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則宇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鬼魅般的身法,他自認爲他的身法已經的獨步天下了,這世間有一快一慢可謂是天下無雙,快就是他張則宇,慢就是那冷和尚,可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這莫白的身形竟然快到了一種離譜的境地,他只覺得渾身一亂,但是多年的殺手培養了他的慣性,他下意識的祭出一刀,這一刀絕對不是爲了傷敵,而是爲了自保,他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用出來這種防守的刀工了,但是他卻知道現在不得不用,能將雪蟬刀張則宇逼的不攻只守,或許這世間上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並不會太多了。
“前輩的刀法果然好快。”莫白在張則宇的身邊猛然一轉,然後他竟然一手都未出就那麼的飛了回去,他微笑的看着張則宇。
張則宇只覺得他的笑容是那麼的恐怖,剛纔自己的一刀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他也一定看出了破綻,可是爲什麼他沒有殺我,他剛一動只聽得撕的一聲,讓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左肩膀上竟然被莫白割出了一小道的劃痕,他不動則以,這一動那小口撐不住壓力,直接裂開了,雖然那口子極小,可是卻已經深深震撼了張則宇,他這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兄長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他簡直太強了。“多謝莫兄弟你手下留情,張則宇今日才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至此之後再也不會前來打擾。”說着他對着莫白拱了拱手,有些黯然的一抖,飛離了出去。
冷和尚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白,看來這次你是又傷了一個高人的心了。”
莫白卻微微一笑道:“快刀張則宇的確很厲害,但是卻不能稱爲是真正的高人,因爲他連七大奇人的稱號都沒有擠進去。”
冷和尚哈哈一笑道:“他當然擠不進來了,現在都已經是這般的擁擠了,何況我這麼胖,哈哈。”
蕭雪聽着這一老一小的聊天,只覺得天都藍了不少,雲也散了心情也開了,忽然間她想到了一個問題,立刻問道:“咦,壞了,那張則宇走了,他一定會去稟告那追血二爺,如果追血二爺知道了我們要去通過神馬王爺去找到他,他一定會提前下手,那麼神馬王爺豈不是很危險。”
莫白與冷和尚聽了蕭雪的話卻忽然大笑起來,將蕭雪笑的一愣,只聽冷和尚說道:“蕭姑娘,你這到不必擔心,只有神馬王爺找到那血殺山莊的份,可是卻沒有追血老二找到神馬王爺的機會。”
蕭雪頓時一愣,問道:“難道馬王莊可以飛嗎?他找不到神馬王爺,也可以與前輩你剛纔說的那樣,可以在馬王莊燒一把火啊。”
冷和尚卻別有深意的說道:“敢在馬王莊燒上一把火的恐怕這輩子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哈哈,是不是小白。”
蕭雪看着莫白的表情,驚訝的說道:“你,你不會真的燒過馬王莊吧!”
莫白微笑道:“只是一個不小心了,誰讓他與我打賭說我只要我能夠找到馬王莊在什麼地方,我就可以隨便做些什麼!”
蕭雪無奈的說道:“那你就燒了人家的莊園!”
莫白聳了聳肩道:“要不然怎麼讓他交我那麼多的馭馬的手法,又如何利用張則宇找到血殺山莊的位置呢!”
蕭雪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剛纔忽然與那張則宇比鬥竟然是早有預謀,難道你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啊,你打在他的左肩,其實那只是爲了迷惑他,轉移他的注意力,而在其他的地方下了神馬王爺可以跟蹤的手法!”
冷和尚看着蕭雪道:“咦,你個小姑娘好聰明啊,小白,你以後要小心了,太聰明的姑娘可是對男人沒有太大的好處哦。”
莫白哈哈一笑道:“老冷你是個和尚,怎麼會知道聰明的姑娘沒有好的地方。”
冷和尚摸了摸他的禿頭也跟着笑了起來道:“對啊,我是個和尚啊,不過和尚現在卻要去找那傳說中的馬王莊了!”
莫白與蕭雪坐在馬車內,那冷和尚卻偏偏要坐在那馬車外給兩人趕車,蕭雪一陣的不忍,竟然能這傳說中的七大奇人之一,擁有着玲瓏大陸最爲高深靈氣的人來給趕車,這是什麼情況啊,卻聽冷和尚苦惱的說道:“小白,這馬車也太難趕了吧,我真是不知道那神馬老王他是如何與這些馬兒溝通的。”
莫白在馬車內笑道:“老冷,你要是學會如何我教給你的馭馬的手法,我們也就能夠找到那馬王莊了。”
蕭雪已經無語了,莫白竟然還教會了冷和尚,這要是傳出去,估計天下的人沒有人會相信,卻忽然聽到那冷和尚一扔馬-鞭,憤怒的說道:“不趕了,這他孃的也太難做了,比起練習靈氣簡直是難了千百倍,小白,你去!”
莫白微微一笑道:“咦,冷和尚竟然罵人了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說着他單手一番,手指一挑,也沒有見他有什麼動作,就見那馬兒彷彿如同聽話了一般,竟然自己找到了道路,然後平穩的走了起來,不多時竟然還顛顛的跑了起來。
冷和尚看得這是大爲驚訝,不過他卻舍不下面子的說道:“也就只有神馬老王這樣無聊的人才會研究這些個頗玩意。”忽然間他轉過身來道:“咦,蕭姑娘,我看你也是冰雪聰明之人,不如我教你一些我的四相靈力如何,我告訴你,我這四相靈力絕對要比你們伊花門的靈力要深厚的多,你修煉之後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蕭雪忽然一愣道:“這,冷前輩,晚輩哪有這樣的福分,再說了沒有恩師的允許我怎麼能夠隨便的學習別的門派的靈功呢?”
冷和尚卻頓時搖頭道:“你個小丫頭看你冰雪聰明,卻是這般的事故,第一我無門無派自然不涉及到什麼別的門派了,第二,我的四相靈氣與你的伊花決並不衝突,你爲何不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