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呵呵,當然了,這些只是基礎資料,前面已經說過了,我現在就說一些重點的吧。”
許風沒有說話,就站在那,等着執着之扇接下來的釋疑。
“任務,也就是黑盟建立的目的,就是任務,到哪接呢,就是在論壇上黑盟主頁接取的,無論是發佈亦或是接取,全在那裡接取。”
“論壇接取?”許風看着面前那一身黑袍的執着之扇,慢慢地咀嚼着這一句。
“不錯!”執着之扇在許風探糾的眼神下,神色坦然地點了下頭,然後繼續解說,“在論壇公會版塊裡有一個關於黑盟主頁,裡面有權限限制,普通玩家根本進不入了,不過你現在是黑盟成員的一分子,沒有了這點限制,但接取的任務或查找的資料,都要押金以及期限。”
“押金、期限!”許風點了點頭,這點他明白,要是沒有押金,有一些成員爲了賺最大利潤,而把任務全部接取,又不能馬上做完,拖拖拉拉的,這樣交易系統一定會發生混亂。
看到許風這麼快就能明白這些,執着之扇也輕輕地點了下頭,他還算接收力比較強,不像以前接待的一些人,要死要活地三問四答,真是麻煩的要死。
“在黑盟還有一項,可以說是很成功的制度。”見許風接收力這麼強,本來打算不說讓他自己去經歷的執着之扇,當下也就微微開口,開始向着許風倒賣所知的消息。
“制度?”
“不錯,接取任務,需要成員相應的等級,一至九星。”
“一至九星?”
“恩,一星爲最低,就像現在,你是一星黑盟成員,你不能越級接取任務,只能慢慢地做那些低級任務,然後攢積貢需,累積升星,一星任務完成一項,即可獲得10點積分,一升二星要100積分,而二星任務則是20積分,以此類推。”一口氣說到這裡,執着之扇便中斷不說,等待許風消化這些消息。
許風站在原地,靜靜地思考了一會,然後才把這些消息給融會於腦中,“恩,稍微明白了。”
“現在不明白也沒事,等下下線,你進黑盟論壇的主面,查一下會員進階就OK了。”
“恩,謝謝了!”對於執着之扇真誠的幫助自己,許風還是懂得對別人道謝的。
“不用,如果沒有什麼疑問,我就先走了,等下還得拉人呢。”執着之扇擺擺手,向着行風告辭。
“那再見!”
很快,一身黑袍的執着之扇在路上行人有點驚奇的目光下,平淡地離開了。
“隱息之術?”許風拿着黑色鬥蓬的手一提,默默地看着它,“加入黑盟主要有三點,一是現在確實需要穩定的收入;二是黑盟的組織很寬鬆;三……”想到這,許風擡起頭,平淡的雙眼流露出一絲戾氣,“報仇就不用畏首畏尾了,因爲再多的PK值,有這件鬥蓬,我也就不怕了,哼!屠皇公會,你等着。”
立下狠願的許風,二話沒說,把手中的鬥蓬往身上一罩,頓地他也變成了如先前執着之扇那樣神秘的人,除了背上的逆天和他那柄血色長劍不同之處,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
披了這件鬥蓬,許風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兩樣,和平常一般,外面雖然看不清許風的臉色,但許風的視線卻不受絲毫的阻礙。
“真不錯!”許風撣了撣黑袍,這下就可以去接受晉階任務了,現在大多數人肯定已經晉階中級成功了,還有那些主線,也是時候把它們刷完,不過……
想到這的許風,頓時鷹集鎮方向望去,“得先把副職業任務給完成了。”
就在許風下山的時候,遠在朱雀城外,一處隱密陰暗的宮殿中,一場大戰正在激烈地進行着,而在戰圈之外,則站着幾個神情從容之人,他們分別是屠皇公會的高層人員。
“那白癡又掛了!”剛接到屠皇戰刀又滅的消息,無命那被各種技能映射得色彩繽紛的臉上,陰晴不定起來。
“你小舅子又?”
“恩。”無命掃了鬼眼一眼,“如你所想,又是那個敵人!”
“在哪,我去滅了他。”想法被證實,鬼眼的雙眼幾欲噴火,當然,他生氣不是爲了那個白癡,而是他自己,他可是記得那些吃虧、丟臉的場面。
“算了,眼前這幾個BOSS要緊,還是把那件物品給暴出來,要不然,被別人搶先,對我們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無命擺了擺手,阻止了鬼眼那要接下去的話,“不能因小失大,我此刻就連墨麒麟都調回來了。”
一聽無命提到墨麒麟,鬼眼當下也只能囁嚅了幾句,不再建議什麼了。
“放心,你的仇還有這段時間以來的血仇,等這個物品暴出來後,我將會一筆一筆和他算清的。”說到這,無命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如海浪一般,從他那不算強壯的身軀飆射而出。
“恩。”鬼眼有點懾於會長的氣勢,本能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他的的心裡也閃過一絲狠戾,血色風刃,你就等着吧,會有你好果子吃的,哼!
......
步入朱夫子所在的曾門街,和以前一樣,那些發臭的垃圾隨處可見,泥濘的道路上,滿是坑坑窪窪的水泥,黑濘的坑窪裡,裡面更是長駐着混濁不堪的污水。
許風的鼻子微微動了動,這條街上那刺鼻的腐敗氣息,仍舊像一個魔鬼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高傲地俯視着人們,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忍着街上那反胃的氣味,許風很快便來到曾門街146號門前,門仍舊是腐蝕得不成樣子,那面破落門板的頂上端,鑲嵌的那塊刻有146字樣的鐵塊,也已光彩不再,黑褐色的鐵鏽滿滿地堆砌在它的上面。
今天街上沒有風,所以門仍舊安然地倚在那,並沒有像平時那樣東倒西歪。
許風提了提神,暗暗地呼了口氣,然後小手地伸出手,慢慢地挪動着眼前這已幹朽的木門。
吚呀吚呀~
腐敗的木門在這條蕭瑟的街上空,幽幽地響起,令人忍不住脊背生涼,好在許風來過一回,所以他的懼意倒是沒有那麼明顯。
透過推開門的隙縫,許風很快便把院子裡的情景毫不費力地收入眼簾,只見院子裡空無一人,和以前一樣,視線所及,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地花草,以及一些搗弄一半的藥罐之類的物品。
信步邁入院中,然後把身後的木門反手關上,緊縮的鼻子隨着身子的進入,而隨之放鬆下來,這裡清涼的藥味比外面那刺鼻的氣味要好聞多了,至少沒有死老鼠所散發出的那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朱夫子……”再次環視了下,見院中一片乾淨,但是卻沒有人,顯然人應該在屋子裡,所以許風微微提聲,左右地叫喊了兩句。
就在這時,許風面前那座破敗的木屋突然傳出幾聲圪登的腳步聲,隨着咯吱的開門聲,一身青色麻布裹身,頭系發白方巾的朱夫子出現在許風的面前。
“是你……”剛看到許風全身黑袍罩身時,朱夫子有點意外,隨即冷淡的臉上涌出一絲會心的笑意,“你來了啊。”
邊說邊走到許風的面前,那手上搗鼓藥的動作也是一停。
“恩,老伯還好吧。”許風雖然奇怪他很快就認出了自己,不過還是按壓住內心的疑問,當下笑了下,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恭敬地道,對於這名神似師傅的老人,許風可是發自內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