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見如燕倒在了地上,我一下子急了,就要掙扎着起來去救她。那知道腦袋上突然重重地捱了一下,我便暈了過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才還醒了過來。睜開眼,眼前一片的漆黑,我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也弄不清自己是被關在了哪裡。

我試着動了動,身上的繩子捆得很緊,掙扎了幾下,見是徒勞,便放棄了這無謂試探,索性靠在了牆上養起了精神。

如燕在哪?她現在怎麼樣了?是誰襲擊了我們?我又被關在了哪裡?一串串的問題像迷霧一樣緊緊包裹着我,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

想着想着,心頭一陣的乏意,見也找不出個頭緒,我便歪在那裡,沉沉的睡下了。

這一覺真心睡得不怎麼好,我連連的做了幾個噩夢,一會夢見如燕滿身是血站在我的面前,一會又夢見自己被人用槍打成了篩子……

我正在夢中掙扎,恍惚間就聽到有人叫我,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以爲是如燕,便大叫一聲驚醒了過來。

我睜開眼,眼前果然站着一個人,雖說這屋中視線不好,但看身形輪廓,像是個女人。我以爲真是如燕,便朝那人輕輕地問了一句,“如燕,是你嗎?”

誰知眼前這人並不做聲,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以爲又是在做夢,便又躺回了地上。

“你是隸城來的徐警官吧?”

來人開了口,很標準的普通的話,確實是個女聲,但卻不是如燕。

“你在找江如燕?她死人。”那女人又開口說到。

我不知道來人是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她知道我的底細,又提到了如燕的事情,我就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是整件事情的知情者。

“你是誰?”我開口問道。

“呵呵,這很重要嗎?從現在的情形分析,我應該算是個勝利者,而你,不過是個戰利品罷了。”來人說道。

聽來人不肯表明身份,我不禁的有些急燥,便激她說道,“怎麼?敢做不敢當?有本事把我綁了,還怕我知道你們是誰?我一直以爲麒麟會都是些膽大包天的狠主,今日一見,也不過是些宵小鼠輩罷了。”

那人一聽,反倒哈哈的大笑起了,譏諷道,“哈哈,我還以爲江如燕花了五千萬請來了一個什麼金剛羅漢,蓋世的英雄呢。今天一見,不過就是一隻連主子都護不住的落水狗罷了。既然你急着要去見閻王爺,那姑奶奶成全你,也讓你死個明白。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見她中了我的激將法,我便問道,“江如燕呢?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了?還有民叔……”

沒等我把話問完,那人便打斷道,“我再說一遍,江如燕已經死了,信不信隨你。至於**民那個老傢伙,他以爲綁了少君主就可以控制得了麒麟會,簡直太可笑了。他那是作繭自縛,對抗麒麟會只有死路一條,他和他的孫子還有他的那幫手下,想必徐警官在來的路上也見都到了吧!”

那人說着,便打開屋中的電燈,我這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這一看,我頓時吃了一驚,怎麼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