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退下?”青青看着百靈問到。
“夫人,我不是外人,主子說平日我可以……”
“讓她退下——”青青沒有耐心再看百靈表演,只是神情堅定的看着李孝。
李孝又是思索,無奈對百靈說:“你也先退下。”
“是!”百靈委委屈屈的行禮,不甘的退了下去。
若大的廳房內一時只剩下兩人,四處都安靜的有寫可怕。只有外間銅漏的“滴答”聲提醒着這世界還沒有死去,提醒着青青自己確實是在一直愛的人面前。
她忍了許久的淚忽的就滾了下來,眼‘色’緋紅,她聲音哽咽,看着李孝因爲無語已經站起的背影,眼中更是酸楚,有多久,沒有擁抱過這個身子了?
她有種想衝上去抱住這身子的衝動,走了兩步,那身子也未回頭,甚至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她伸在半空的手僵硬停住,聲音嘶啞:“怪我嗎?”
“不怪!”李孝簡短答道:“我不能給予你什麼,我甚至相信百靈而不信你,你這樣做,我本不該怪你。”
青青忍不住就想哭將出來,卻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直到她的‘脣’角有了一絲鹹腥,她才稍鬆口,嚥下眼淚,儘量平緩語氣:“那麼你知道,百靈是個壞‘女’子,她把我抓走,把‘玉’珍和芸兒抓走了嗎?”
李孝不說話,他聽到這些話,本應極震驚才上,可他卻絲毫不鎮靜,過了許久,就在青青以爲他不預備說話時,他才極輕極輕的說了句:“我知道。”
“那麼,你預備怎麼辦?”青青幾乎要冷笑起來,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再看他偉岸的背影,這纔是李孝不對嗎?這纔是最初的他,冷漠的他。
“我預備迎娶百靈。”輕輕一句,簡單幾個字,青青險些昏過去。鎮定了半晌見李孝任是背對她無反應,疑心是自己的錯覺,試探的問:“你說什麼?你說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