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城門之前,城門口有四人在看守,現在這個世界的爭端剛剛落下了帷幕,暫時不可能有什麼爭端戰事會生起,金城原來是墨家的地盤,現在已經被金家取代,暫時更不可能有不開眼的人會在這種時候來找金家的麻煩。
寧拂塵和錢也穿的都是現代的服飾跟這個世界的着裝有非常大的區別,他們來到城門口的時候馬上也成爲了焦點。
這四人雖說只是稍微看守着這裡別出什麼亂子,不過看到了裝扮這麼奇怪的兩人怎麼都還是要上來盤問一下的。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從哪來的,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其中一人說着走向了寧拂塵他們。
寧拂塵看了錢也一眼,轉而對那人說道,“我來找金白一金老有事。”
“哼,好大的口氣,你以爲城主是誰相見就能夠見到的嗎?”那看守看了寧拂塵和錢也一眼,這兩人即便是奇裝異服,也是那種窮酸的奇裝異服。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有什麼身份地位,竟然還揚言要見城主,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好了好了,小夥子你放我們過去就是了,見不見得到就不用你操心了。”寧拂塵笑着遙遙頭,他沒有必要去向一個小兵證明什麼,那沒有任何意義。
“那可不行,我看你們奇裝異服的,從來也沒見過,怕不是進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說,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否則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金城的。”那看守一看寧拂塵的態度散漫,這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中的樣子。
他原本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金家子弟,是家族入主了墨城之後他纔有了升遷的機會,來到這裡看守城門就是最大的好處,收入也高了很多。
因爲自卑慣了,所以更怕被別人看不起,做什麼都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這看起來的自信,卻是最真實的自卑。
他雖說算不上故意爲難寧拂塵兩人,但實際就是在爲難他們。
錢也對這裡的事情一竅不通,他甚至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遇到這種事情他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這個時候寧拂塵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起來了,“我說你這人是不是不能講道理了,人人都能進城,到了我們這裡你就非得把我們攔下,你要盤問也可以啊,那怎麼不所有人都一起盤問,如果今天光是盤問我們的話,我告訴你,我不服,自然不會配合。”
看到寧拂塵竟然如此囂張,這看守也是有點愣神,所有人都知道現在金家勢大,就算是真的有過節,或者有想法,也會必然幾分,而現在這個人,竟然絲毫無所顧忌的頂撞。
“哼,我勸你還是不要拿自己的人身自由來開玩笑,如果不配合的話,這就抓你們去坐牢。”看守越是看到寧拂塵這個樣子自己就越是不想放過他們。
“哼,那我看你是拿你後半輩子的幸福再跟我開玩笑。”寧拂塵同樣冷哼了一聲,他直接帶着錢也邁開步子就要進城。
“給我站住。”那看守在背後大聲喊叫,只是寧拂塵好像沒聽到一般,只是自顧的帶着錢也往前,並沒有打算去理會他半點。
那看守把這一切看在眼中,臉上也露出了狠色,今天不能搓搓這些人的銳氣的話今後自己的工作還怎麼做。
“給我上,拿下這兩個刁民。”
大喊一聲之後他第一個衝了上去,剩下的四個人雖說看不慣他的作爲,但畢竟都是一隊的人,他們不上的話不合適,再說那兩人實在也是囂張了一些。
四人衝上來就要對寧拂塵和錢也兩人動手。
寧拂塵把腳步一停,“打斷他們的腿。”
這話他是對錢也說的,他是先天的高手,就算來到了金城之中也是頂尖的戰鬥力,這幾個人在他眼前不夠看的。
錢也聽到了老闆的話之後還是有猶豫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猶豫,現在他完全也猜不到寧拂塵的心思。
不過四人已經擡着長槍來到了他們身邊,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只怕自己是要先受傷了。
於是錢也也不管後果會如何,他直接動手一個後空翻來到了排頭那人之前,他不清楚這些人的實力,出手有所保留。
只是他保留的還是有點少了,錢也一拳直接打斷排頭那看守的長槍,一同折斷的還有長槍主人的一隻手。
那人痛得瞬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錢也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剩下的三人,連續出手,三人輕易就被他打敗,全部躺在地上。
四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斷了手,三個人斷了腿,而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
錢也打完四人之後來到了寧拂塵身邊,他可不管會出什麼事情,有什麼都是這老闆來頂着。
“很好,我們走吧。”寧拂塵點點頭,帶着錢也上了金城大街,他們的目的就是金城城主府。
走在這樣的街道上讓錢也有種穿越了的感覺在,這裡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原汁原味,有濃重的年代感,比那些影視城要真實了很多。
到了現在他終於是接受了一個事實,這裡就是老闆所說的,另一個世界。
他也想到了之前寧拂塵跟他所說的一切計劃,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是老闆在開玩笑,到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錢也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跟着寧拂塵已經來到了城主府大門之前。
這裡看門的人就跟守城那些人不同了,他們都是金家的核心人物,他們全部都是認識寧拂塵的。
看到這位站在門口,兩人馬上迎着笑臉走向了寧拂塵。
“大人快請進來,我這就馬上通知城主。”兩人一人帶着寧拂塵走進內室,一人則是趕緊前往了金白一所在的地方。
至於大門沒有人看守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現在金家的大門誰敢闖,看門也只是意思意思,要是怠慢了周圍大人,那纔是有多少條命都不夠賠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