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兒消失的方向,此刻我彷彿看到她躲在森林的某個角落痛哭,而我卻無能爲力。我自私的奪取了她成爲人的泉水,我卻懷疑她沒有兌現承諾,她等待了5年的機會只因爲一個晚上的相遇給了我。雨越下越大,無情的雨滴砸落在我的頭上,她的身影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的力氣讓我對着身後這片森林吶喊着:
“夏兒姑娘,你的大恩我不會忘記的,等我,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的話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我撿起地上的斷劍,看了一眼身後的樹林,不帶一絲眷戀的扭頭便走。
“疾風,我們走。”疾風倒是一頭霧水的問道。
“侍者,剛纔還留戀不捨現在爲啥這麼着急?”面對疾風的問話我回了他一個自信的笑容,我知道不能辜負夏兒姑娘的期盼,現在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變強,爲了那個約定,更要抓緊一分一秒的變強,直到可以打敗那條炎龍,完成我們的約定,夏兒謝謝你。
一路上克萊斯哭哭啼啼的。
“侍者哥,你會遵守約定嗎?夏兒姐姐好可憐。”
“克萊斯,我不會食言的。”我笑了笑。
“哥哥、哥哥,你們認識剛纔的那個野怪嗎?爲什麼你們都哭了?”克里斯摸了摸後腦勺不解的問道。
“笨蛋弟弟,不許叫她野怪,她是夏兒姐姐。”克萊斯抽泣着說道。疾風看着我不敢相信的搖搖頭說道:
“這也行,侍者你真是我見過最奇葩的人了。泉水跟斷劍竟然雙雙失而復得。”疾風的樣子足以證明他的心情是多麼的無語。是呀,誰也想不到最後一刻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這泉水不是我得到的,但是我會用它三轉證明我自己。炎夏兒這個名字會印在我腦海的最深處。疾風打趣的問道:
“侍者啊,我有一件事很好奇,薩爾斷劍爲何會在她的手上?”我轉了轉眼中不假思索道:
“也許是被水衝到了她的腳下吧。”
“是這樣啊,那你們還真是有緣啊。”疾風打趣的回答道。
是啊有緣,的確是緣分吧。在回去的路上我回想着剛纔的一幕幕,雨停了她會去哪呢?她們的世界又再哪裡呢?也許是不存在的世界吧,就像是那虛境。
來到炎域的第五天中午......
炎魔神殿的大門向我敞開着,炎歌卻一個人躲在疾風的山洞裡避雨。
“我們回來了,炎歌。”
“怎麼樣水取到了嗎?”炎歌興奮的問道。
“當然咯。”說這話的時候我略帶着悲傷的口氣,炎魔神一下子就看出我的底氣不足。眼神帶着質疑,卻也沒有多問。只是收下了這炎泉水。滿足的點點頭隨即問道:
“怎麼樣?到50級了嗎?”我猛然意識到自己才49級,怪不得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差點忘了轉職是50級,我這49級可如何是好啊。我畏畏縮縮的說道:
“差一點。”炎魔神瞪了我一眼說道:
“給你一天的時間反正我去拿轉職書需要1天的時間,如果早上你還是49級我可幫不了你了”說着走出了疾風的山洞冒着雨走進了炎魔神殿,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沒有走正門而是走的三色門中的黃色門。看着炎歌離去的身影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可如何是好,這四周一個野怪也沒有。我垂頭喪氣的思考着下一步卻無從得知。這時候疾風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經驗還差多少?”我打開屬性面板屬性一覽無餘。
逍遙侍者
職業:刺客/炎魔侍者
等級49
副職業:煉藥師等級18熟練度55
生命值1785
魔法值620
攻擊力1999
防禦力922
迴避155
命中154
種族人類
幸運值1
看着經驗條我無奈的說道:
“還差54%這可讓我如何是好,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應該一鼓作氣升到50級了。”疾風咬着牙看着我說道:
“差這麼多啊?的確難辦了。”說完一隻手託着腮幫子一邊思考着什麼。
“跟我來。”思考半晌的疾風斬釘截鐵道。
我跟着疾風一路走到了山洞的內室裡,疾風一把將門關上。看着面前的這傢伙不解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兩男獨處一室可不是什麼好事,想到這裡我的菊花一緊。疾風卻把戰刀往地上一扔。冷酷的說道:
“來吧,我讓你到50級,殺了我。”
“什麼?”我徹底被疾風雷到了。讓我殺了他升級,這種方法他也想的出來。我急忙扶起他。說道:
“你省省吧,還是想點正常的法子吧。”疾風卻嫣然一笑搞的我心裡突突的。這傢伙到底是想幹嘛?竟然爲了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犧牲自己的級別要知道NPC的級別到0可是會永遠消失的。
疾風卻信誓旦旦的說道:
“侍者,這一路走來。跟你相處的這幾天勝過我幾百年的修行。我開始不理解炎魔神的做法,更不理解那靈女的做法,直到我剛纔看你擔心的眼神才懂了一切,原來這就是朋友,你是我疾風的朋友了。我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三轉?”
看着疾風我甚是無語,這傢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不是早就是朋友了,還搞這一出。我無奈的答道:
“當然想,做的一切不都是爲了三轉嗎?”
“那就來吧,事到如今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54%應該差不多吧,是男人你就別婆婆媽媽的。”我撿起疾風的那把戰刀看着疾風的那張臉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快點,侍者你想不想救你的朋友了?級別還可以升,容易的狠。”容易嗎?如果你在別的地方可能容易。但是在這炎域野怪微乎其微,要麼就是像炎龍那樣的強大的怪物,升級哪有那麼容易!這話明顯是在騙我的,但是我卻無可奈何的相信。可是每當擡起手中的劍時,卻都下不了手。
“不行,我下不了手”我斬釘截鐵的對着疾風說。疾風眼珠一轉站了起來對我意味深長的教訓道:
“好吧,那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我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是什麼辦法?是什麼辦法?”我不停的追問,疾風面露出自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