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揚着頭,那驕傲自信的模樣迷花了人的眼,二皇子眼睛一瞟,其他人會意的紛紛退下。
把人攬進懷裡狠狠吸了一口,看着那酌紅的臉頰,聞昱揚只覺得心飛揚都能飄起來。
這麼聰慧的女子就在他懷裡,依賴着他,愛着他。
由不得他不意氣風發。
“我的嘉嘉自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可看到探子報上來的消息,由不得我不那麼想,不過就算真是她做出來的又如何,江湖出身的山野婦人罷了,又哪能和你比,你做的哪一樣不比她高貴,這是本質的不一樣,什麼是魚目,什麼是珍珠我還不會分嗎?”
陶嘉撅了撅殷紅的嘴,輕哼出聲,“那我是魚目還是珍珠?”
“這還用說?若你都是魚目,還有珍珠做甚,魚目就是珍寶了。”
陶嘉這才被哄得展了顏,摟住聞昱揚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舔一舔,直舔得聞昱揚身上燥熱不已,想有所動作時陶嘉突然張嘴用牙齒咬住他的嘴脣輕磨,微微的刺激不僅不讓人生氣,反倒更讓人經受不住這種刺激。
眼疾手快的抓住想逃的人,聞昱揚抱起她往裡屋走,“點了火就跑,恩?陪我午歇一陣。”
“真的只是歇一歇?”
“你還想做甚?是不是想我了?恩?有沒有想我?”
“不想一點不想,你昨晚不是在別人那裡痛快了嗎?哼,我現在不痛快。”
聞昱揚輕笑出聲,爲着這醋意歡喜不已,“我昨晚只是去看了看她,可什麼都沒做,不信?做給你看?恩?摸摸,他也想你了。”
陶嘉已經衣衫半天,手裡握着那根東西滿臉通紅,卻帶着股潑辣勁,“真的什麼都沒做?”
“試過就知道了,來,坐上來,嘉嘉,快給我生個兒子,他一定會是最聰明的。”
陶嘉意動不已,要是有了孩子,就是正妃的位子她也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嫵媚一笑,陶嘉慢悠悠的解了身上所有的束縛,豐滿的雙峰,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長腿,細膩的肌膚,以及雙腿間黑色的一叢,勾得聞昱揚差點撲過去。
耐着性子靠牀坐着,沙啞着聲音催促,“坐上來。”
陶嘉在這種時候從來不任性乖順的坐到他腰上,擡起上半身,扶住身後某物慢慢往下坐。
仰着脖子似忍耐又似享受的樣子迷亂之極,誘惑之極。
這樣的女子,男人如何抗拒。
聞昱揚再也難以忍耐,一個挺身全根而入。
“啊……”
聲音婉轉,婉轉得勾人。
羅紗帳內,身影起伏,帷幔晃動。
皇子妃娘娘有事尋來,聽得裡邊的這番動靜氣得面色煞白甩袖離開。
青天白日就幹這勾當要是被人傳出去,聖上會如何看待二皇子?陶嘉她是從那青樓出來的嗎?
又過得幾日祁佑還沒有回來。
華如初琢磨着,若是再拖得兩三日還不歸這事便不能瞞着了。
茶園那邊有太子的人在,想瞞也瞞不住。
“小姐,祁管家來了,婢子請他在小花廳候着了。”
“他怎麼會過來?”
華如初覺着奇怪,祁管家是老太爺的人,並不常來她這裡,有事也是雙芷來傳,今兒怎麼是他親自來了?
雲書利落的給她收拾有些散的衣裳,左右看了看沒有不妥當的地方後才扶着她往小花廳而去。
看到她出來,祁福趕緊行禮,不待她問就道:“少夫人,二皇子府陶側妃娘娘突然駕臨祁府,指名要見您,您快跟老奴去前院。”
華如初心頭一跳,“陶側妃?”
“是。”看她怔愣在那裡,祁福着急,卻也不好多做催促,只得連連朝丫頭們打眼色。
低頭看了身上的衣裳一眼,華如初搖頭,“這麼出去不好,側妃娘娘會覺得我對她不夠尊重,雲書,重新給我梳妝打扮。”
“是。”
祁福心下着急,卻也沒理由反對,只得按下心思等着。
回了屋,華如初便道:“雲書,給我收拾,按着最妥當的來,不要像平日一般素淡。”
“是。”
把一匣子首飾拿在手裡一樣樣比照,最後挑了幾個有份量的出來,她一直嫌棄蝶戀花金步搖太過俗氣,這次卻拿了出來,還有金累絲鳳簪,玉葉金蟬簪,一對金起花手鐲,以及一對金累絲燈籠耳墜。
雲書看得奇怪不已,這都是小姐平日裡嫌棄得看都不願意多看的,怎麼今兒會願意用上?
