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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也許一個地主殺死自己家裡的奴才都比皇帝殺人容易。皇帝殺人,他必須擁有足夠的理由去堵住悠悠之口。
那麼,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去爭那個皇位呢?
青青不知道,甚至有時間連李孝都迷惑,自己當初,爲何那麼傻呢?
追求皇位,僅僅只是爲了讓別人瞧都不敢瞧嗎?
“叫上大哥,我們一起出去划船吧。”李孝見請請一直望着窗外那對劃漿的夫妻,知道她起了玩心。
青青自然是樂意,歡呼一聲,去隔壁敲門了。適才的不快彷彿曾發生過,炎舒和玉珍抱上芸兒,一行人到樓下去租船了。那小二哥見他們出來,忙熱心的詢問有什麼吩咐,一聽說他們要去遊船,見他們也未帶行李出來,似乎暗中鬆了口氣。
而後主動的爲他們租來了一輛船。幾人登船後,一路欣賞着湖光水色。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小二似乎熱情過了頭?”離開了那客棧老遠,炎舒才警惕的說道。
“我也覺得有些刻意,若不是看這兩個船家是不會武工的人,我決計不會做上船的。”李孝道。
青青似乎在思索什麼,圍開口。玉珍顯得有些緊張,忙問:“那船家是跟他一路的?我們上了賊船了?”
“倒不見得,我懷疑是熟人。”沉默的青青開口了,“再等等吧,那小二似乎總是想探聽些什麼,好似想把我們留下,身怕我們走了。”
“是熟人?那我們還不走,豈非要暴露身份。”玉珍問道。
三人都沉默了,許久,李孝才道:“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務須擔心,沒事的。”他這話似乎在安慰別人,又似乎在安慰自己。
幾人再也沒了看風景的閒情,只默然的坐在船上,誰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倒是玉珍懷裡的芸兒,咿咿呀呀的比平時歡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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