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比賽完了,在賽場稍做修正之後下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女人們拉着剛認識的凌雨跑到一邊聊天去了,七星又都是從來不多話的人,所以我也只有獨自一個人在一邊涼快了。
誰說凌雨不愛說話的,如果以後有人再這麼說我跟他急。看她現在那唧唧喳喳叫的歡的樣子,好象一百年沒說過話是的。嗚嗚,都沒人理我。
下場比賽是亞兒對小貝彼。看起來有點虐待兒童的感覺,要是你這麼想那你就錯了。不要小看這個只有八歲的小女孩,在外圍賽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因爲這個原因飲恨場上。就單憑她可以通過上一場比賽就知道她絕對不好對付。
開始了,亞兒已經走上了擂臺。作爲公主她要有她的風度,比對手先上臺表示對對手的尊重。
小貝彼也上臺了,那是一個長的狂“考哇咦(可愛)”的女孩,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精緻的鼻子紅紅的口,白白的皮膚小小的手。今天她穿了一件雪白的魔法袍,別小看這件魔法袍,那上面至少有八種防禦魔法的加持,百分之五十的抗魔。她手中拿着一個紫色的魔杖,所有懂魔法的人看到這個魔杖都會瘋狂的。那是一根完全紫晶的魔杖,也就是說可以對所有系的魔法進行加強,而且至少可以提升持有者魔力一個級別。再看她左手上的那個戒指,那是風神之戒,可以使出高級以下所有風系魔法。不要看她的項鍊,會傷心的。那是聖光之星,裡面有聖光系最高防禦魔法,也是單系防禦魔法中防禦力最高的,生光守護。
“誰能擊敗她!”這是幾乎所有人看到她身上的裝備之後的共同想法。除了我。
“好有錢啊!”這是我的想法。其中每一個都可以讓任何一個家庭揮霍一輩子。
亞兒看了小貝彼的裝備顯然皺了皺眉。她的最好裝備都防在家了,因爲她想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而不想靠裝備。可是現在看到對手這麼恐怖的裝備心中這個後悔啊。
“你叫亞兒是吧?我可以叫你亞兒姐姐嗎?”可愛的小姑娘開口問道。完全沒有一點就要開打動手的意思。
“可以,那你叫什麼呢?”亞兒微笑着回禮。
“我叫藍露·司迪芬,朋友們都叫我小露。”小露高興的在臺上跳來跳去。
“在一百萬人面前還能這麼活潑,真是可怕的小孩。”我裝沉着的說。
“好了,我們也應該開始了,有什麼事等下了臺到姐姐家在聊吧。”看了看着急又不敢說話的裁判,亞兒道。
“我們真的要打嗎?可是我覺得那個大哥哥很好,你是那個大哥哥的朋友,小露不想和你打呢!”小露外着腦袋說,小手還指着我。
“不會吧?我對這麼小的女孩也有殺傷力!”我愕然。
“可是我們總得分出個勝負啊!”亞兒皺了皺眉,要是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和這麼可愛的小露動手。
“小露很想下場和那個哥哥打,亞兒姐姐認輸不行嗎?就爲了讓亞兒姐姐可以認輸我把我所有的裝備都穿來了。”小露一臉懇求的說。
“這!”亞兒回頭看了看我,說實話,她也想贏了之後和我在準決賽見面,她也想在她心愛的男人面前有所表現。
“不行嗎?那我們就打好了?風縛術。”沒想到小露說打就打,亞兒顯然是一呆。小露一揮魔杖,一道風飄過將亞兒全身幫了個結實。竟然不是戒指中發出的魔法。
“流沙術!”小露毫不停歇馬上又用出了另一個魔法。
“兩個系!怎麼可能?”最有資格說這話的自然是約。
一般一個人都有一種魔法屬性,所以都能學一種魔法。當魔法力到答一定的程度之後才能學習另一種魔法。就像約,他就幾乎所有魔法全會,可是他是用了近百年才作到了,就這還得說他是千年都不一定有一個的天才,也是現在已知魔法師中唯一一個掌握了三種以上的魔法師。可是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就可以使出兩種魔法,而且看起來好象還挺輕鬆。雖然有那些好裝備的幫助,可是如果本人不行的話就是有再好的裝備也是沒用的。
“她到底是什麼來頭。”約以從沒有的認真問向身旁的阿卡司。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梵城紫鱗學院的代表。”阿卡司翻了翻記錄後回答。
“今年還真是驚喜多多啊!”約有些自嘲的說,可是任誰也看得出他並不嚮往常那麼輕鬆。
他們在聊天,臺上可沒有閒着。小露的流沙術和一般的有點不同,她在亞兒腳下作出一條連向擂臺邊緣的通道。此時亞兒正在向場外滑呢。而亞兒卻被風縛術綁的結實,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往臺下滑。
本來以亞兒的實力是可以爭脫的。可是怎奈心急再加上對方有超級裝備,使得亞兒現在越來越危險。
“我,我認輸。”亞兒不情不願的說。一臉氣憤的看着小露。
“對,對不起嘛!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敢了。”一聽亞兒認輸,小露馬上散了魔法跑過來向亞兒道歉。
“哼~”亞兒生氣的跑下了臺,到我身邊拉着我就走。
“怎麼了?你生氣拉着我幹嗎?”我心裡這樣想,可是沒敢說。誰敢在氣頭上惹這隻小暴龍啊!
