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那什麼，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凌雲立刻慫了，賠笑着說道。
“二十年前，超能都市對超能力的研究走錯了方向，以至於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進展，但他們也不是什麼成果都沒有，至少他們發現了，使用超能力需要代價，也就是體力，所以他們開發出了很多不同品類的藥劑，都是可以抑制體力的。”時妙看着手中空空的針管，眼神飄忽，回憶起當年的事來。
“我給你用的這一種，是失敗品，它經常會因爲效力過強而導致受試者死亡，效果降低了，又很難真正起到作用，不過它也有成功的地方，比如減肥效果挺不錯的，之後他們還以此特意開發出了一款減肥藥，可惜現在不是以前，體力是非常受到重視的，除了那些實在胖到走不動的，沒人會願意減肥……
其實你還有機會能夠增重的，只要多吃點，體重很容易就能回來，不過回來的都是脂肪，你還需要鍛鍊，大約三……不，五年的時間，你的體型就能恢復了。”
“真……真的麼？”凌雲激動道，雖然他不知道時妙爲什麼告訴他這些，但聽到能夠恢復，還是非常令人開心的。
“嗯嗯！”時妙點頭笑道，“五年後我會帶着藥劑再來找你啊，放心，我會記在記事本上的，絕對不會忘！”
你是惡魔麼？凌雲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特意告訴他還有希望，再親手將這希望掐滅，讓他陷入更深的絕望之中，看來這是嫌肉體上的打擊不夠，還要在精神上打擊他啊！
“姐，我們最好不要留活口，萬一他舉報我們折磨他，很難處理的，什麼時候玩夠了就殺了吧！”時空開口道。
凌雲立刻睜大雙眼，瞪向時空，原來這個纔是真正的惡魔！不行，他絕對不能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必須想辦法保住小命！
“說的有道理，”時妙點點頭，又搖搖頭，“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後面這輩子都活在噩夢裡！只要他無法舉報的話就行了吧？那就拔了舌頭，讓他說不了話，這樣……不，他還可以打手語或是寫字，那就再把手砍斷，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凌雲嚥下一口唾沫，神情呆滯，果然，他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和眼前這對姐弟相比，他那點罪行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兩個，絕對都是惡魔變的吧？！凌雲決定閉上雙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提議不錯，反正守望者也不可能會耗費貴重道具給他治療，尋常的治療能力也不能斷肢重生，嗯，那就隨你吧！”時空點頭道。
“這拔舌頭感覺有點噁心啊！要不你來？”
“我纔不要，我可不想弄的一手口水。”
“那怎麼辦？”
“emmmm……有了，我們可以不用拔舌頭，只要戳瞎他的眼睛，再弄破他的耳膜，讓他變成瞎子和聾子，他一樣無法和外界交流。”
“不行不行，萬一他不停地說是我們弄的，等到了守望局，我們沒法交待。”
“乾脆這樣把，我對着他下巴來兩槍，把整個下巴都打掉，再給他止血，反正兩天不吃也不會死，就這麼給他送回去。”
……
姐弟倆人滲人的對話在耳旁不算縈繞，凌雲臉皮抽了又抽，直到感覺自己臉頰旁一陣冰涼，被貼上了某件鐵器？他真要開槍？
“不行！會死人的！”凌雲立刻叫着睜開了眼，擡頭卻發現時空和時妙正滿臉戲謔地看着他，那貼在他臉上的，也不是槍，而是時空唐刀的刀柄。
他們在耍他，而他，卻和舞臺上的一個小丑一樣，配合的非常完美，這兩個傢伙，也太不把他當回事了吧！他可是S……好吧，現在估計連普通人都不如，但他好歹曾經也是S級能力者，這麼不給面子的麼？
面子？時空連SS級的存在都敢上去懟，怎麼可能會給凌雲面子？就算他還是S級，時空也不會給面子的，時妙就更不用說了，她可是SS級，需要給S級面子？真是笑話！
不過顯然凌雲不會這麼貶低自己，他的名字，一般可是主角纔能有的啊！主角光環就問你怕不怕？
所謂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他凌雲，曾經的S級能力者，擁有主角名字的存在，就算再怎麼不要臉，最起碼的這點尊嚴總要給的吧？
三番五次地戲弄他，真當他不能反擊了？是，他現在極其虛弱，走個兩三步都可能會喘，能力更是完全失去了殺傷力，但他還有嘴，既然他們是利用語言來戲弄他，嘲笑他，那他也能用語言反擊回去，不就是扎心麼？來啊，互相傷害啊！
“哈哈哈……”凌雲突然笑了起來，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看向時妙，“說起來，你的那些克隆人真是不錯，皮膚又白又滑又嫩，腿不但長，還富有彈性，要不是你們來了，我都能玩一年！還有那對歐……”
“唰！”
“噗呲！”
“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呵……”
時空冷笑着，慢慢從凌雲的死死夾緊兩腿間拔出自己的唐刀，濺出一大片紅色液體，褲腿間的縫隙還掉出兩塊肉，凌雲痛苦地掙扎着，看見那兩塊肉，終於還是沒能承受住打擊，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嗯，現在不用糾結了，送去泰國，再送去棒子國，這個人，就不存在了，對了，他叫什麼？”時空問道。
時妙思索了一會兒後，答道：“我記得好像是……凌雲吧？應該就是這個，他的名字太霸氣，和這張標準的反派boss臉完全相反，所以我印象很深。”
“那以後就叫芸靈吧，靈兒，要多女主，有多女主，相信他會很滿意的！”
“身份的事就交給我吧！”張晴晴說道，“我家的總部都被他毀了，那至少也有十幾個億呢！以後就讓他出道當偶像，先把我家欠款給賠了吧！”
“記住要進行洗腦，讓他忘了以前的記憶最好，這樣，我們也不用特意去向守望局解釋了，也避免了我們繼續如此殘忍地折磨他了！”
張晴晴點頭道：“嗯嗯，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麼惡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