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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
福王和二王子愣了一下,都大聲笑了出來,臉色陰沉,不屑的說:“老七,你是不想活了?”
“小子,口氣不小啊!”看着站在臺階上的膺王,剛一落地的仙師目光中帶着不屑。
“是嗎?”一股巨大的壓力憑空而生,威嚴的聲音響遍全場,衆人一驚,都被壓在地上,擡頭尋向聲音的來源,正是那九天之上。
“多謝曾兄,月兄,”七王子對着高空燦爛一笑,深深一鞠躬。
“兩個仙師?”衆人難以置信。
“呵呵,幾位王兄,你們輸了!哈哈哈哈……”面對着臺階下的衆人,膺王一臉喜意。
姓李的仙師滿臉驚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遊離的看着降臨的月啼兩人。
“前……前……前輩饒命,饒命……”李姓仙師放下武器,雙手連忙跪拜。
“哼,剛纔不是挺厲害的嗎?”曾牛生氣的高聲吼道,強勁的吼聲震得整個地面都抖動幾抖,說完也不待阻止,一巴掌扇了出去。
月啼平靜的癟了癟嘴,冷眼看着被擊飛十丈的仙師,武器都沒出,一縷紫氣從身上溢出,瞬間出現在李姓仙師身前。
衆人只覺眼前一花,接着無數的血珠濺到衣上,接着呼吸也有些跟不上來。
曾牛冷着臉,也沒有發表什麼看法,故作黑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選擇效忠七王子,亦或是死。”
羣臣對視一眼,密語商量了一會,這才由宰相站出來說道:“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身子靠向膺王一邊。
羣臣知道這是最終的結果了,自然不敢駐足,起身趕忙朝着膺王走去。
福王,二王子等人此刻就算不滿也不敢明說,若果他們在反抗的話,不用想也知道,那兩人怕是會第一時間將他們擊殺。
膺王看到沒人反對,心裡也鬆了口氣,眼神調皮的對着小十眨動。
小十滿臉笑意的看着膺王,隱隱有淚花閃動。
曾牛也算高興,打不踏到他的身邊,大手搭在肩上,起鬨道:“這麼大個人了,還哭哭啼啼。”
“不是,不是,我纔沒有哭呢!”小十死不承認。
月啼曾是在羣臣沒有異心,齊聲覲見之時,就知道自己可以安心回宗了,走向膺王,手中突然出現一枚玉片,在膺王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手掌便在他身上拍打幾次,用傳音說道:“這枚玉片能爲你抵擋一次危機,小心使用它。”
沒有多言,直接回到曾牛身邊,在轉身之時向膺王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明確,做個好國君。
接着腳下一柄遁光出現,快速升上天去,這個時候,曾牛也不羅嗦,迎風而起,半開玩笑道:“多謝燕兄這幾年的款待,我師弟兩人,就此離別吧!順便送你份大禮。”話畢,一個土黃色的拳印自天而降,灰塵過後
,場中哪裡還有大王子,二王子的影子。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幾個王子什麼都忘了,身子不斷後退,可是剛動身,便被周圍的禁衛軍架住。
膺王在人羣中,看到這種場面,默默朝天一拜,走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處理起來就簡單多了,有威脅的殺,有過失的該貶責貶,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
天空,萬里無雲,兩人站在九天之處。
“師弟,你說這樣做對嗎?”
“對與不對,自在心中,平心而做。”經過幾年的世俗生活,月啼越發變得灑脫起來,做事只求問心無愧。
兩人就這樣一路飛,一路交談,不知過去多少距離,這日,一片濃密的密林出現在兩人眼前。
“師弟,好久沒有吃到野味了,下去打打牙祭吧!”不待月啼同意,曾牛早已降下雲頭,直奔山野而去。
古人有言“節食惜福”,按理說達到築基,曾牛早已能辟穀,不過凡俗的幾年,吃喝漸漸成了習慣,一下子想改也不容易。
曾牛化作的遁光在密林裡風馳電掣,在無數的樹林中橫衝直撞,不一會,一隻野雞,兩隻野兔放在腳下。
“哈哈,還是這樣的日子悠閒。”話不多說,一個小火球點燃面前一堆樹枝,兩人就這樣自飲起來。
“啊欠”嗆人的煙霧吹來,曾牛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師兄,你說我們出來這麼久,煙兒師姐會不會想我們。”月啼沒頭沒腦的冒出這樣一句。
“哈哈,師弟,怕不是想我們,而是想你吧!”曾牛哈哈大笑,取笑着月啼。
不知是什麼原因,月啼心中忽然冒出一種思念之情,不是親人之思,也不是兄弟之思,月啼心裡暗暗明白,那是一種眷念的思想,超越了親情友情。
將手中的酒壺放下,感受着這天地中的空氣流動,月啼的心神漸漸安靜下來,好似要融進這萬物生靈中去一樣。
周圍風聲忽然變大,一圈接着一圈的青色在周身流動,正在仔細燒烤的曾牛眼神一凝,從容騰身而起,將火堆捲到一旁,盯着被青色環繞的月啼,曾牛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頓悟!
