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沐易之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僵局,接了電話,那端傳來陳默嗨到不行的聲音,“殿下,今天搞酒,八點動力酒吧不見不散!”
“你現在跟黎言在一吧?”沐易之的語氣雖然還有些僵硬但是緩和不少。
電話那端隱約聽到兩個好友的玩笑聲,沐易之只說了一句回頭見便將電話掛斷了,“齊心兒,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晚上我有活動,如果你不想跟我一起,也不強求,你就自己回家去。”
我挑眉一笑,“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
心裡舒了一口氣,爲什麼感覺表白失敗的反倒是我,鬱悶至極。
我和沐易之抵達酒吧的時候,正事最**,震耳欲聾的DJ音樂,酒吧裡的那些人一個個放縱着自己扭着腰身,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炙熱的散發着欲/望的身體擠在一起,來填補着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DJ手穿着很有個性的服裝,打碟的技術很棒,陳默半眯着眸子,盯着那個將頭髮染成酒紅的DJ說,“咱們來打一個賭,賭那個DJ是男的還是女的?!”
黎言將十幾個小酒杯整齊的排成四排,拿過兩支雪碧對衝向裝有黑方威士忌的匝壺裡。
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唯一的感覺就是烏煙瘴氣,音樂震得人心煩,黎言將所有的杯子都倒滿了酒,向我遞了一杯過來,“我猜是男的!來~心兒,這杯酒就當我們交個朋友了。”
說着黎言將酒豪爽的摔在了我的面前,我勾脣一笑,執起酒杯仰頭一干而淨。
三人訝然的齊齊看向我,不理會他們的眼神,徑自喝了三杯,“我自喝三杯,就當是結實了你們這幫朋友,都別看着了啊,來喝喝……”
拿過酒杯自信的與陳默碰了杯,“我猜是男的。”
陳默拿過骰子搖了起來,挑眉道,“我猜是個女的,長的好看的人,我就不信是個男人,輸了的人上去跳個豔舞,而且是限制級的,沒引起**不準下來!”
沐易之坐在一旁,雙腿交疊,喝着酒,彷彿是在品嚐多年的拉菲,高貴而從容,“我猜是男的,我等你上去大跳豔舞。”
話音剛落,陳默就拿着兩杯酒直奔上了吧檯,只見他在那DJ的耳邊說了什麼,那DJ拿過他的酒喝下,兩人耳語了一會兒。
便見到那DJ在陳默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半晌沒回過身來,“有沒有搞錯?會有德行完全男人的女人,而且看上去一點破綻都沒有!?”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是沐易之依舊堅定的說,“別慌,我肯定是個男人,雖然長的比女人還好看,但直覺告訴我,他是個男人。”
“阿之,這不科學,你看到沒有?親都親了,不可能是男人,完了,我的節操在今晚要毀於一旦了!”黎言苦惱的抓了抓頭髮,看他那抓狂的模樣,我和沐易之齊齊鄙視了他一回。
“你還有節操嗎?你節操早碎了一地了!”我撇了撇嘴,“爲了你的厚顏無恥,乾了這杯。”
“心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黎言爽快的喝了我遞給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