“亞兒姐姐!”小露在後面喊卻沒敢追上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騙子,小騙子,小騙子。”回到家,亞兒不知道從那弄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張臉,臉旁邊寫着小露的名字,在那一邊戳一邊罵。
“蠱術?好狠的女人啊!”我看着寫着小露名字的小臉千瘡百孔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冷顫。
“亞兒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你原諒了我這一次吧。”門口穿來小露幼小的聲音。看着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喊着“我錯了”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哭,哭,哭,你哭什麼哭。你贏了你有什麼好哭的,我輸了我都沒有哭。”亞兒實在受不了了,衝了出去。
“對不起,我也知道我偷襲你不對。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你打嘛!”小露有點委屈的道。
“誒,好了、好了、好了,別哭了。”看着小露咬着嘴脣的可憐樣,亞兒那個心疼啊。什麼輸贏,有什麼了不起的。
“哥哥好。”一進屋小露丟開亞兒跑到我面前道。
“小露好。”看着淚水還沒幹的小姑娘那如浴過朝露的水蜜桃一樣的小臉不禁也喜歡(是很健康的那種)起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起來。
“哥哥抱!”小露張開雙手等着我。
“好,哥哥抱。”我俯身把她抱起來了,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讓她坐在我的懷中。她兩隻小手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好想從沒有人抱過她一樣很怕我跑掉。
我們的動做看的諸女極不爽,正要開口卻聽到門口傳來聲音。
“請問夜樓哥哥在這裡嗎?”聲音稚嫩而甜美,只是聽起來有點虛弱。
“你等等,我帶你去見他。”蘭一看是一個長像可愛的小姑娘馬上愛心大起。
不多時,犯人,不是,敲門者已經被帶到了我的面前。這是一個看起來和小露差不多大的女孩,穿的衣服還算整潔,長着一張可愛的小臉,面色有些難看的慘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有什麼事嗎?”我問道。心裡好奇今天怎麼都是小女孩找我?我可沒有戀童癖。
“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小女孩撲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着說。
“喂,喂,你先起來。救你哥哥?你哥哥是誰啊?他怎麼了?”我連忙把她扶起來。
“我哥哥就是,就是……”小女孩好象想起了什麼似的不敢說。
“是誰啊?”我好有耐心的問,只不知是但心哥哥的安危還是感動的,小女孩一邊躲一邊眼中含淚。
“你要死啊!”我的頭和嬌兒的手不知第幾次的親密接觸。
“來,小妹妹,慢慢說。”嬌兒的母性天性發揮盡至,如果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也有母性的話。
小姑娘看了看嬌兒又看了看我,好象有了點膽子。慢慢的講起了她的故事。(我靠!我纔是戶主。)
她叫米雅·藍特,他的哥哥叫力·藍特,也就是大猩猩。他們的身世就是一個悽慘的童話故事,所有在故事中出現過的老套遭遇他們都遇到過,像什麼父母雙雙被逼死拉,什麼父債子還拉,小小年紀街頭流浪拉,四處乞討艱難度日拉,一貧如洗生活都成問題卻偏偏得病拉等等。總之就是你想不感動都不行。
自從我給了她哥哥錢以後,他們家的成活算是好了,可是同時也被一些貪心的人盯上了。再加上他們上次殺我的任務失敗,所有人中只有他一個人活着,自然就懷疑到他的身上來了。於是隨便找了一個罪名就把他抓到監獄裡去了。
“看來是你的事拉?”一聽監獄,我就知道這事得公主出馬,於是轉身對亞兒說(莎莎因爲還有比賽沒比所以沒有回來,七星留在她身邊。)。畢竟她纔有這個權利。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一直沒說話的雪靈兒她要再不說話我還以爲她走了呢。
“好走吧。”我抱着小露站了起來。沒辦法,她說什麼也不下來。就算我鬆手了她還是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脖子上。
“小雅,你哥哥犯的是什麼罪啊?”在路上我突然問道。
“強姦。”小雅紅着臉小聲的說。
“撲——”我險些把小露當成墊子。不過小露身手敏捷,於是我變成了她的墊子。
“一定是有人害我哥哥的,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們相信我。”小雅看到我的表現馬上急道。
“我們相信你,你別急。”嬌兒溫柔的微笑。她怎麼就沒這麼衝我笑過。
“前面就到了監獄了,我們見到了她哥哥再說吧。”亞兒指着前面一個鬼屋一樣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