師弟竟然陷入頓悟中去了,曾牛知道這種狀態可不是想進入就能進入的,以身心接近天地,強行感悟天地至理,對心神,境界的鞏固有巨大作用。曾牛也很放心的讓月啼沉浸在這種感悟之中,非常配合的挪到一旁,護法起來。
在月啼迷失在自然奧妙之中,對外界事物一無所知,時間只不過是一堆無用地數字罷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周身的青色漸漸轉深,形成一個巨大的綠色蠶繭。
時間匆匆而過,曾牛在這裡燒烤了一隻又一隻,月啼依舊沒有初醒的跡象,原本淡淡的淺綠,如今綠得發黑,周圍的世界,突兀的變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樹枝茂密,葉片繁雜,到處瀰漫着青色的氣息。
這片樹海逐漸擴散,顏色慢慢變淡,越往外圍,顏色越淡,不過青絲飄過,一片生機盎然,勃勃待發。
月啼的身體被包裹在墨綠蠶繭中,曾
牛也在思考,師弟進入了哪種感悟,竟能引發如此驚人的異象,想了一會,毫無頭緒,他還是坐在一旁,感受着這舒服的綠意。
又幾天過去,月啼仍舊纏繞在風捲之中,這個時候,整個山野綠意盎然,碩大的古木,之藤蔓繞,千奇百怪,放眼望去,美麗,寧靜,閒和。
支持着綠意又過了數天,風捲逐漸變小,顏色逐漸變淺,絲絲綠色消散在空氣之中。
“轟……”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一陣,林中鳥獸變得慌亂起來。曾牛一個機靈,從睡意中醒來,差點摔倒在地上,第一個感覺憤怒,第二個感覺疑惑,第三個感覺好奇。
“撲!撲!”拍打一陣身上佔滿的露珠,曾牛實在忍不住打道:“怎麼回事?”
凌空向着爆炸點而去,中間連一點考慮都沒有,憑心而做。
曾牛從空中落了下來,感受着這處天地中暴亂的靈力,地面上幾個慌亂的腳印踏過。
盯着地上看了一會,曾牛眼神一凝,從容的騰身而起,向着前方飛去,這裡的異常分明是打鬥的痕跡。
蹭曾牛邊走邊戒備,神識不斷感知着周圍,不過由於空氣中瀰漫有大量的青色氣體,大大受到限制。
將還拿得出手的飛劍招出,變作平常尺寸,快速向着靈力暴動的地反覆而去,曾牛心中充滿自信,修爲達到築基巔峰,境界達到元丹中期,只要不是元丹中後期的高手,應付起來還是非常簡單的,可惜由於武器與自己不符,威力大大減弱了許多,不過即使是龍潭虎穴又有何不敢去闖闖。
又飛了數裡,打鬥聲逐漸清晰起來,仔細分辨,好像是三到四個男的,一個老的,對了,還有一個女孩的聲音。
“老頭,我知道你剛纔在那個地方發現了一瓶元氣丹,交出來,我兄弟四個饒你不死,否則的話……”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成分。
曾牛也在感嘆,這散修啊,還真是窮得叮噹響,雖說元氣丹珍貴,不過在浮屠這一類的大門大派,只要修爲達到,都有機會領到一些,不過在門內人眼中卻也沒多大用處,除了修復下傷勢,小几率的增加築基的可能性。
不過,就是最好的元氣丹,配合築基單一起服用的話也只能增加百分之三到五的機率,也沒多大用,曾牛心裡暗自思索着,身子快速移動過去。
“王道友,不是老朽不給你們,而是那瓶子本來就是空的。”老者一邊說,身軀還不斷隨着咳嗽聲而顫抖。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上,好好招呼下這個老傢伙,那個女的可要給我留下來做個爐鼎。”淫dang的笑聲響起。
聽聞這話,曾牛心裡大爲不爽,腳下的步伐有加快一截。
“咦,是他們?”看着遠處的四人,一老一女,曾牛不由出聲道。
“誰?是誰在那?給我出來,否則休怪爺爺我不客氣了。”樹叢中傳來聲響,驚動了對峙中的四人。
曾牛臉色一黑,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自稱爺爺,腳步一跨,出現在幾人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