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組的調研即將結束,於柳玲還是和其他幾個賓館一作組安排了一場舞會,組織酒店的服務員和工作組同志跳舞,曾思濤對於她的安排很不以爲然,也沒有下場的意思,於柳玲看見曾思濤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輕輕問他有什麼不妥當嗎?
曾思濤也曾經委婉的提醒過於柳玲不要把賓館的服務員弄來陪跳舞什麼的,看說了話沒什麼效果,也忍不住揶揄的說道:“你看看古代那些人都知道搞個什麼賣藝不賣身的噱頭,一下子身價倍漲,何必跟其他賓館一致呢?服務員都成了陪舞小姐,這風氣不好。省委的賓館服務員再漂亮最好也只是讓人看着解解饞。這樣纔會提館的層次,你想想都快成三陪賓館了,這賓館層次會怎麼樣?”
於柳玲一呆笑罵道:
“處長,你這話是真有些惡毒,照你這麼說,我不是成老鴇了嗎?咯咯,你也是大茶壺……那省委……”
曾思濤倒是沒想到於柳玲會這麼歪想。
“有時候這些東只有一步之遙,跨過一步,性質就變了,這是省委辦的賓館,更得注意,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弄進來,出了問題,你兜得起嗎?……”
於柳玲嘆口氣:“你以爲我意啊,但你想想,高級領導跳交誼舞地話大多會叫省歌舞團的女孩來伴舞,雜七雜八的工作組考察團咱不用理,最怕的就是這些這種不上不下的,要跳舞,怎麼辦?我不牽頭組織服務員地話就會得罪一大票人,我也難啊,再說,我也不是強逼她們,都是自願地,有的職工還就好這口兒呢。”
曾思濤不:_再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論什麼,曾思濤對於像四河賓館這樣的單位也是很頭痛,裡面經常有服務員被搞大肚子的,這些人正像於柳玲說的都是不大不小的,多是什麼正處副廳,聽說老處長也就是栽在這上面。曾思濤偏着頭看着舞池裡地男男女女,於柳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下不例吧,總要把督察組這幫人侍候好。”
曾濤沒做聲,於柳玲不競爭總經理,恐怕也難有下回了,於柳玲的格局還是低了一點,沒有看見督察組不過是個傳聲筒而已,越是這樣,省委這邊明明是想保住四河賓館的接待資格,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要謹慎,搞不好就弄得適得其反,曾思濤對於此事基本上有了一個晰的應對辦法,於省長還年輕,上面又有人,上升的空間還很大,現在主要是想幹出政績來,只要圍繞這個目標來進行,事情就會很好辦,當然這事總是要得罪人的,只是想辦法,怎麼把得罪人的範圍降到最低。曾思濤相信劉參軍那個老狐狸恐怕也是同樣的打算。
季敏麗很活躍。和劉參軍跳了一曲之。也邀請曾思濤跳一曲。牽着季敏麗地手進了舞池。曾思濤地舞跳得還是不怎麼樣。季敏麗地舞跳得很好。帶着曾思濤走。不時做出一些高難度地動作。不過還算是規矩。改制過後。季敏麗已經不屬於接待處地人了。看樣子對於他這個處長也只是表面地敷衍。大概也沒真地心存尊敬。“曾處長。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哦。”
曾思濤笑了笑。淡淡地說總太客氣了。相互關照。兩個人不熟。也就是隨便說着不痛不癢話。一曲完畢。曾思濤又坐在那裡。舞曲又一次響起。於柳玲站起來。伸出纖手:“處長。我也請你跳一曲。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曾思濤擡起頭一看。於柳玲笑眯眯站在自己面前。曾思濤這才發現她換了衣服。身上沒穿賓館地套服。打扮得非常靚麗。穿了一身淡色地套裙。上衣地下襬和裙子地下襬上都綴着淡淡地花紋。看上去素雅卻又活潑。套裙地質地很有彈性。緊緊圍裹着窈窕卻又豐滿地軀體。將胸部和臀部突出地展現了出來。而墜及腳面地長裙又顯得飄逸、灑脫。頭上地頭髮微微燙了燙。墨黑地波浪更加襯托出面部地粉白和櫻脣地紅潤。伴隨她一起飄來地還有高級法國香水那淡雅卻又毫不含糊地芬芳。無袖地子給了於柳玲白嫩地手臂展露地機會。豐腴白嫩性感地**在薄薄地裙子下微微顫動。顯示出她那一**房地嬌嫩和彈性。寬大地羣擺。更顯得豐胸柳腰。曲線畢致。真有說不出地妖嬈。
曾思濤不得不承認。雖然季敏麗也算是美女。但是就曾思濤而言。於柳玲對他地刺激和誘惑還是要更強烈一些。
曾思濤微微點頭。放下茶杯。牽着於柳玲地手進了舞池。兩個人跳着舞。於柳玲輕聲在曾思濤耳邊道:“感覺沒感覺出來?我們兩個比季敏麗合拍吧?”
