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逗的,他!”卡迪的罵聲清晰可聞,馬託好笑地聳了下肩。
上官蘭覺得要不一槍打死眼前這混蛋,要不只能把槍放下,任他處置。
不只是她,怕是絕大部分都拿這個男人沒辦法。
上官蘭沮喪的雙肩垂下,手裡的槍卻固執地仍指着馬託。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輛奔馳車開進了別墅大門,在花園另一邊的車道停了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奄奄一息地被兩個大漢從車裡拖了出來,朝這邊來了。
“少爺,逮住他了。”馬託的副手布萊恩過來了,像是看熱鬧地瞄了一眼用槍指着波ss的上官蘭,開口說要事。
馬託看了一眼被屬下拖到跟前的那個中年男人,站起身來大腳一飛,直接踹了那中年男人一下巴,那男人慘叫一聲,一口的血牙吐在地上,這個畫面嚇得上官蘭手一抖,槍掉到地上。
布萊恩順勢去撿上官蘭掉的槍,用下巴指了下她,她魂飛魄散地退到一邊,腿一軟坐到花圃邊。
“丟池子裡去。”馬託說了一句,看那個已剩下半條命的中年男人被拖走。
“啊,對了,把那個娘炮先放下,他要是因爲血腥畫面天天噩夢,我會被香琴那丫頭煩死的。”想到什麼的,馬託衝朝帶人去鱷魚池的布萊恩又說了句。
馬託坐到上官蘭身邊,低頭看因爲恐懼而捂着臉哭的她。
“那就是害我肩膀吃了一槍的傢伙,會死得很慘呢。”馬託輕描淡寫的說。
“你活該吃槍子。”上官蘭完全無法理解馬託的世界。
“是呢,像我這種人,死了也不會有人傷心。”馬託清了下喉嚨,瞄了一眼被人放下的卡迪,他已腿軟地癱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那種男人太不靠譜了,不適合你。”他對上官蘭說。
“哈?”莫明其妙的一句話,上官蘭擡起淚流滿面的臉看馬託。
“有那麼可怕嗎?”馬託擡手,輕輕拭她臉上的淚水,眼中的冰冷退去。“別哭了,習慣就好。”
“這種事,怎麼可能習慣?”見了香琴以後,她一定要遠離這一切,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馬託的指尖沿着她的面頰落下,停留在她小巧可愛的下巴上,他輕輕捉住它。
呃?
他的舉動使得上官蘭睜大淚水朦朧的眼睛,她還來不及掙脫他的束縛,他帶着酒氣的嘴脣就壓了下來。
他微涼的脣像無聲的故事移動着,嚐起來像鹽和酒。
“比任何時候感覺都好。”當他離開她時,馬託脣角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上官蘭整個人都被吻呆了,顫動的眼瞳映着他微笑的臉,數秒之後,當她意識到什麼的緩過神來時,小臉比秋天的熟蘋果還要紅。
馬託輕舔了下吻過她的嘴脣,笑着起身回屋。
也就在馬託離開的時候,鱷魚池那邊傳來了慘烈的叫聲,還有卡迪嚇得魂飛魄散的尖叫,當上官蘭艱難地站起身朝卡迪跑過去時,看到他一頭栽進地裡暈了過去-
……上官蘭是被人叫醒的,她艱難地睜開雙眼,看到香琴那張被陽光照亮的臉。
“香琴?!”上官蘭雙手撐着牀面坐起身來,伸手去摸跟前女孩的臉,欣喜萬分。
“嘿!”上官蘭臉色差極了,看得香琴甚是心疼。
“香琴!”終於見到她了,上官蘭抱住香琴,淚水溼了雙眼。“爲什麼那麼久都沒有回去?爲了找你,我和卡迪差點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