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醒了過來,於是我們又開始了旅程。城市中央有一個幾乎相當半個城市大的大洞,而城市中所有的建築也都沒了,人是沒看見一個活着的,不過這裡住的都是從各個國家逃出來的重犯或通緝犯,死了也沒什麼可惜和心裡不安的。整個殺戮城算是沒了,不過這是一個從來就不服管制的野城,所以泰龍國不會爲了這事而跟我們過不去,沒準還會給我們嘉獎呢!在出了殺戮城遺址之後,在前面的沙地上,我們又發現了一個人。
“去看看那是誰?”嬌兒道。
“是!”橙星領命。
“是誰啊?”見到橙星過去之後表情古怪,我不禁奇怪的問道。
“是,騰圖!而且,他還活着!”橙星臉上不知是個什麼表情。
“什麼?”我們一羣人跑了過去。
“這小子命也太硬了點吧!”我簡直,簡直了。整個城市都沒了,雖然不算是一座大城。可是身在爆炸範圍內的,本來就全身重傷的人竟然還活着,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辦?”看着又恢復昏迷狀態的騰圖,雪傲雲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
“帶上吧!我總不能把一個活人丟在這裡啊!”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好吧,橙星,你看着他。”嬌兒也是搖了搖頭,道。
“等等!”後面一個嬌媚的女聲叫道。
“幹嗎?”我回頭問道。
“沒什麼,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你們就忍心讓我這樣一個小女生一個人留在這裡?”工騰靜楚楚可憐的道,還用唾沫在臉上沾出兩滴眼淚。
“咦?我們又沒有讓你留在這,你自己有腳不會走麼?”我奇怪的道。
“可是人家一個人會怕嘛!”工騰靜開始撒嬌。
“哼哼!一個暗鶴流的人竟然會害怕,這可真是天下第一奇聞啊!”雪傲雲嗤之以鼻。
“哦,比一個人毀掉一座城市還奇麼?”工騰靜一仰小臉。
“你……”雪傲雲氣得一時語塞。
“好啦,有什麼可吵的!”我一擺手阻止了兩人。
“你們就帶上我嘛!好不好?我會很乖的,不會給你們填麻煩,更不會害你們。帶上我嘛!”撒嬌,又是這招。
“嬌兒,你怎麼說?”我問嬌兒,現在可是她管家啊。
“隨你的遍,我聽你的。”嬌兒柔順的道。
“那,就讓她跟着吧。不過由雪傲雲看着。”我想了又想,終於決定。
“爲什麼要我看着。”雪傲雲十分不滿的道。
“那我就讓絲米幫我看着,反正上次那本書的事,她還沒有謝我呢!”我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看着雪傲雲。
“還沒有謝你?不是早就謝過了麼!”雪傲雲目露兇光。
“哪有啊?有麼,絲米?”我故意裝傻。其實我當然知道雪傲雲指得“謝過了”說的是那兩個KISS。不過我現在可不怕他了,哼哼!一邊的絲米早就習慣了我們之間的吵嘴,也不答話。
“你……好吧!”我提到了讓絲米幫忙,不管是不是真的,在絲米麪前他總不能說不行吧。
“什麼?你說什麼?完成不了?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讓一個暗鶴流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殺手說不?”暗鶴流總部,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面沉似水。
“那是一個用‘可怕’兩個字不足以形容的人,如果主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調查。而且現在工騰靜也在那,主上可以把她叫來問問。”草村鍵一誠惶誠恐的道。
“嗯!你先下去吧,我會處理的。”主上眉頭微挑了一下。
“爲什麼那丫頭會在那?”在草村鍵一走了之後,主上在無人的大廳中問道。
“我這就去把她叫回來。”沒見其人只聞其聲,難道又是一個擁有影媚的人。
“不用了,就讓她在那裡玩一玩也沒什麼不好,而且現在旦桀的作用還有待於進一步的查看。對了,派人去看看鍵一說的那個人,查查他的底細。”主上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是!”跟了主上多年,只要主上做出了這個動作那就表示沒有什麼話說了。
“前面就是部琅城了,到了那裡我們補充補給,然後再好好休息一天,緩解一下在沙漠中這麼多天的疲勞。”嬌兒道。
“終於走出來了。”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尤其是雪傲雲。“那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當然不是,我要跟着你們。”工騰靜臉不紅氣不喘的道。
緩解疲勞,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痛痛快快的洗個澡之後,美美的睡上一覺。而我正是這個方法的忠實執行者,至於忙碌的事就交給那些勞碌命的人去做吧!
