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頭神神顛顛的樣子,月啼不由的心裡一緊,神色瞬時變得緊張起來,誰遇到這種情況不是這個樣子呢?
不由月啼多想,一聲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你真時候從那裡上來的?”
跟隨聲音看去,老頭正用手指着面前不到一丈處的雲海,神情莊嚴的問道。
“是……是……我剛剛……剛剛就是從那裡山來的。”月啼小心的回到。
再次得到確認,老頭神色漸漸趨於平和,一步一搖的擺到月啼面前,不由分說便抓起月啼的手,仔細摸索着。
月啼只覺一陣清涼從被抓處涌入全身,好不愜意,舒爽萬分,月啼慢慢沉醉入這種感覺,如果說飲食神秘水珠是在仿若母親**內的舒爽,那這種清涼的感覺就好似新兒初生的喜悅。
正當月啼沉浸在這種快感中時,一聲咳嗽聲打斷了這一切,老頭正是這一切的來源。
又仔細的打量了一陣月啼,老頭態度嚴肅的說道:“關於你是否是從浮屠路上來的,我還要去卷宗處查探一番,這幾日你便在這涼亭處先等等吧!”話語一落,月啼便已失去老頭的蹤影,那翻騰的雲霧應該能說明點什麼吧。
無人接待的月啼,慢慢走到涼亭內,看着依舊搖盪的椅子一陣陣出神,也許曾經的父親也曾這樣悠閒的喝着小酒,對着自己發幾句牢騷吧.。
雲翻,雲涌,日升,日落。
不時掠過的鳥兒也就成了這幾日月啼無聊時的傾訴對象,雖然還是一樣的孤獨,但比起不知時日的白茫世界來說,這不又好了許多嗎?
卻說在山的另一頭,仙氣繚繞,百鶴爭鳴,樓亭玉宇,精美絕倫。
在一座雖年老但仙意愈濃的大殿中,幾個人正爭論着什麼。
“刑老頭,你的刑期還沒到呢,這就出來閒蕩了,不怕太上長老再罰你個500年。”一個嬌媚的女子說道。
剛出現在大殿中的老頭,一聽到這個聲音,好似老鼠看見貓了一般,連忙竄入一青衣男子身後,手還不住的撫胸而下,嘴裡嘟囔着“沒看見,沒看見……”對於老頭的窘狀,也許是漠不關心,也許是早已習慣,周邊的幾個人只是置身度外,嘴露喜意的觀看着。
“煙兒,別鬧,你刑師叔應該有什麼急事這纔出來的……”正當女子準備去撥弄老頭長長的鬍鬚時,一個威嚴的聲音自後堂傳來。
“見過掌門師兄。”
“見過掌門
師兄。”
“見過掌門師兄。”
聲音整齊而洪亮,卻又透露着尊重。
“刑師弟,你不在望雲檯面壁思過,卻到這裡來作甚?”男子一到大廳便詢問道。
“哎,師兄啊師兄,你看你,都一大把的年紀了,還這個樣,弄的師弟我好像長輩似的,不好玩不好玩。”話語剛落,白鬍子老頭一轉身,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便出現在眼前。
對於白鬍子老頭的轉變,大家都不感到驚奇,只有先前的女子嘟嘟囔囔在一邊嚷開了聲。
“喂,你耍賴,咱們的賭注還沒結束呢,你怎麼可以變回來的。”女子故作生氣的囔囔道。
老頭仿若未聽見一般,神情肅穆,見到這一幕,周邊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可瞭解,這個師弟雖然愛玩愛鬧,當然幾千年過去了還是這個樣,當真正遇見大事的時候,他可是鐵面無私的,剛正不阿的,又一次見到這種面色出現,大家都神色一緊。
“師兄,和你商量一個事情啊!我想收個徒弟,當然這個由於我輩分高了點,招進來的弟子也就和煙兒一個輩了,這個我想應該給你說明一下。”
正當大家都以爲他要說什麼重要事情的時候,那個嬉皮的形象又一次出現在了大家面前,心裡一緊一馳的,要不是他們都修煉了上千年,可能會突發心臟病一命嗚呼吧。 wωw. TTKдN. C○
未等大家反映過來,女子便一躍而過,一個小火球隨之而來,之後一陣“呵呵”聲傳來,原來這一下,老頭的的衣服竟然着了,正上跳下竄的滅火呢。
在老頭狼狽的滅火過程中,不對勁的想法便已在大家心頭浮現,按理來說,這個師弟性格不羈的模樣,收個徒弟會專門來這裡說明一下嗎?
