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吩咐衆人不得來打擾,他親自把青青放在‘牀’塌上,吹熄了燈火,獨留着‘牀’前那盞荷粉的燈罩。
粉菊的光照在青青臉上,她的臉尤帶着淚痕,那跳躍的睫‘毛’帶着粒粒細碎水珠,更顯得她悽楚動人。
李勤不禁心中一動,又酸楚又幸福的感覺溢滿全身。
他一直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滿足。
原來,也可以這樣滿足。
他撫摩着青青眼角殘留的淚,輕聲許諾:“青青,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傷,一定會讓你幸福起來,我保證,那個人能給你的,我亦能加倍給你。”
沉睡中的青青似乎感應到什麼,眉‘毛’也隨着輕輕跳動了一下,番個身繼續睡去。
可是此刻的他們卻不知道,正有着巨大的危險正在接近,而天朝也將會迎來未有的災難。
第二天,陽光自窗綾‘射’進青青的屋子,‘射’到她的面上,她悄悄睜開眼,心中有明烈的失落。
她稍一轉頭,就看見李勤正斜依在‘牀’塌的紅木細柱上睡去。心裡小小震驚,他這樣睡了一夜,守了她一夜嗎?
他神‘色’安詳,‘脣’角味味一抹上揚的微笑,似乎夢到了極甜美的‘蒙’。
青青不自覺也笑了,心中的酸楚,似乎消散了些,她悄悄起身,拿起一件薄被小心翼翼的搭到李勤身上。
剛剛披上去,李勤就醒了,他眼還未睜開就抓住青青的手腕,然後才緩緩睜開眼,他睨着青青,墨瞳裡滿是笑意:“你醒了?”
這樣曖昧的姿勢,青青甚至感受到他鼻翼的呼吸,於是埋頭細聲說:“醒了,你這樣睡會着涼的。”
李勤笑:“只要你心情好了,受涼有甚麼關心?”
微微感動,青青埋下眼,輕聲問:“你不問問我昨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