睜開雙眼,瞪着北漓灸夜。結果,北漓灸夜小嘴一張,雙眼一眯,直接哭了起來,這下,把淡漠的欒文浩弄的手忙腳亂了起來,微蹙起眉頭,擔當着保姆的角色,在那哄着北漓灸夜。
北漓灸夜很不給面子的繼續哭着,都怪他,害的她的美貌孃親這麼傷心。北漓灸夜一想到剛纔在宮門外,唐婉心和北漓堯送他們離開的那場面,唐婉心哭的那叫梨花帶雨啊,北漓灸夜看着就心疼。哇,他的美貌孃親啊,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到呢,還不都是欒文浩,說是避免夜長夢多,當天就要將北漓灸夜帶回北殤宮,害的灸夜和美貌孃親相處的機會也少了好多呢。
突然,原本還在哄着北漓灸夜的欒文浩,停下手中輕拍北漓灸夜的動作,好看的眉頭緊皺着,伸手掀開車簾“福伯,停車吧。”
車伕福伯依言停了下來,一臉警惕的望着四周,就連剛纔還不停啼哭的北漓灸夜此時也安靜了下來。
北漓灸夜明顯的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他們幻雲閣的人天生都有着敏銳的感覺,所以才被“閻羅”給挑中。
馬車的四周都是樹木,長長地野草到處都是。一陣風吹過驀地,從四周的草叢中竄出數個黑衣蒙面人。
可是,讓北漓灸夜覺得奇怪的是,這些黑衣人僅露出的雙眼居然泛着紅光。
欒文浩一邊抵擋着黑衣人的攻擊一邊抱緊着北漓灸夜,一旁的福伯也急忙應付着攻擊他的黑衣人,只是,這羣黑衣人居然怎麼打也打不倒,甚至被欒文浩砍了好幾刀都沒有倒下。
“果然又是他們。”欒文浩緊蹙眉頭低喃了句,這也讓北漓灸夜更加好奇了,到底他們說的那羣人,“他們”都是指誰呢。
空曠的草地上到處都渲染着血跡,分不清是誰的血。空中濃烈的血腥味刺激的北漓灸夜很不舒服,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悠揚的笛聲,原本還眼冒紅光的黑衣殺手居然都停了下來,各個都痛苦的抱着頭。
欒文浩和福伯都停止了打鬥,望着不遠處的樹林,只見那樹林中慢慢的走出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個中年美婦,穿着妖豔的紅色錦紗,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手拿翠綠的笛子,紅脣吹奏着。
突然,空中傳來一聲長嘯,原來抱頭狀似痛苦的黑衣人馬上向着遠處逃離。
“窮寇莫追。”嬌柔的聲音阻止了正想追上去的福伯,正是那個吹奏笛子的中年美婦。
“是的,宮主夫人。”福伯恭謹的對着那中年美婦彎了彎腰。
“師孃,你怎麼來了。”欒文浩有點驚訝的望着那中年美婦也就是北殤宮的宮主夫人藍雨棠。
“怎麼,我就不能來麼,還不是偷偷聽到霖說婉心的孩子已經在回宮途中了,我想快點看見嘛。”藍雨棠一臉興奮的望着被欒浩宇抱着的北漓灸夜,直接衝上去一把搶過北漓灸夜,對她上下其手。
北漓灸夜剛纔還有點高興的看見這個妖豔美麗的藍雨棠,但是什麼,她居然居然是欒文浩的師孃,那麼她應該已經有五六十歲咯,天那,居然還這麼年輕,難道那北殤宮宮主老牛吃嫩草咩,北漓灸夜呆愣的望着藍雨棠,任其對她上下其手,不禁感嘆,這個北殤宮到底是不是個好去處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