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杜奕凡才將香琴送到了她在市中心的公寓樓下,下車前香琴湊過來,啪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下。
“謝謝你送我!”香琴看杜奕凡臉上烙下一記紅脣,眼睛彎彎。
“呵,不客氣!”杜奕凡擡手抹被親過的地方,口紅被抹花了,紅了半邊臉,惹得香琴捂嘴笑。
呃-
杜奕凡稍微站起,照後視鏡,看自己花的臉,搖搖頭。
“真是調皮,以後不準親我!”他抽了溼紙巾擦臉,對香琴下禁令。
“真是的,難得本小姐送你一香吻,不感動還下禁令。”香琴嘴脣撅起。
“香吻還是留給以後的男友吧,他纔會感動。”將臉擦乾淨,杜奕凡衝香琴笑笑。“晚安嘍!”
老是刻意躲避,她的心思那麼明顯他看不出來嗎?
因爲杜奕凡的話,香琴抿嘴,連晚安都不說,下車走人。
杜奕凡歪頭,透過玻璃窗目送踩着小高跟的香琴,還不是很適應高跟的她又拐了一下,那讓她懊惱地直接彎腰脫鞋,隻手拎對鞋子光腳走進了公寓大樓。
“呵,真是的,不喜歡就不要勉強嘛,做自己不好嗎?”杜奕凡無奈地笑笑,將車子駛進馬路。
上官蘭也住在市區,想着她,杜奕凡給她打了個電話。
“到家了嗎?”他關心地問。
“嗯,剛到。你那邊怎樣?”
“剛送香琴到家,回莊園路上。”
“好晚了,小心開車!”
“那個,我肚子餓了,能不能去你那兒蹭碗麪吃?”他問。
“……有三文治的時候你不吃,現在卻要麻煩我……”
“好吧,我回莊園再吃。”
“哎,又沒說不行,過來吧!”
杜奕凡眼睛彎彎,掛斷電話,駕車朝上官蘭的公寓奔駛。
十分鐘之後,杜奕凡將車子停進了小區的露天停車場,他在花圃邊摘了一朵嬌豔綻放的月季才進了公寓樓。
值班的保安大叔看他拿着一枝月季走向電梯口,臉色一沉:“小子,下次再看到你摘花,罰你款!”
杜奕凡俏皮地衝保安大叔吐吐舌頭,走進上樓的電梯。
上官蘭的房間在十樓,杜奕凡來很多次了,輕車熟路的走到她的房門外按門鈴。
上官蘭剛洗好澡,一身小碎花睡衣來開門。
“送你!”杜奕凡將那枝嬌豔的月季送到她跟前。
“呃?”沒戴眼鏡的上官蘭漂亮的小臉飄起兩片紅雲,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送她花,這讓她很意外。
“不喜歡?”見上官蘭不接花,杜奕凡好看的眉毛垂下。“也是,天天出門看到的都是這些。”
“你樓下摘的?”明擺的就是,花店不賣這種月季。
“半夜花店早關門了。”杜奕凡說。
“被逮到要付款的,笨蛋!”上官蘭搖頭,眼神卻異樣溫柔。
“是被逮到了,不過大叔知道我用心良苦,所以饒過我了。”還不接花?杜奕凡輕咬了一下嘴脣,輕輕抖那枝月季。“手痠了哎。”
上官蘭紅着臉去接花,另一隻手輕輕撫了下那朵嬌豔的花朵。“倒挺會挑的,真漂亮!”
“當然,放水裡養,你能看上好幾天。”她喜歡!杜奕凡眼角輕揚,繞過她走進屋子。“好餓,煮麪時加一個荷包蛋哦。”
“是啦,反正我也只會那麼煮。”雖在家裡請人教過廚藝課,上官蘭在烹飪方面卻沒什麼天賦。
她帶上門,將那枝月季放進茶几的花瓶裡,然後去廚房給杜奕凡煮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