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的神識碎片不住的繼續幻化,一絲不苟極爲認真。看起來,他的確是入境太深,以至於整個懸浮在半空中的身體不住的輕微顫抖着,彷彿隨時隨地都可能要掉落到地面上來。
但,他的身軀雖然顫抖,確是定中的投入,如何能掉的下來。
從開始訓練的第九個日夜後,他達到了幻化三千神識幻象的的數量。很穩的提升着,但是也很辛苦。
不過,墨羽飛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在他能夠支撐的前提下,他的動力時促使他一直嘗試下去的根本。
“一定要修煉成金剛大陣。在這之前,就一定要達到五千神識幻化景象,唯有如此。才能和大系統親密無間的和作,在一天一夜時間內,突破神識幻象的一萬個!當然,也只有達到了一萬神識分身功能,才能進一步的整合武幻修爲,金剛念力。讓這三者有機的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的覺念期的覺醒!而達到了覺念期修爲的覺醒後,自己就能夠給金剛大陣注入一道真正強大的領導力量。影響大家一起走向修爲的互助互長,增益綿延的狀態,在那樣的狀態裡,已經不會有現在的受傷暈倒,甚至走火入魔,只會無限度的提升,最大可能的接近了金剛大陣的生成狀態,而且最終生成大陣的時間,也會極爲的迅速起來!”墨羽飛這樣想着。他的精神永遠都是這樣的樂觀和執着。
也正是處於這些關鍵的所在,他義無反顧,恆定綿長的嘗試修煉着。就像生命的體驗一樣,他的嘗試不會有任何間斷。一次比一次的努力,一次比一次的增長。
四千個神識幻象的產生,他沒有等到十二天,只用了十一天的黃昏十分,就達到了!
接下來的他並沒有任何驚喜,這只是他辛勤勞動夜以繼日下的一點點成果而已,所以,墨羽飛的嘗試工作依然火熱進行。達不到五千神識幻象之前。他是絕不會有任何的感動和開心。他要在接下來的兩天內,突破到五千神識幻象。
和墨羽飛的勤勉相比奮發相比,金剛大陣中的普通弟子們,就表現的非常糟糕了!他們自從被墨羽飛告知要單獨修煉後,金剛念力方面不進反退。有些因爲太過刻苦的相繼暈厥,或是極個別的兩三個修煉不得法的弟子,竟因爲沒有導師的護佑和指導而做火入魔!
本來,金剛念力講究的修煉法則時綿長連貫的力量,不論是念力方面,還是配合武幻力方面。對於普通弟子來說,尤爲適用。因爲他們修爲低下,剛剛入門。
和李珊珊。楚鳳,褚天,黃象祖,白小七的情況不一樣。這些普通弟子不能進行過於激進的修煉方式。
可是現在迫在眉睫,每個大陣中的弟子都在暗自焦急。除了一些心性偏慢熱者,大多數都在這方面,栽了跟頭。所以,才導致了各自修煉時,不斷的有弟子們昏厥和暈倒。
這些現象雖然不嚴重,可是不斷的發生,就意味着大陣中光柱的力量,忽高忽低,明暗不定。光柱時大陣的核心力量。它的強弱變化,取決了大陣的強度。若是它都不穩定,那麼大陣又如何能夠穩中有升呢?
可是,大陣中成員纔是這核心中的核心。他們都不穩定,又如何能夠保證光柱的穩定?
但,這些普通弟子們,在經驗和修爲上實在和墨羽飛天壤之別,和褚天,黃象祖等更是無法相比擬,所以,哪怕他們極其的認真修煉,可是對於金剛念力的本質沒有長時薰修,更沒有破迷開悟的一次次的機緣體悟,如何能夠長時修煉而不受損傷呢?
在這樣的狀態下,很多弟子已經開始反思着自我,哪怕那些沒有受傷和暈倒的弟子們,也在思考着同樣的問題:“到底我能不能成爲金剛大陣中,一直走到最後,直到生成大陣的一份子,還是說,不能。既然不能,是不是現在已經拖累了金剛大陣。可是,這又怎麼樣。撤出去!留給護陣工作的弟子們麼?可是那些護陣弟子同樣的內心任何經驗,而且,他們拖累大陣的概率一點也不會小。這一切,只因爲,我們連根基都沒有打牢固。就妄圖順風順水,一路向前。這的確不現實。可是,身爲大陣的唯一導師已經告知,暫時還不能親自帶領大家一起修煉和助解各種疑惑。大家都疑問除了憋在心裡,又能想誰傾訴?”
這,正是這些弟子們的問題。當然,他們也想到了要問褚天,黃象祖,李珊珊,楚鳳,白小七,並開口向他們詢問過,可是,得到的答覆結果並不能讓他們獲得滿意。顯然這五位高修,雖然可以不受傷的修煉,是由於他們很強大。但,強大隻是修爲,不代表對於大陣這方面,可以解決修煉的疑惑。他們也是剛剛開始,對於金剛大陣的修煉完全陌生。所以,他們還不足以成爲隨時隨地來開解心扉的導師。
唯一具備資格成爲導師的,只有一個,就是墨羽飛。
墨羽飛這時已經進入非常關鍵的節眼上了。他要在接下來兩天之內,從四千神識幻象,嘗試精進到五千,就等於說,他最終用第二個月的十三天時間,來達到五千神識幻化幻象的能力。
前兩天的一千幻象的幻化,他已經做到了!相信這兩天,也不會例外。而且,一定可以。
就在這樣強大信念的支撐下,墨羽飛在進行了幻化景象突破到了四千五百個後,恰好又經過了一天,也就是他神識幻化的第十四個天頭。
距離五千神識幻象的幻化之能。還剩最後一天,墨羽飛異常的警惕起來。
就像大系統所說的,任何大陣內,或是光幕外的武幻士,不論修爲高低,不管是誰,都不能有意無意間,碰觸自己的身體,哪怕是身邊的一隻飛蟲上身碰觸。都不可以。
墨羽飛其實非常想借助他心通告知李珊珊的,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因爲他的心神已經不允許這樣做,他也不想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冒着任何風險來終斷心神運行。
當然,現在他依然冒着極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