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倉促,我的三徒弟和四徒弟原是閨中投緣的密友,她們拜師那天是一道兒來的。就在剛收二徒弟崽崽八日後的清晨,一對自稱閨中姐妹的女子打扮極其妖豔,穿着極其/風/騷/(緊身地穿着無不凸顯其身材的火/辣/)而來。見她倆這般妝容我當真以爲她倆是走錯了門道兒。空氣中一陣濃重的香粉氣兒迎面撲來,差點兒沒把徒弟們嗆中毒,幸虧我隨機應變上前制止她們進廳道:“二位姑娘,首先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先介紹下此處乃是登龍武館旗艦店,請確認好您的目的地?並考慮當下是否應該適時地轉移?”她倆笑的那麼/浪/,其中一位道:“請問您是玲瓏師傅吧?我叫桃花,她叫柳葉,我們是附近《招賢閣》的姑娘,慕名前來學武只爲強健身體。”我一愣心想誒呀媽呀,本以爲這二名姑娘爲趕時髦故意打扮地不清不純,沒曾想她倆是本色撲街,果然膽大我抱拳:“我本無心收你們,請你們速回吧。”桃花緩慢地眨着有夠風、情、萬、種、地美/瞳/轉過身背對我:“如果說我/ying(標二聲)/蕩/,只能證明我也曾經清純過。”
我天雷滾滾道:“桃花姑娘的意思我明白,恕玲瓏直言,自古萬惡/ying(標二聲)/爲首,叫我登龍武館以後在其它武館面前如何立足,顏面如何保存?”柳葉拿出一封信:“請您過目,您打開一看便知。”我接過信,是大正義武館的,信上大致說因大正義武館師傅不收女徒唯恐男女授受不親,故而請我登龍武館代爲收下,最後禮貌此致登龍武館。柳葉見我看後放下信半天不說話,柳葉問我:“玲瓏師傅不看僧面需看佛面,不如收下我倆如何?”桃花也在一旁嘰喳:“收下,我們嘍,保證不給你搗蛋的。”我聽得耳朵發麻,滿身的雞皮疙瘩,很多時候都單怪自己臉皮薄,纔會不好回絕別人的請求,再說大正義武館的信明擺是要爲難於我,收吧,礙於她們的身份,不收吧,大正義那兒也說不過去,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我,心再這麼一軟兒些,左右爲難總讓別人做了自己主,我依舊不吭氣,她倆當即跪在我眼前:“徒兒桃花、柳葉拜見玲瓏師傅。”我一想自己是姑娘兒的師傅?那不就是哎...有傷風化啊!我始終徘徊在老古董的思維方式中,不能開化。等她倆將銀子齊刷刷地放在桌上收拾房屋去後,我還傻愣在那裡思索着。
第二日她們給我打招呼,爲武館做着幹那,依然描眉弄眼甚是/風/塵/,我看不順眼兒,便裝作不理,強冷着她們。她們見我只是點頭不說什麼。第三日她們才稍不濃妝豔抹,脂粉氣兒也淡了許多,我口氣這才維和:“桃花,柳葉你們今後就與你二師兄崽崽先練着蹲馬步去。”她倆面露喜悅低頭半蹲行禮:“謝師傅。”說實話,心不由己地我收桃花與柳葉不求什麼,只但願她們日後不要爲武館添出所謂的事端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