於柳玲說着話。隨着燈光地逐漸暗淡。於柳玲地身子更慢慢粘在了曾思濤身上。曾思濤隔着薄薄地衣衫能夠非常清晰:觸摸到她滑膩豐腴地肌膚。更能嗅着她身上淡淡地體香。豐滿地乳峰貼在曾思濤身上。曾思濤不是聖人。下面很自然地起了反應。正是夏天衣着單薄。於柳玲當然會敏感地察覺到他身體某個部分地蓬勃。曾思濤只好把屁股朝後面縮了縮。以便拉開自己那個部位跟她地距離。於柳玲卻又嬌媚萬分地貼了上來。並且對了曾思濤地耳朵說:“我以爲你真是柳下惠呢。原來也不是啊。”
曾思濤淡淡的說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看見旁邊的人,於柳玲微微將身子拉開了距離,不過嘴上還是沒有饒過曾思濤:
“處長的舞跳得不錯了,我總算是完成了領導交代的任務。只是處長,還有個事情要不要教啊?你到時候可不要向新娘子說什麼一次性哦……”
曾思濤知道她不會說出什麼好話,當他還是愣頭青呢,曾思濤不接她的話,也沒有黑着臉甩手離去或者推開於柳玲,只是很專注的和於柳玲跳完這一曲,而於柳玲也就漸漸知趣的將身子和曾思濤拉開了一點距離。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是曾思濤還是看見旁邊的男男女女都摟得緊緊的,連一向嚴肅有加的劉參軍也腆着個大肚子,恨不得把那服務員摟進身體裡,到這裡來的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就是曖昧到底。
曲完了之後,回到座
於柳玲招呼服務員爲曾思濤換熱茶,看了眼慢慢拿的曾思濤,正看着舞池,似乎在想着什麼。
“處長,不喜歡跟我們這樣地老傢伙跳,要不要換口味兒?”
於柳玲一直在注意着曾思濤的表情。
曾思濤微微搖頭,說:“經常改變自己口味的人我一向不喜歡。咱還是談談工作吧。
你是不是有門路了,準備外放?”
曾思濤放下茶道於柳玲哎了一聲:“我要有那門路我還在這兒窩着啊,我就等你外放的時候拉姐姐,把姐姐拉出這個地方,不過可知道劉大主任想外放都想瘋了。”
曾思濤微微皺了一下眉,這於柳玲看樣子是纏上他了,似乎很自然就不再以上下級相稱了,曾思濤他就是外放,能帶這麼一個嬌滴滴的交際花出去?不要說劉參軍,這省委大院裡想外放的人想外放的人多了去了,當然也包括他曾思濤,只是曾思濤實在年輕了,在省委大院裡都是年輕得離譜的處級幹部,要外放到地方那就更嚇人了,曾思濤也是看明白了,他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外放的,看樣子卿玉詩說的那不錯,即使接待處升爲副廳級,恐怕他也是作爲副處長主持接待處地工作。不過這調研工作一過,真是由省政府那邊主管,他這個主持接待工作的處長恐怕不好過,不拿出點東西,省委這邊不好交差,但是拿出這樣的東西,少不得要觸及省政府那邊某些人的利益。
四河賓館檔事兒督察組也好,接待處也好,總是要走正常的工作程序,省委既然交到了督查室,曾思濤想督查室以及他曾思濤不說要維護四河賓館的老人,至少也得不偏不倚的提出自己的意見,至於最後怎麼解決,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至於政府那邊不喜歡這個意見,大可以最後否決。工作組調研結束之前,劉參軍終於和曾思濤進行了一次長談:“昨天政府那邊柳秘書長打電話說:接待工作很重要,要本着厲行節約的原則,並且四河賓館改制的事兒於省長一直很上心,也希望經過這次成功的改制,四河賓館能成爲我省的納稅大戶,於省長昨天還唸叨呢,工作組雖說是爲了接待賓館搞調研,但也要注意發現改制中出現的種種弊端,對酒店的工作,咱們還是有指導權的。思濤,你是怎麼看的?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於省和柳秘書長地指示精神很好,我待處是會不折不扣的堅決執行地……”