因爲那個側妃娘娘嗎?可上回太子妃來了,小姐也沒有這麼鄭重其事。
“別分心,快點,別讓人久候。”
“是。”
梳妝完畢,華如初親自打開衣櫃挑衣服,把平日裡穿得那些都撇到一邊,選了一套蝶戲水仙裙衫,在這樣的天氣看着異常清新,着上後讓華如初看着多出了幾分婉約。
“小姐,您這樣很好看。”
華如初手裡捏了塊帕子,嘴角抿出個淺淺笑意,“這樣是不是像個千金小姐了?”
“您本來就是。”
她問錯人了,大概在她們眼裡,她這個主子怎樣都是好的。
就是有不好的地方她們也得說好。
“走吧。
祁福等得都坐不住了,聽到響動幾步走出花廳,居然把人攔在了外“少夫人······”滿口催促的話看到華如初的盛裝打扮後便覺得什麼都不用多說了。
“祁管家·久等了,走吧。”
“是。”
路上,華如初把自己到冀州後的事仔細思量了一番。
陶嘉會找上門來,無外乎是自以爲發現了她的不一般,來探口風來了。
可是,她出身揚州,這便是最好的擋箭牌。
這裡交通不便利,生在哪長在哪死在哪是大多數人的宿命,世家閨閣千金更是如此。
一旦成了親·便是回孃家都不那麼容易,更何況是遠行千里。
陶嘉出身陶家,即便那時候還不是一流世家,也絕不可能去過遠在南方的揚州。
這便是她可鑽空子的地方。
揚州臨海,是九大州里和海那一邊的人打交道打得最多的,這茶葉嘛,出自哪裡還不是由得她說?
倒是琳琅閣那裡得去個信,讓他們把茶葉加進和海那一邊的生意裡邊,說法自然也要統一。
如此想了一陣,便到了待客的迎鬆院。
重整了表情·就連眼中的所有思緒都收起,華如初示意祁管家上前交涉。
短短一瞬,祁福便覺得少夫人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恭敬的躬身一禮,祁福上前,聲音稍微揚起,道:“少夫人前來拜見側妃娘娘。”
外頭的人還來不及通傳,裡頭便傳出一道清亮的聲音,“快進來·哪有攔了主人家在外的道理。”
竹簾被門口的宮女打起,華如初微笑示意,低頭走了進去。
前行三步便襝衽施禮·“祁華氏給側妃娘娘請安。”
“不用如此多禮,說起來還是本妃擾了祁府的清靜。”深深的看了下首之人幾眼,陶嘉笑語晏晏的道。
老夫人連忙接話,“側妃娘娘駕臨祁府,是祁府之幸。”
陶嘉笑意更深,應酬了幾句又把話題引到了華如初身上,“成親都將近兩月了,大大小小的聚會裡卻仍不見你現身·你可莫要脫離了大家纔好·若是有不便或者不解的地方,只管來尋本妃就是。”
一直安靜旁聽的華如初連忙福身謝過·自進門伊始,她都沒有擡如此畏縮的反應·讓陶嘉心下生疑,穿越過來的人怎麼會這麼膽不說要做出一番怎樣的成就,最起碼不會如她這般連擡頭都不敢。
這不對。
還是說她是裝的?
做爲一個帶着作弊器的穿越者,又何必裝到如此程度?
像她,不就爲自己拼出來了一條路嗎?
不然以陶家的家世,她如何能成爲側妃,如何能得二皇子寵愛?
華如初若真是穿越者,怎會不利用那些讓自己過得更好?
若真是穿越者,又怎會在知道她開的那些店鋪後不找上門來?
可是,茶葉的事又怎麼說?
那個味道錯不了,她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
這裡的人居然能把茶葉做得和那個世界無異。
看陶側妃一直看着孫媳婦,老夫人心裡咯噔一下,強笑了下,小心的問,“可是老身這孫媳婦有何不對?”
“啊,不,不是,本妃雖然只是第一次見她,卻覺得一見如故,華氏,我叫你如初如何?”
華如初一臉的受寵若驚,“側妃娘娘,妾身惶恐。”
陶嘉若無其事的笑,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這有什麼,說不定我們還有其他緣法呢!對了,如初既來自揚州,不知道有沒有見過海那一邊的人?他們的國家是叫英吉利嗎?還是美利堅?”
華如初眨了眨眼,滿臉茫然,“英什麼?美麗監?”
陶嘉死死盯着她的臉,確定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不對勁後心下又是放鬆又是疑惑,便又笑道:“我也只是聽人說起,既然如初沒聽說過,定是他們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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