掌教還是掌教,在第一時間便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望雲臺那是什麼地方,連鳥兒都不能飛上來的地方,當然除了那些在雲中出生的奇葩,再說這幾百年,這個師弟都在那裡面壁,根本不可能接觸到其他人,何有收徒一說,他又所收和人呢?除非,有人像傳說中的那樣登上了浮屠,從浮屠路而來,不過這可能嗎?都已經上萬年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在想當初那個登上浮屠的青年現在不也成了這一界的至尊了嗎?正因爲有了這個青年,浮屠山也纔能有今天的這樣的地位。
不過心裡認定不可能,也必須驗證一下不是,萬一哪天又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不正是天佑我浮屠嗎?
“師弟,敢問你所準備收的徒
兒在哪啊。”一位紫衣婦人問出了衆人的心聲。
“呃,這個暫時保密……”老頭遮遮掩掩的回到。
“喂,叫你說就說唄,遮遮掩掩的連我這個小姑娘都不如。”性格頗爲開朗的女子一臉怒氣的說道,其實她也想知道,是誰能讓她這個心氣頗高的師叔看上了眼,欲收爲徒。
被逼無奈,老頭不得不說出徒兒所在,也就是月啼的所在,話語剛一落,咻咻聲不斷,衆人便已失去蹤影,連之前胡鬧的女子都一臉的激動,兩眼冒星星,她可知道要是那個少年真是從浮屠路上來的,那可意味着什麼,如今的太上長老,也就是昔日從浮屠路而來的少年,現在已經是這一界的至尊了,正因爲有了他,浮屠山纔有了今日的成就,不過因爲大限將近,這位太上長老不得不放開壓制了已久的修爲準備升入上屆,本來說這原是好事,但另一界的一個叫做申屠門的宗派正看好了這個時機,準備侵吞浮屠山呢。
在衆人急速趕往山頂時,月啼在幹什麼呢?
背靠在躺椅上,懷中抱着一個大酒葫蘆正呼呼大睡呢!口邊的水漬,嘀嗒嘀嗒的正往下落呢,也不知是做到了什麼美夢。
雲翻騰的更加厲害了,雲層中一陣陣聲音傳來。
“師兄,這個徒弟就讓給我吧,我都一千年沒有收過徒弟了。”
“喂,你一千年沒收過徒弟?那那個叫啥啥啥的,好像是李鶴吧,難道不是你十年前收的徒弟嗎?”一個反駁聲傳來。
……
……
卻說,我們的邢老頭正後悔着呢,剛纔從卷宗的昊天鏡中觀察到,那個少年真是從浮屠路上來的,當時不相信,現在想佔大頭都有人來搶了,而且搶的還不是一個人,是一羣,也不知是誰傳出去的,現在搞的那些老不死的都一個接一個的出來了,你看這不又一個。
“刑小子,我對你不錯吧,想當初你剛入山門的時候,還是我領你去的掌教大殿呢。”
“哎哎哎,你搶什麼啊,也不看看,刑小子從我這學了多少東西,按理來說,我還是他半個師傅呢。”
爭吵聲陣陣,當初的邢老頭,現在被叫做刑小子的傢伙,正獨自在雲中畫圈圈呢。
聲音越來越近,熟睡的月啼嘴角的水漬也不斷的留下來,正熟睡的他是否知道,因爲他一羣人早已拼命起來,往這裡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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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