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望着那一如往常般熱鬧的瀾竺城,北漓灸夜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她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可不相信雲葉墨會那麼乖巧的什麼事情都不幹,不禁開始有點擔心起皇宮內的美貌孃親了,於是一行人便又急急忙忙的趕到皇宮內。
皇宮內,還是一如往常那般,並沒有任何的血腥味,這不禁讓北漓灸夜那緊張的心情稍稍的放鬆了些。
但是她還是十分焦急的趕往唐婉心的寢殿鳳殿,一路上,宮女和太監都驚訝的望着北漓灸夜那緊張的樣子,不禁都感到奇怪了,不是謠傳這夜皇子只是個風流成性的皇子麼。
但是此時的北漓灸夜早已管不了那麼多了,再說,雲葉墨以及丞相那夥人反正也都知道了她的本事,她又何必再隱瞞下去了呢。
穿過一條條的迴廊,北漓灸夜總算是來到了鳳殿,望着那敞開着的大門,北漓灸夜輕蹙起眉頭,走了進去。
望着格外安靜的鳳殿,北漓灸夜徑直走向內屋,卻看見她原本還擔心之極的唐婉心竟然滿臉愉悅的和北漓堯在下棋呢。
北漓灸夜徹底愣住了,望着眼前如此和諧的畫面,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倒是唐婉心一看見北漓灸夜的到來,立馬高興的跑了過來,連忙抱住還呆楞住的北漓灸夜。
“夜兒,我的夜兒,你終於回來了,孃親好想你啊。”唐婉心眸中盪漾着霧氣,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北漓灸夜,就怕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而北漓堯則坐在一旁,滿臉愉悅的望着她們兩個人,而北漓灸夜這纔回過神來,說道“孃親你沒事吧。”
唐婉心張着她那雙大眼睛說道“我沒事啊,倒是夜兒你,有沒有出什麼事情,孃親可擔心你了呢。”
北漓灸夜聽到唐婉心沒有事,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放心孃親,夜兒沒事,倒是你和父皇,似乎相處的很好呢。”
北漓灸夜很明顯感受到北漓堯和唐婉心之間的感情似乎更上了一層樓了呢,雖然對於唐婉心在她不在的時候還是將自己早已醒了的事情告訴了北漓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滿。
但是現在反正已經和雲葉墨有了正面上的衝突,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雲葉墨在暗,他們在明,一切還得小心呢。
想着,北漓灸夜不禁說道“父皇,那幕後主使者雲葉墨已經潛入了我們瀾竺城內,並且還在我們回來的那個小鎮內製造了瘟疫,現在病情已經被我給控制住了,一會還得請父皇派人去救援。”
北漓堯望着北漓灸夜,不禁高興的笑道“好好,真不虧是我的兒子,果然是已經成熟多了,這我也就放心到時候將北漓國交給你了。”
北漓堯的一句話瞬間讓北漓灸夜和唐婉心的臉色慘白了下來,這什麼話題不好說,偏偏說到了這個話題,這北漓灸夜可是女子啊,她們可差點忘了,除了對付雲葉墨,還得解決這件事情呢。
望見北漓堯瞥過來的奇怪神色,唐婉心趕緊輕咳道“夜兒,這雲葉墨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怎麼和我師傅的名字如此相似呢。”
望着北漓堯和唐婉心望過來的眼神,北漓灸夜這纔想起,他們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剛想開口解釋,但是有人卻先一步說道“那是因爲他正是我的弟弟。”
來人正是雲葉霖和藍雨棠,而北漓修和慕寒煜則緊跟在他們的身後,而北漓堯和唐婉心一看見雲葉霖,一下子還回過神來呢。
待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激動的望着雲葉霖,一下子,整間屋內,便其熱融融了起來。
“師傅,您怎麼來了。”唐婉心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雲葉霖,激動的喊道。
雲葉霖望着唐婉心,輕笑着拍了拍唐婉心的肩膀說道“來看看你這小丫頭有沒有好好的當這一國之母啊。”
一句話,霎時讓唐婉心的臉上飄起了一朵紅暈,藍雨棠趕緊過來說道“瞧你,又欺負婉心。”
唐婉心這才注意到藍雨棠的存在,不禁小有驚訝的望着藍雨棠,說道“這就是師孃麼,婉心都沒有見過呢,真漂亮。”
看着唐婉心那驚訝的樣子,北漓灸夜不禁愣了愣,感到奇怪了,唐婉心可是雲葉霖的徒弟,怎麼會沒有見過藍雨棠呢。
以至於沒有看到藍雨棠眉宇中一閃而逝的疼痛以及不解而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門打開,竟是閉月和羞花,卻見她們一臉臉色難看的樣子,北漓灸夜不禁奇怪的問道“閉月羞花,你們是怎麼了?”
閉月和羞花對望了一眼,兩人各往旁邊站了一步,沐池遠和沐池眠他們,以及幾個金牌殺手便出現在了北漓灸夜的面前。
而這時,北漓修望着那些金牌殺手的穿着,以及他們的佩刀,不禁驚訝的喊出口“幻雲閣,你們是幻雲閣的人,你們這些佩飾都是幻雲閣的標記。”
就連一旁的端木熙也不禁蹙眉說道“幻雲閣?在這短短几年間,突然竄起的頂級情報殺手閣?”
聽到端木熙和北漓修這麼一說,衆人的目光不禁都望向了北漓灸夜,端木熙不禁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夜兒啊,你這可是又給我們帶了了一個驚喜呢”
望着眼前的幻雲閣的金牌殺手對北漓灸夜如此恭敬的樣子,怕是傻子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更別說是傲氣十足的金牌殺手了,能對一個人如此恭敬,除非是他們的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