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酒如此受嶽師傅、賀師傅他們的追捧,原來真的有特效。馬駿創下了一夜八次的記錄,說明身體素質非常過硬,跟嶽師傅他們這些年紀大的同志強過不知多少倍,本來不需要酒就能龍騰虎躍,現在喝了快半斤春常在,這威力自然超強,但是這種超強的狀態並不是什麼好事,他掃了臥室的穀穗一眼,突然有一種無法遏止的衝動。
他趄蹌着走向臥室,倒在了□□。穀穗正一邊聽歌一邊在一個虛擬社區聊天室聊天,馬駿哼了一聲,穀穗摘下耳機,看了看他,笑着問:“馬哥,你家裡還養了豬啊?”馬駿說:“穀穗,你敢罵我,小心我把你非禮了。”穀穗看了屏幕說:“你這個土包子啊,有心沒膽的,還敢說這樣的話。”馬駿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喘着粗氣說:“穀穗,到外面去上網吧,我要睡覺。”
穀穗看了看他,說:“欺負本小姐沒有見過錢是不是?我纔不稀罕你的錢呢。”馬駿說:“穀穗,你快走吧,趁現在來得及,不然我們都會後悔的。”穀穗不理他,說:“我這正聊得起勁呢,你睡吧,像死豬一樣睡。”馬駿痛苦地喝道:“快走。”穀穗不解地看着馬駿,問:“馬哥,你這是怎麼啦?你的臉象潑了血似的。喝了多少啊?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馬駿起了身,靠在□□,說:“穀穗,聽哥的話,哥求你現在在哥的面前消失。”說話間,他身上的火苗已經燃燒起來,偏偏穀穗不識好歹,她俯下身子,調皮地說:“我偏不,怎麼樣?”穀穗只穿了一件棉睡衣,裡面套了一件低領棉T恤,□□隱約可見,在內因外因的雙重作用下,馬駿一把捉住她,把她摟在懷裡,滾燙的嘴巴貼在了她的臉上。
穀穗禁不住一陣顫抖,她緊張地問:“馬哥,你瘋了啊?”馬駿的嘴巴在穀穗的長着一些青春痘臉上摩擦了一陣,手不老實地伸進了穀穗的睡衣內,穀穗想掙脫馬駿的手,但是發現馬駿的手象鉗子一樣,令她不能脫逃。馬駿的呼息越來越重,他把穀穗撲在了身下,他的手繼續在睡衣裡穿梭,少女的胸懷已經近在咫尺。
穀穗的掙扎似乎停了下來,對於她來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一種說不清的誘惑,起初,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只不過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幹部,雖然人長得不錯,但是從穿着打扮言行舉止來看,土氣十足,與她這個大學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形象相去甚遠。更爲重要的是,她覺得馬駿對她的好,並不是發自肺腑,而是爲了討自己歡心,從而接近她的父親,她認爲馬駿是一個功利男人。
但是在這之後,馬駿在南湖上奮不顧身的一躍,改變了馬駿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她發現了馬駿的質樸與真誠,但是,她畢竟是從傳統的家庭教育中長大的,還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女孩,與男友的交往還僅僅限於接吻擁抱,並且馬駿是個已婚男人,她怎麼能跟一個已婚男人發生不恰當的關係呢?但是此時,她被馬駿的瘋狂撫摸激起了火花,管他呢,就讓青春燃燒一把。
一個YU火焚身,一個半推半就,眼看就要水到渠成,馬駿卻停止了他的瘋狂,他翻身下牀,衝向了衛生間,脫了個精光,打開淋浴蓮蓬,任冰涼的水象刀子一樣落向肌膚。此時正值嚴冬,窗外北風呼號,馬駿用這種方式澆滅自己肆虐的心火,等他覺得重歸清明的時候,才關了水閘,穿好衣服,出了衛生間,穀穗已經走了。
馬駿哆嗦着上了牀,在□□胡思亂想了一通,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看了看手機,發現有很多未接來電,一看周琦峰的手機號碼,他連忙起牀,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腦袋昏沉沉的。馬駿撥通了周琦峰的電話,周琦峰問:“馬駿,你今天是怎麼了?不上班不說,電話也不接?”馬駿張口開嘴,準備解釋,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象是塑料做的一樣,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潤溼了一下喉管,說:“老闆,對不起,我馬上去秘書處。”周琦峰問:“你是不是病了?”馬駿說:“不知道,只是有些發昏,老闆,您在哪?我來找您。”
周琦峰說:“不用了,病了就馬上給我去治,我讓他們帶你去醫院,還有很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去辦呢。”馬駿說:“老闆,還是我自己去醫院吧。”周琦峰說:“平時龍精虎猛的,今天是怎麼啦,在家裡呆着,我安排人來接你。”就這樣,馬駿被秘書處的兩個同事送到了附近的南湖醫院。經醫生診斷,馬駿患了重感冒,需要住院治療。
周省長的秘書住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南江省一些廳局,也傳到了澤西縣,一時間,前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史湘蘭在第二天的下午就趕到了南湖醫院,端上了一碗皮蛋野菜小米粥,武大山說:“史書記中午就到了南江,她到中百超市買的原料,找了個餐館,親自下廚替你熬的。”馬駿感動地說:“史書記,我這只是感冒而已,讓您這麼勞神,我怎麼過意得去?”史湘蘭笑着說:“馬處長,你要是真感動,就趁熱把這粥喝了吧。”
正說着話,從病房外走進來一個女人,長髮披肩,柳眉微皺,星眸含憂,史湘蘭笑着說:“馬處長,替你喂粥的人來啦!”高雅看了看馬駿,對史湘蘭笑了笑,說:“史書記,怎能勞煩您親自探望。”史湘蘭擺擺手說:“高雅,莫說客氣話,我先去問一下醫生,你們兩口子聊。”
高雅握住馬駿的手,輕輕地撫摸着,說:“怎麼會這樣啊,我總讓你穿暖一些,你就是不聽。”馬駿享受着女人的撫摸,說:“沒什麼,就是想逞逞強洗洗冷水澡,沒想到身體不比當年讀書的時候了。”高雅嗔道:“你知道嗎?我昨天聽說你住了院,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我就打算來的,林縣長到我們單位調研,請不動假,下午林縣長點名要我陪他一起到下面學校去調研,我沒有辦法,請了病假才脫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