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小花一躍身來到那馬車的鞍前,從玉石寶袋中變出一隻馬鞭,肆無忌憚的抽像了那白馬的屁股,那白馬嘶鳴一聲,回頭看了看小花,十分的痛苦。
無落花叫道:“看毛,快跑。”那白馬無辜的扭回頭,顛顛的跑了起來,只是沒行多遠,就從背後越過一衆馬隊,揚起一片灰塵,那白馬迫於壓力,竟然放慢了速度,待小花又要抽打的時候,那馬隊竟然又對着幾人跑了回來,然後那羣人一拉繮繩停在他們面前。
只見一個長滿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噌的一下從他的駿馬上跳了下來,對着馬車一拱手道:“大俠,可是叫我好找,張彪給您施禮了!”說着竟然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無落花眉頭一皺,此時他心掛甘雨,又有什麼心思接受着莫名其妙的禮節,他一擡頭道:“哦,原來是海坤幫的張二當家的,不知道攔住我的馬車有什麼事情嗎?”
那張彪一聽到無落花還記得他,頓時紅光滿面,他笑道:“幾位大俠,來到了歸海城外怎麼能不讓我們海坤幫盡地主之誼呢,看幾位定是在那甘家堡沒有得到什麼款待,才急匆匆的離開,甘家真是給我們歸海城丟進了面子。”說道這裡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好在這裡不只有他甘家堡,還有我海坤幫,聽說幾位都是當時的英雄豪傑,我大哥。”說着他一指身後一匹端坐在白馬上的中年男子道:“冷麪郎君田華山,素懂待客之道,今日親自前來,相於幾位朋友相交一番,不知道幾位可否能賞個面子。”
這時,莫白與納蘭馨兒也從那馬車中走了出來,笑看着海坤幫的這一羣幫衆,兩夥人卻都沒有在開口,彷彿在無形中較量一番。
半響之後,那田華山猛地從他的馬上躍下,然後一拱手道:“幾位果然不是凡人,田某在海坤幫設下一席酒宴,還望各位能夠賞光。”
莫白微微一笑道:“既然田大當家的誠心邀請,我等自然不會撥了這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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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這一開口,田華山才覺得壓力少了不少,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清楚背後滿是冷汗,那是剛纔自己要通過靈力去壓迫莫白,卻不想被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給反震了回來。
小花有些焦急,他雙眼看向了莫白,卻看到莫白在對自己點頭,小花心中一動,他知道莫大哥必然是已經有了計較,縱是他在心急如焚,也不在多說,駕着馬車,跟隨海坤幫的馬隊,緩緩行去。
別看小花不說話,可是坐回車裡面的納蘭馨兒卻是也擔心着甘雨,她悄聲問道:“莫大哥,爲什麼我們要和這種三流的幫派喝酒,給他們這個面子有什麼用呢?”
莫白別有深意的說道:“當然是爲了你甘姐姐了。”他頓了一頓接着說道:“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就算能夠憑你我幾人的靈功能夠將那甘姑娘擺脫暫時的困境,可是我們畢竟不能幫她一生,所以我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將這件事徹底的瞭解清楚,而海坤幫與甘家堡是有多年的交織,所以我們能夠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消息,遠比我們這樣茫然的去甘家堡要好的多。”
納蘭馨兒讚賞的挑了挑大拇指道:“果然是老狐,哦不,老謀深算。”
莫白向後一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道:“我還是喜歡前面那個稱號。”
行了一陣,就看到了一處山寨,比起甘家堡的正統,這裡可算是流氓了許多,不過身爲歸海城外圍的幫派,能夠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山寨也算是這田華山的能力不小了。
吱啦啦,山寨門分左右雙開,一衆小弟高喝大哥,讓人更覺得頗有些江湖的味道,納蘭馨兒更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在她的心中修靈者都應該高居深山苦心修靈,卻不知道這世間卻有更多的修靈者耐不住寂寞,出山來闖蕩自己的一片天地了。
不用多說,自然有小弟牽馬牽車,張彪一拱手,田華山在前,莫白三人在後就走進那聚義大廳,早就有一席上好的美味佳餚擺上了桌子。
那田華山也是極爲的豪爽,端起慢慢的一大碗酒道:“能和莫兄弟,無公子,納蘭姑娘成爲朋友,是我田某三生有幸,我先乾爲敬。”說着一樣脖子是一氣呵成,這喝酒的風範卻是與他冷麪郎君的綽號不太吻合。
莫白哈哈一笑,也是回敬一碗,那酒只是他體鼻子一聞就知道是否乾淨,納蘭馨兒不勝酒力,只是淺淺一嘗,反而是無落花臉中有些焦慮,因爲那太陽已經開始過了晌午,要往西面去了。
田華山能在魚龍混雜的歸海城範圍之內建立自己的勢力自然不是等閒之輩,除了他本身是修靈五大派紫龍宮的弟子,更是有着非凡的智力,他微微一笑道:“無公子彷彿有些心事啊,不妨說來聽聽,要是在歸海城範圍之內的事情,我田華山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無落花一搖頭道:“多謝田當家的好意,我這麻煩可是不好說。”
田華山一顫,頗有些心機的問道:“莫不是幾位也是爲了這靈崛擂而來?”
莫白等人均是一楞,因爲他們尚未進入歸海城,所以根本不知道這靈崛擂所謂何事,田華山一見衆人的表情就已經猜出了個十之八九,他的心稍微放下了不少,然後笑道:“無公子只要不是爲了靈崛擂而來,就請但說無妨,我海坤幫雖然不是一流的大幫,卻也有着自己特殊的資源與生存的方式。”
旁邊的張彪附和道:“莫大俠,我們海坤幫雖然盤踞歸海城外圍,不過就連那歸海城主也是十分的看重我們的勢力,就拿七天後的靈崛擂來說,那城主親自派王管家來邀請我大哥助擂,要知道歸海城九派十八幫,能夠得到歸海城主器重的可是寥寥無幾啊。”說道此處這張彪也不禁揚了揚自己的脖子。
莫白對着田華山拱了拱手的道:“哦,原來歸海城近日還有如此的盛事,只不過我們的事情卻於此無關,而是與甘家堡有些牽連,昨日在獨白居酒樓看似貴幫與那甘家堡似乎有些不合,所以我纔不好開口。”
田華山一聽到甘家堡三個字就是有些氣憤,他怒道:“哼,甘家堡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初來此地時候,那甘家已故去的老堡主確是一個仁義君子,而那甘森也是效仿他的父親,怎知道他父一死,這甘森卻如同變了個人似的,雖然表面上還是一番堡主的樣子,可是別人不知道他,我田華山卻是一清二楚。”
莫白心頭一動,他暗道,看來這田華山是聽到了張彪在獨白居上發生的事情之後,有意拉攏自己要去幫忙那靈崛擂,所以這纔對自己全盤托出甘家的事情,這也是有意的要與自己交心啊。
莫白又與田華山碰撞了一碗問道:“還望田兄能夠詳盡的說來一聽。”
田華山一見莫白主動與自己示好,心中也是大爲痛快,雖說他是紫龍宮的門人,但是那歸海城可是藏龍臥虎,此次被歸海城主請去的人定然也是不少,要是能在靈崛擂上一展風采,得到老城主的賞識,那以後在歸海城這片可就是風生水起了,只不過要想在衆多好手中鰲裡奪尊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他心裡有數的強硬對手就有十幾位,所以今早一聽到張彪等人談起昨日在獨白居的事情,田華山纔是靈機一動,要找到莫白等人助擂。
田華山略一思索道:“他似乎像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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