曾濤知道劉參軍這事把壓力轉嫁到他頭上,壓他拿出一個解決的方案出來,曾思濤心裡腹誹了劉參軍這個老滑頭一番,柳副秘書長是省政府那邊主管辦公廳的副秘書長,而且曾思濤總覺得,於省長不會無聊到管這種小事情,大概也只是定一個方向性的意見,恐怕是下面有些人扯着於省長這面大旗,招搖撞騙,這官大一級壓死人,不過曾思濤早就想好了對策。曾思濤很明確的闡明瞭自己地觀點,同意四河賓館進行改制,將別墅區劃爲專門接待中央和個部委領導的接待區,不管是處於安全或者是其他方面地影響,選擇這裡都是上上之選,同時對於四河賓館後面涉及到的承包等問題,可以實行招投標,誰更有競爭力就選擇誰,另外,曾思濤還對今後地接待工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省委省政府接待這一塊地費用,曾思濤認爲這幾個賓館在住宿、餐飲等等方面的價格上要進行優惠,就像接待旅行社那般,政府接待這一塊不能當着唐僧肉被他們胡亂吃。既然要改革,也要把接待的費用給降下來,這纔是真正的一舉兩得。
曾思濤對賓館這裡面的東西很清楚,館和旅行社簽約的價格是非常便宜的,一般只有平常房價的三到四折,還有酒水,賓館的酒水的價格一般都是市場零售價:礎上翻一番,這些都考慮要降一降,既然給旅行社就那麼便宜,爲什麼政府接待的不能那麼便宜?接待工作也要與時俱進。既然於省長和柳秘書長有這樣的“指示”,曾思濤就遵照這樣的指示拿出這樣一個方案。
劉參軍也在打量着曾思,按理說像接待處處長這樣位置的人都是八面玲瓏,經常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多像市井之徒,聽說這個曾思濤是從常務副區長上來的,看樣子也挺隨和的,年輕但是卻不是那麼衝動的樣子。這段時間一直也是很配合,並不是個多言多語的角色,但是一說話,總是能說到點子上。劉參軍也沒有了當初地輕視之心。
“餐飲這一塊,酒水的價格加得比較高,我聽幾個賓館的老總說,這是餐飲業的慣例吧?”
“是慣例,但也是暴利,我們是團體消費,應該有優惠吧?量大從優,這也是市場經濟的慣例吧?……他們要是不同意,酒水也可以考慮接待處統一採購,每瓶給賓館一點開瓶費……既然原來省委省政府下面的賓館大多推向了市場,他們是商人,當然希望利益最大化,這個利益最大化應該由財政上全部買單吧。領導就是領導,於省長和柳秘書長的指示讓我是茅塞頓開啊,我們的接待工作也要與時俱進,不然就落後了。”
曾思整以暇的說道。
劉參軍明白曾思濤地意思,問道:“有沒有可操作性?”
曾思濤知道劉參軍是沒有經濟經歷,對於商業裡的很多東西不是很懂,也解釋了一下,比如一瓶五糧液,批發價只要一百五,商場的零售價兩百,到賓館的餐桌上至少就是四百了,越高檔的酒加的價會越高。曾思濤只是說了一個大概,實際上量大的話,批發價都還可以商量。
劉參軍點點頭,他確實對這裡面這一塊不大熟悉,但是他知道曾思濤這是想制定一個遊戲規則,至於怎麼操作這個遊戲規則,那是上面的事情了,這個想法也正和了劉參軍的意思。
曾思濤明白,官場很多時候都是破壞遊戲規則的,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酒席宴會,那麼多地吃喝玩樂,他這樣子做,不過是給辦公廳一個大義的立場,也不是很容易地事情,這樣把事情擺在陽光下,即使政府那邊想搞什麼,督查室和接待
把意見提供給領導,至於領導們要如何解決,那是了。
調研的意見是劉參軍和曾思濤共同完成的,鄭一泓看了還是很滿意,忙完了這工作組的事情,剩下地工作就是等待領導們做決定了,曾思濤也有時間休息一下了,於柳玲現在在他面前倒是規規矩矩的,也不開玩笑,不誘惑他了,成天素裝,倒也另有一番風情,倒讓曾思濤有些不習慣,女人真是很奇怪地動物,曾思濤自認不是情場手,官場老手,這中間的關節,他也是有些不明白,也懶得理會了。
看樣子領導們對於四河賓館地改制以及曾思濤所說的接待工作地改革,也是有些爭論,曾思濤知道不是這個方案有什麼問題,而是其中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利益,纔會遲遲沒有個說法。
曾思濤這些天和王遠經常通電話,按照曾思濤的意思是很想去拜訪拜訪肖書記,王遠一直說時機未到,曾思濤也只好作罷,倒是在賓館和肖楊波的秘書方淑天見過幾次,吃過兩次飯。王梓霞這段時間和劉曉瓊不知道在搗鼓什麼,總之是沒有找他的麻煩,曾思濤就謝天謝地了,王遠也很少主動提起王梓霞,曾思濤有時候少不了向王遠嘀咕幾句,王遠說家裡已經習慣了,既然她喜歡四河讓她呆着就是。曾思濤也只有嘆氣,他不知道王遠家是怎麼考慮的,總之,他對於王梓霞是沒有任何興趣。
接待處升級的事情一直拖着,曾思濤倒是意外的得到了組織部門的通知,要他參加西部青年幹部考察團出國考察。考察是應新加坡政府和鄰國一個友協協會的邀請,將考察這兩個國家。
