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其實搞不懂什麼叫涉外酒店。大員島好像沒有這個分別,再差的地方,還是能夠讓外國人住。
曾經經濟實力,排行在世界二十一名的地位的大員島,好像一點都不怕人家看到自己多破敗。
“連三星級酒店都不見得能住,那不是逼你去住四星級和五星級嗎?”
林木森喃喃道。
“大陸是不是涉外住宿,不是用星級分。
我後來查了一下,才知道,有些經濟型酒店,也就是大概二星級以下的酒店還是有涉外資格。
這個主要是看他們有沒有去旅遊局申請。
很多酒店根本懶得去申請。
大陸旅客的生意就做不完了,而且涉外的酒店,就會牽涉到外國人。
要有外語能力的接待員,纔有辦法接待外國人。
但是讓人氣憤的是,香港、澳門、大員島的人都講中文,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服務,也不讓住。
何況,香港、澳門還是大陸的。
涉外酒店,就必須請專門的人來應付外國人,估計懂外文的人價格比較高吧,所以他們不想請。
反正,最後是網站幫我訂了附近一家涉外酒店,價錢比我定的那家酒店還便宜。
可是如果附近剛好沒有比較便宜的酒店,我就必須付比較貴的價格了,他可不替我付。
說起來做生意怎麼會這麼不講究呢?”
董武還是憤憤不平。
“那你之後怎麼辦?就一直住在那間涉外酒店?”
“我還是繼續找,剛開始是找外國人評價過的,既然有外國人評價,那麼就代表這個地方可以住外國人。
之後我找到錦江之星的官網,發現錦江之星的官網上面有標註好,接待外賓還是沒有接待外賓,所以又在錦江住了幾天。”
“你乾脆一直住下去就好,幹嘛只住幾天?”
林木森感到不解。
“錦江雖然算是經濟級賓館。但是價格大概是一百多起跳。我去的城市都二百多。但是我看到別的賓館價格更低,但是我們卻不能住,心裡不舒服啊!”
“賓館這名字真的好怪。我們好像不這麼叫吧?二百多軟妹幣不是很便宜嗎?在大員島找都找不到呢!”
“我們也有叫賓館,但是這大概是我們旅社這個等級的價格了。但是裝修能夠有普通酒店的價格。
大員島的飯店那是死貴死貴的,在大陸你可以找到四、五十塊的住宿,甚至還有二十塊的。四十到六十就能夠住得不錯了。但是我們不能住,超生氣的。”
“那你怎麼辦?”
“後來我就找到愛彼迎,也就是ARABNB,那是一個長宿短宿的民宿預訂網。
估計他們旅遊局管不到。就跟我們的民宿一樣,不過我們的民宿也有合法跟不合法的,有跟政府申請,估計就要受政府管。
反正愛彼迎美國的機構,既然他們把民宿掛在愛彼迎上面,就是接待外國人,所以不管價格多便宜,我都可以訂。
我就在上面找房間定了,總算心裡覺得出了一口氣。”
“你這個小氣鬼,那你住了一晚多少的?”
“我住了一晚六十的。
我住的這一間,如果住一個月的話,還有折扣。
只要一千兩百人民幣。
這個價錢,在大員島的很多飯店,只能住一個晚上了。
這時候,我都終於有賺到的感覺。”
董武的反應讓林木森哭笑不得。
看來節儉會成爲一個毛病,董武雖然租了一個非常豪華的房子,但是出去住的時候,還是會錙銖必較。
“喂喂,你是不是省過頭了。不過那裡的住宿,有分涉外和內賓,那就很麻煩了。
價格倒不是重大問題,是他們有些鄉下,應該沒有三星級酒店,也沒有涉外酒店吧?
那不是代表我們進鄉下是不受歡迎的嗎?那麼就算我和方洢水回去,搞不好也會找不到地方住呢!”
“要不你搞一臺房車,這樣就不怕沒地方住?”
“我們的國際駕照在那個地方能用嗎?”
“好問題,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查一下。”
還不到三十秒,董武就有了迴應。
“我們必須在那邊有正當職業,並且居住滿一年才能夠考駕照。
除非你是在類似平潭的地方,有兩岸合作的地方。才能夠有資格考駕照或者是在那個地方直接使用大員島的駕照,反正其他地方是不能用的。
你要打消開房車的主意。
以後,如果我們公司開在那裡,估計得僱當地的司機。
要不然就行不得也。
那裡的公共交通,如果是市區還好,但是如果是郊區或者是鄉下,那可就不行了,非得開車才行。他們鄉下很多地方都還沒有柏泊油路,而且人口很少,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
“你到底是在給我信心,還是打擊我的心情,我都搞不清楚。”
“咳咳咳,我們可以暫時不管鄉下,專心攻佔都市市場。好了,我打電話很貴,不打了,這個國際電話費又能夠在大陸住好幾天呢!”
董武的小氣習性又發作了。
只是董武的小氣習性,似乎不會在每一個地方發錯,該花錢的地方他還是會花的很慷慨,但是不該花錢的地方他就會能省則省。
林木森想,他自己在別人眼中是怎麼樣的人呢?會不會是正事不辦天天出去玩的人?
別人怎麼想他可不管,但是楊家雯和方洢水的想法,他就必須要考慮,至於董武,他根本不關心這一點。
掛了手機,林木森登上飛機。
雖然在飛機上也可以使用飛航模式,不過林木森卻懶得盯手機。
在飛航模式的時候,又不能夠上網,所以他乾脆直接關機睡覺。
玩的時候覺得很有精神,但是玩過之後突然覺得精神的很疲憊。
等醒了,飛機已經降落在桃園機場。
現在桃園機場已經有地鐵可以通天龍市,也可以做公車到桃園高鐵站,坐高鐵站到達高鐵所到達的任何一個城市。
基本上回到天龍市不需要半個小時,跟董武講了電話講了那麼久,覺得暫時似乎沒有必要再跟董武繼續說話。所以他就到了桃園高鐵站坐車下了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