自從得到了那個羽毛之後,我身體裡暴走的力量又恢復了平靜,我又變回了平時的我。不過,我依然可以感覺到我的身體有了不同,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同,不過我知道一定和那根羽毛有關。
“相信自己的感覺!這就是你們讓我找的東西吧?”我擺弄着那隻羽毛,現在它和我合爲一體,想它出來就出來,想它消失就消失。“你們讓我找這根羽毛的主人,進而找那隻不知道死到那裡去的不死血鳳呢,還是想讓我找到這個封印,並開啓那個封印呢?那個魔界三寶又是什麼?惡魔之翼對我有什麼用?”
“哎,算了。出去走走。”我手指一晃,像個變魔術的,火紅的羽毛從我手中消失了。
“咋了,被人侵犯撈?”看到嬌兒雙手託着下巴,愁眉不展的坐在那裡發呆,我不禁過去關心關心。
“#!”一技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她的人有危險。
“嗖!”地球衛星就是這麼發現的吧?我又爲航天技術做出了貢獻,再試幾次,我保證我也可以發現萬有引力定律。真的!
“真是的,人家正煩着呢!”嬌兒不滿的道。
“怎麼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比你被侵犯了還……”見拳頭又舉了起來,我趕忙捂住了嘴。
“是蛋蛋啦,別人的幻獸早都進入初生期了,可是我的蛋蛋到現在還是卵化期的模樣,你說怎麼辦?”哦!原來就這事啊!
“是不是蛋蛋長的夠個性,卵化期和初生期都是一副嘴臉?”我道。
“你白癡啊?你自己就是馴獸師,你知道有什麼幻獸會是那樣的麼?”嬌兒不滿的嬌嗔。
“也是,那是爲什麼呢?難道是營養不足?”我託着下巴想,然後搖了搖頭。“由於便秘導致內分泌失調影響了身體成長?”又搖了搖頭。“難道是過於早熟,在蛋殼裡就開始想着泡妹妹而忘記了成長”……
嬌兒搖了搖頭,然後走開了,剩下我一個人在那做“思考者”。
“怎麼樣?大家都休息好了麼?”從我們出發至今,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天,我們還需要抓緊時間趕路。
“蛋蛋,你怎麼了?”嬌兒抱着正在不斷的掙扎的蛋蛋。
“怎麼了?我看看。”我來到嬌兒的面前,把蛋蛋抱了過來。在我懷裡,蛋蛋竟然不再動了,而是舒服的躺在我的懷裡。“真是個傻東西,不願意在美女的懷裡卻喜歡我這個臭男人。”我打趣的說。“不會你是個女生吧?”我突然驚叫。卻見蛋蛋晃着整個身子,好象在點頭。
“蛋蛋當然是個女生啦,這也用問。”嬌兒一臉不高興的道。自己的愛寵幻獸卻和別人好,換誰也高興不起來吧。不過還好她喜歡的人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這也算有點心裡安慰吧。
“蛋蛋怎麼了?不要媽媽了?是不是想爸爸了?乖,爸爸在這,蛋蛋乖!”我一邊像搖小孩一樣搖着蛋蛋,一邊道。
“誰是媽媽,你又怎麼成了爸爸了?”嬌兒紅着臉在我肋骨處狠戳了一下,疼得我齜牙咧嘴,而蛋蛋則是活蹦亂跳,好象高興的在笑。
“哈哈,蛋蛋,你看你那個笨蛋爸爸!”嬌兒嬌笑着指了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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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認你是蛋蛋媽,我是蛋蛋爸啦!”我馬不知臉長的湊了過去。
“無賴!”嬌兒媚眼含笑的白了我一眼,撫摸着躺在我懷裡的蛋蛋。
“哎!要是將來你們有了孩子,一定會被你們給折騰死的。”冰看着蛋蛋,不禁道。
“不會的,有你在前面做榜樣,我就不會啦!”嬌兒壞笑着道。
“死丫頭,就知道取笑我,看我不凍住你的嘴。”冰羞道。於是衆女笑鬧了起來。
雖說着急趕路,但其實時間還是來得及的,所以我們的行程還是十分清閒的。
“主上,調查的人回來了。”
“哦?怎麼樣?”
“幾年前突然出現的一衆奇怪少年,他做的事很多,從交友到戰鬥,總結起來就像鍵一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用‘可怕’二字不足以形容的人。最近辦的一件事是把殺戮城移成了廢墟,時間就是在鍵一離開那不久。”
“哦?這麼說又是一個有趣的少年了。”主上笑了,他已經有多少年沒有笑過連他自己都記不得了。“告訴靜兒,叫她好好的給我觀察一下這個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