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形女變出真身後,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阿瑟面前,繞有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
魔形女的超能力就是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外貌,這種模仿是細胞級的模仿,不僅連樣子,聲音,就連指紋都可以模仿,真假難辨,可惜她卻遇見了阿瑟。
阿瑟看人可不光是聽聲音,或者是看樣貌,而是通過氣機去感應,氣機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生命磁場的體驗,每個人的生命力都不同,有人強,有人弱,有人陰柔,有人剛強,這是很難改變的一種特質,不管魔形女怎麼模仿都無法改變。
自從魔形女一進入阿瑟的辦公室,阿瑟就憑藉氣機的感應發現眼前的鐳射眼就是魔形女所變,不過阿瑟想看看魔形女葫蘆裡賣了什麼藥,所以未點破,直到她準備走時,阿瑟才道破真身。
“我有我的方法,你還是說說萬磁王到底是什麼意思?”阿瑟當然不會告訴魔形女自己看穿她僞裝的秘密。
魔形女也明白阿瑟不會告訴她自己的能力,所以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而是解釋起阿瑟的問題:“萬磁王不想成爲人類政治家的工具!”
“阿瑟先生也不想被人利用吧!”
魔形女不僅可以變換外貌,對人心把握也非常準確,沒有哪個強者會喜歡被人當猴耍,阿瑟也不例外。
“萬磁王這個情我領了!”阿瑟臉色陰沉的說道:“國防部長的事我會處理。”
魔形女知道阿瑟這是下了逐客令,不過她的目的達到,也不想多留,說到底阿瑟和萬磁王也算不上朋友。
就在魔形女將要離開的時候,阿瑟突然說了一句:“讓萬磁王注意一點天外。”
魔形女疑惑的轉過頭來,不解的問道:“天外?”
可就在她還想追問時,魔形女發現自己眨眼間就到了夜宵事務所外的街道上,好在現在是深夜,她的出現並未引起他人的驚叫聲。
“什麼時候?”
魔形女驚疑的看了一眼夜梟事務所所在酒吧的門口,剛剛她明明時刻關注阿瑟,確定他並未有所動作,可是她還是被轉移到屋外,這份鬼神莫測的能力簡直讓人驚異。
感嘆了幾秒鐘後,魔形女就變成了一位中年人,離開了街道,向萬磁王去覆命。
她走後沒多久,街道邊上的陰影處就出現一個人,他已經監視夜梟事務所很久,當確定魔形女已走後,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酒吧走去。
當神盾局特工菲爾-科爾森來到夜梟事務所的門口時,斯科特已經等候多時。
“科爾森特工請進,老闆已經等您很久了!”
科爾森一驚,可特工的素養讓他強行冷靜下來,保持微笑的回道。
“有勞斯科特先生引薦!”雖然不知道阿瑟是怎麼發現自己,可既來之則安之,自從加入神盾局的那天起,科爾森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斯科特引着科爾森並未去酒吧的地下室,而是來到酒吧的一個包間裡,阿瑟和小月兒正在裡面喝酒。
阿瑟一見到科爾森就熱情的向他招招手,拿了一杯威士忌給他,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科爾森特工這幾天監視我們辛苦了,喝杯酒解解乏!”
早就明白自己已經暴露的科爾森坦然的接過酒,一飲而盡,看的一旁的斯科特眼中神采直冒。
“科爾森特工不怕我在酒裡下毒?”阿瑟似有所指的問道。
科爾森喝完酒後,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包間的沙發上,然後神態自若的說道:“阿瑟先生若是想要殺我,不需要下毒那麼麻煩!”
“說的好,爲這個理由,我敬你一杯!”阿瑟又爲科爾森倒了一杯酒,並且自己先一步一飲而盡,以示誠意。
科爾森當然不會不給阿瑟面子,自己也將酒喝盡。
就喝完,自然就要講正事,科爾森也沒拐彎抹角,直奔主題道:“阿瑟先生最近請小心,美國軍方要對您出手!”
阿瑟點點頭,表示明白,科爾森之前在夜梟事務所門口見到魔形女,也猜到阿瑟可能收到消息,所以他直接說了一點乾貨。
“軍方打算假扮兄弟會的人,對您親人下手!”
聽到科爾森的話,阿瑟瞳孔中寒芒一閃,可又很快隱藏下去,可還是被善於察言觀色的科爾森察覺。
“神盾局希望阿瑟先生可以暫時不對軍方出手,至於您親人那邊,我們會妥善處理,保證沒人能動您親人一根毫毛!”
神盾局現在就想息事寧人,不讓美國軍方與阿瑟起衝突,所以纔會派遣科爾森與阿瑟接觸,先穩住他,然後尼克-弗瑞會親自出面與軍方交涉。
“你們神盾局無利不起早,爲何要幫我!”阿瑟頗爲詫異的問了一句。
“神盾局想要的是社會的平穩,而不是動亂!”科爾森也是無奈的說道:“軍方的計劃太過幼稚,不僅要對付您,還想對付萬磁王,神盾局並不看好,萬一軍方的計劃出問題,恐到時局面將一發不可收拾!”
科爾森很坦白,沒有說一點假話,他也不敢說,其實在他來之前,科爾森就夥同神盾局一衆心理學家分析過阿瑟的性格,明白謊言非但無法取信阿瑟,反而會弄巧成拙。
可惜神盾局的想法雖好,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科爾森說話的功夫,漢克斯來到了包間,在阿瑟耳邊低語了幾句,讓阿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把科爾森看的心頭一慌。
“難道出事了!”科爾森不由自主的想道。
漢克斯說完話,就獨自離開,阿瑟卻慢慢笑了起來,笑聲漸漸變大,變亮,可是科爾森卻在阿瑟的笑聲中聽到了徹骨的寒意。
“看來軍方並沒有買你們神盾局的帳!”
科爾森暗叫不好,還想開口時,卻愕然的發現阿瑟已經消失在座位上,而夜梟事務所其他人則冷冷的對他下了逐客令。
慌不擇路出了夜梟事務所的科爾森趕緊拿出電話,聯繫自己的同事,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苦笑的將手中電話掛了,揉了揉發疼的腦袋,苦笑着自語道。
“看來軍方這次有的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