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許風頓覺腦子一痛,滿臉痛苦地抱着腦袋,重重地摔打打在陰涼的隧道上。
就在這時,洞外的爭吵聲越演越熱。
“想跑嗎,元修!”
“就你們這幾個也想攔住我?”
“哼!元修,你關太久關傻了吧,怎麼...”
“廢話太多...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最後一句話傳到許風耳裡的時候,打鬥聲更加的激烈,陣陣天地能量,四處翻騰。
轟!
一陣足可撼動天地的巨響,赫然從天地間響起,緊接着,陰冷的隧洞裡,許風感覺一片刺眼的白光撲面而來,接着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除了白,什麼都沒有。
“我瞎了?”許風心中忍不住悸然,然而冷靜的他很快便恢復了過來,“這不可能,這只是遊戲!”
雖這樣想,但許風心底裡還是有點後怕,畢竟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太逼真了,他有點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遊戲了。
過了久久之後,許風的視線便漸漸恢復,眼前漆黑的洞景,赫然印入眼簾。
“終於恢復了?”
許風在黑暗中,緩緩地舉起雙手,雙目有點激動地看着它們,突然,他左手一動,周身的火元素突然迅猛地集中在他的身前。
左手食指微微一挑,那個明亮的火球便躍至許風的食指之上。
“真的好了!”
藉着眼前這微弱的火光,許風的臉上略有些遲疑,旋即出現了一抹笑容。
“果然好了!”
許風久提的心頓時徹底地放了下來,難而,就在他要離開這裡,朝洞外走去的時候,眼前的八道人影讓他頓時呆住,就連剛擡起的左腳也凝滯在空中。
“小傢伙,怎麼,拿了聖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啊?”不在這時,那個叫哈奇的法師,似笑非笑地朝許風說道。
洞裡雖然黑暗,不過許風藉着這身前的火光,勉強能把他的笑容收入眼底,只是在這漆黑的洞裡,許風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笑得很猥褻,這讓他的心底本能地生出一絲警惕。
雖然自己對老人很有好感,但對面前這一位臉帶微笑的老頭,許風提不起一絲好感來。
看出了許風眼中那深深的警惕之色,那名先前和哈奇作對的布奇,頓時對他嘲道,“老奇,你看看,就說你是笑面虎,你還不信,你看這孩子的臉,一臉的戒備之色啊!”說完,還故意遺憾地搖了搖頭。
哈奇白色的鬍子一張,狠狠地瞪了布奇一眼,然後繼續和藹地對許風說道,“小傢伙,不用怕,我們沒有惡意的。”說完,更是雙眼連擠,朝許風拋出和藹慈祥的目光,
只不過許風怎麼看怎麼彆扭,心裡更是暗暗叫苦,臉上的神情雖平靜,但眼裡的戒備之色比剛纔更加的濃厚。
“嘿嘿,死老奇,你也會有今天啊!”在一邊看戲的布奇,看到這一切,臉上的嘲笑之意更加明顯。
“好了,布奇,這是老奇的事,你別管了。”這時,隱於黑暗的少年,幽幽地開口,聲音很冷,讓一旁的許風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一旁的布奇則是低聲囁嚅了兩句,然後轉過頭,不再作聲。
少年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朝哈奇說道,“這是你的事情,你交待完事情再跟過來,我和其他人就先去追他了。”
“他?”許風滿臉疑惑,少年口中的他,是誰。
“好的!”哈奇頓時臉色一變,並嚴峻地點了點頭。
“我們先走!”說完,便不理一旁目瞪口呆的許風,很快便帶着其他六人,匆匆地朝着萬蜂谷口閃去,幾下閃爍,他們便消失於幽黑的隧洞裡。
“這也..太..”許風吞嚥了一下口水,最後纔有點磕絆地說道,“太..快..了吧,簡直比我的瞬移還漂亮,要是我能像他們那樣....”想到這,許風的臉下頓時生出一股豔羨的光芒。
“不用羨慕,你也可以的!”
平靜溫和的聲音,如一聲春雷,在許風的耳朵裡,猛然炸開。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
這四個字,如緊箍咒一般,死死地根植在許風的腦海裡,久久地徘徊着。
“當然!”
“這不可能,這是遊戲,不可能這麼逆天的。”
許風滿臉不相信,此時他心中那一絲擔憂與警惕早被他給甩到爪蛙國去了。
“什麼遊戲?”哈奇刻滿皺紋的臉一縮,疑惑地說道。
“哦,沒什麼...”被他這一問,許風那昏脹的頭腦頓時猶如被一桶冷水澆上,瞬間冷卻下來.
“你說的是幻世吧,要知道在我們幻世大陸,沒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哈奇看了他一眼,自作聰明地替許風解釋道。
“哦...”許風也不好反駁,當下便訕訕地笑兩下。
一會之後,哈奇眼簾微掀,一臉着急地等着許風的開口,而許風則是一臉木然地站在那,漆黑的洞穴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期間哈奇曾嘴脣略動,想開口說話,但看了許風那一臉木然,便隱忍了下來,他可不想讓這小子以後瞧不起他。
不過最後哈奇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無言且無聊的局面,當下便主動開口並打破了這分令人壓抑的局面。
“小子,你就不想知道你手中的法杖是什麼品階的,你就不想知道怎麼無限制瞬移?”
聽到這一句,許風那有點木然的心頓時又活絡開來,難道這其中隱有劇情,無限瞬移,哇,要是能學到,這實在太....雖然心中被這一句話掀起濤天巨浪,但許風的表面上仍舊是一臉的木然。
“喂,小子,你說話啊?說你想知道...”看着一臉木納的許風,哈奇別提有多鬱悶了,想他老頑童,一向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兒個風水輪流轉,卻是被人玩成這樣。
“老伯,我...”許風覺得晾他這麼久,也該夠了,畢竟凡事都得留條後路不是嗎,再說他心中也急欲從他口中探知他所說的這兩件事。
然而許風的話纔剛出口,便被哈奇咬着牙狠狠地打斷了,“叫我老師,老師,老師,你懂嗎?不是你口中那個可惡的老頭...呃!”
說到最後,哈奇覺得自己最後一句有點怪,有點像是罵自己的,所以他便閉上了滔滔不絕的嘴巴。
“哦!”許風恍然地點上頭,老伯和老師有什麼的,在現實許風叫別人老師也叫熟了,當下便熟練地叫道,“哦,那老師,請問我手中的法杖是什麼品階的啊?”
說到這裡,許風緩緩地伸出拿着法杖的右手,把它舉於哈奇的面前。
哈奇看着近知咫尺的聖器,壑智的雙眼頓時射出一絲激動的光芒,不過他眼角的餘光發現了正戲謔看着他的許風,便假意地咳一下,臉上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雙眼此時重新變得如大海般不可深測的樣子。
只見他閉上眼睛,搖頭晃腦,似一副學問深刻的老學究一般,利索地說出四個字,“就是聖器。”
聖器?許風看着手中這根法杖,心裡早就明白是聖器了,只是與五彩神器一樣嗎,想到這,便又開口問道,“和五彩神器有區別嗎,是比它牛還是....聖器根本就是五彩神器地別稱啊!”說完這句話,許風便兩眼緊緊地盯着眼前這一看就不平凡的老頭,但表神卻又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五彩神器?”哈奇的臉上一愣,指着許風手中的法杖,隨即便失態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