接待處要更名省委省政府接待室,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讓他出國出國考察,曾思濤心裡也是有些想法,不過這事組織上已經作了決定,他就是不想去也得去,就像他不想當接待處長也得當,曾思濤也聽到很多風聲,政府那邊的幾個副職處長都在活動,於柳玲曾思濤不知道她在活動沒有,反正曾思濤是穩坐釣魚臺,沒有去跑官要官。當然曾思濤還是打電話問了一下肖書記的秘書方淑天,探探口風。方淑天說這事是組織部安排的,可能肖書記提了一下,曾思濤明白這事着眼於長遠,估計這回出去的都是梯隊幹部。作爲第一批大規模招收地選調生,多數還在正科級上,選調生的同學有機會來省城出差的機會都不多,曾思濤也只是碰見兩三個。
曾思濤也交代葉蕭真:“小,我不在的時候,工作上的事情要多多支持於副處長。”
曾思濤知葉蕭真對於柳玲是有些看法的,但是不希望她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不希望葉在工作上給於柳玲拆臺。
“知道我可不會那麼糊塗,工作是工作,處長你就放心的去吧。不過,回來一定要給我帶禮物哦,不然我告訴你女朋友,你經常和女孩子跳舞。”
曾濤笑了笑,葉蕭真這女孩是個小糊塗蟲,愛憎分明,想要在仕途上有多大進步也難,估計她父親也是不放心,所以纔會放在身邊看着。
“處長,那個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孩真不你女朋友?你得加把勁追啊?放過了可惜了,我可是聽那些人說過什麼寧殺錯,不放過。要不,你給勞務費,我天天幫你送花去,等你出國回來,說不定事情就成了。”
曾思濤讓葉蕭真說得有哭笑不得:
“蕭真同志,你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記得你都快二十五了,快成娘了,也該結婚了。你叫下於副處長,我要給她交代一下工作。”
曾思濤吩咐着葉蕭真,這不是他想擺譜,實際上是葉蕭真樂於被使喚,好像這樣她才受重視一般,曾思濤本來早就想換個辦公室了,只是如果把也想在安排到其他辦公室說不定就會心裡又什麼想法,女人總是要比男人敏感一些,曾思濤可不想因此得罪她還有她身後的父親。對於這個沒多少心機的姑娘,曾思濤還是挺照顧地。
曾思濤要走,少不得要給王梓霞打個招呼,曾思濤還是很想把她勸回京城去的。
“我最近要去京城,然後要出國一個右,你也回京城去吧,你家裡人都挺想你的。”
“我還不想回去,我和小瓊工作都還沒有一個月……”
曾思濤無語,她工作一個月還不夠幾晚上的房錢,即使就是打折,一晚上也要一百多,一個月也是小五千。不過曾思濤也不好說明。
“滿一個月後,我就回去。我帶小瓊去我家。”
曾思濤點點頭,估計王遠家裡是知道王梓霞有劉曉瓊這麼一個朋友的,也爲王梓霞高興,畢竟像王梓霞那樣的性格,難得有一個朋友,帶劉曉瓊去京城也好,也可以洗清他的嫌疑——王梓霞來慶東,主要是見劉曉瓊的。
小吳那裡曾思濤已經交代了,安全上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曾思濤說完就準備出門,不想王梓霞卻是突然說道:
“你地女朋友是劉曉瓊?”
曾思濤一呆,他可從來沒想過,劉曉瓊他真是一直當作妹妹,劉芸倒是一直在打着劉曉瓊的主意,曾思濤既捨不得劉曉瓊嫁給別人,可真要娶她,曾思濤覺得很委屈她了,畢竟他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
曾思濤不好回答,這樣的問題模糊最好,模糊,是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
“不過,你不是個好人,我不會讓小瓊上你的當的。”
曾思濤有些不自在,不是好人?難道是和劉芸她們的事情,王梓霞知道了?不可能的啊,曾思濤也少不了試探一下她:
“我是不是好人?那我做了什麼壞事?”
王梓霞不回,淡然的看着窗外,曾思濤到門邊準備把門關上地時候,隱隱約約聽見王梓霞說他對她做了壞事,曾思濤也是很奇怪,他什麼時候對王梓霞做過壞事了?這可真是冤枉,難道是那次在老家摸魚的時候,和她肌膚相親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