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粥怎麼行,營養要跟得上。”兒子叫餓,兒媳卻只是給他準備了一碗白粥。杜夫人蹙眉。
“發高燒一般都沒什麼胃口的,也不宜吃油膩的東西,清淡點兒好,晚上的時候才正常餐。”芊芊解釋。
“可以放些魚翅進去的。”杜夫人說。
“下次會注意的。”杜夫人心疼緊張兒子,芊芊可以理解,也沒有再說什麼地點頭。
“媽咪,是我想喝白粥的。而且,感冒也不能吃海鮮,是不是?”杜奕非溫柔地衝母親微笑。
被杜奕非這麼一糾正,杜夫人微張的嘴脣緩緩抿合。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又過度緊張自己的孩子了,而忽略了芊芊所做的一切也沒有什麼不對。
杜夫人訕訕一笑:“瞧我老糊塗了,芊芊你照顧他吧,我出去了。”
“媽咪慢走!”芊芊目送杜夫人。
“別往心裡去,她一直都這樣的。”杜奕非安慰芊芊。
“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理解的。”芊芊舀了勺粥吹吹,送到他的嘴邊。
杜奕非吃進她喂的粥,注視她的雙眼盡是柔情。
“老婆,我……”
“噓,怎麼都不要說,好好吃飯然後休息,身體要快快好起來,知道嗎?”芊芊知道他想說什麼,打斷他。
杜奕非聽從地乖乖繼續喝粥。
她肯這樣照顧他,說明她已經原諒他了。
……
香琴下午沒有去工作室,而是去了馬託下榻的酒店找他。
才進房間,她就被面前銀亂的畫面給弄得直接背過身去了。
“OMG,爲什麼你在做這種事還要放人進房間?”香琴真受不了馬託這種對待男女之事已退化到原始時代的行爲。
“都是成年人,有什麼。”躺在牀上正享受兩位性感美女服務的馬託一臉不以爲然。
“你完事了再叫我吧。”香琴翻了個白眼,決定出去等。
“她們舒服好幾次了,我可以了。”馬託叫住妹妹,向施展各種親舔招術討他歡心的女人擺手,她們戀戀不捨離開他,穿上衣服離開。
香琴看從身邊走過的女人,扯了下嘴脣。
“找我什麼事?”馬託穿上睡袍,從妹妹身邊走過,從客廳的圓桌上拿了半瓶還沒有冰鎮香檳,倒了兩杯,一杯給香琴一杯給自己。
香琴從來不干涉馬託的事情,而且她也沒有能力干涉,所以有的事情要開口,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接過酒杯的她仰頭喝了一大口香檳,緩了口氣,才藉着酒精壯膽開口:“你離小蘭遠點!”
“哈?”才舉杯坐進沙發裡的馬託以爲自己聽錯了,眯眼看站在不遠處的妹妹。
“小蘭比一般的女人更容易受傷害,而且她是奕凡的女朋友,你不能打她的主意。”香琴走上前去,慎重其事地跟馬託說。
“我沒有想要傷害她,而且,她不是還沒結婚嘛,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力。”他們從小就達到了不相互干涉的默契,馬託對妹妹破了遊戲規則感到失望。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看不出來嗎?小蘭被你嚇得半死,你在意大利的時候就沒給她好印象……不只是她,這個世界上大部分都會害怕你。你已經在傷害她了。”香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