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這一跪,情急之下,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滑落在地,整個玲瓏有致的嬌軀,陡然呈現在馮志面前,那顫微挺拔的雙峰,以及那平坦光潔的平原,還有那誘人的芳草地,無不閃着誘惑的光芒。
馮志只覺得眼前一閃,他強按住內心狂跳,扶住小柔:“快快起來,你別這樣,來,彆着涼了。”
微抖着手把浴巾搭在小柔細弱的肩頭,馮志這纔有點不捨地把眼光放開,扶着她坐在牀上。
小柔大概是醒悟到自己春光外露,這時兩手抓緊浴巾,將身體裹得緊緊的,不住抽泣,弄得馮志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馮志不是柳下惠,如果硬要說他面對小柔那絕美的身體,沒有一絲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剛經歷了市紀委這一遭,再說,看到小柔那弱弱的清純樣子,他倒真的不忍心奪去她的貞潔。
在他的心裡,男女這事,還得兩情相悅,如果是強人所難,他總覺得有幾分卑鄙。
“小柔,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沒有半點瞧不起你,嫌棄的意思,只是我覺得,在這種情況,我倆如果真的做了那事,對你是不公平的,這樣,今晚你睡牀上,我看着你,只要你我不說出去,別人不會知道的。如果上天讓我們有緣,在慢慢發展吧。”馮志硬着頭皮說完,就用手扶着小柔,讓她躺在牀上,順手拉過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小柔抽泣了一陣,知道馮志今晚不會佔有她的,心裡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擡頭看了馮志一眼,看到馮志已在牀的另一邊睡下,心裡嘆了一聲,卻是十分寧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馮志剛一起來,彭富忠就過來敲門,看到馮志臉上顯出倦色。就猥瑣地笑了笑,被馮志捶了一挙,馮志返身進屋,對小柔吩咐了幾句,然後才和彭富忠離開了天外天大酒店。
只是馮志並不知道,那個小柔,竟然神命名鬼差的,趁着他上衛生間的時候,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樑思偉教授的工作精神。還是讓馮志感到佩服。這不,五月還沒有過完。舊城改造的規劃就出來了,馮志先聽了喻工的簡單彙報,然後在電話中向傅連成市長和徐昌洪副市長進行了彙報,傅連成和徐昌洪聽說規劃出來了,心裡十分高興,立即決定第二天讓馮志陪着樑思偉教授,到市政府專題進行彙報。
馮志放下電話,自然又把唐小凱和喻工叫來,把連成市長的指示向兩人進行了傳達。局裡具體配合樑思偉教授工作的。是總規劃師喻曉敏,所以這向市政府主要領導彙報的事,還得由喻曉敏來安排,唐小凱作爲局辦主任,自然要全力協助這次彙報。
馮志向兩人作了指示後,喻曉敏立即高興地趕到樑教授所住的酒店,向樑教授說了明天向市長彙報的事。樑思偉雖然是城市規劃方面的專家。但也不是迂腐之人,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明天就要接受檢驗了,爲了慎重起見。他又帶着自己的學生和袁月、喻曉敏等,再次進行了修改。
第二天早上,馮志和喻曉敏親自到大酒店接上樑教授和他的助手,來到了市政府。
專家就是專家,傅連成和幾位副市長,認真聽了樑教授介紹的舊城改造規劃思路,又在樑思偉教授的講解下,認真看了整個規劃圖,其中還對幾處不明白的地方,進行了虛心的請教,最後,大家一致認爲,樑教授主持搞出的這個規劃,是非常具有前瞻性、科學性和可操作性的。大家對這個方案,進行了充分的肯定。
只是有一點,傅連成和徐昌洪都沒有說,那就是這個規劃,把舊城一帶的規劃定位弄得太高,真的按這個規劃搞起來,市裡要投入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另外,招商引資的壓力,也是空前嚴竣的。
傅連成緊緊地握住樑思偉的手,真誠地說道:“樑教授,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個規劃做得不錯,這樣,我們再商量一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我們再請您參謀。”
中午的時候,傅連成還和徐昌洪,請樑思偉教授和他的助手,以及省規建廳的袁月她們,吃了一頓,算是對他們這些天努力工作的感謝。
樑思偉知道他們這個規劃,市裡還要進行研究,很有可能,傅連成還要向省裡的有關領導彙報,這活忙得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也該回省城了。
只是馮志這個東道主,還是強留樑思偉一行在平川市吃了晚飯,然後才讓局裡的車,把他們送回省城。
當然,馮志也順便回到家裡。
張竹雅知道馮志沒事後,本來是鬧着要到平川市來看望馮志的,馮志好說歹說,並表示自己過兩天就回家,這纔打消了她的念頭。
這不,馮志一回到家裡,張竹雅就淚流滿面地撲進了馮志的懷裡,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雙臂,情不自禁地小聲哭了起來。
馮志面對妻子的哭泣,一時手足無措,他把手裡的公文包把一邊扔去,然後輕拍着張竹雅的肩頭,安慰道:“竹雅,沒事了,你別哭,爸媽都在呢。”
張竹雅聽到丈夫這一說,這纔想起馮志的父母都在家裡,不好意思地從馮志的懷裡出來,用手抹了一下眼淚,小聲說道:“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嗎?”
馮志看到妻子這副神情,不由心疼地用手替她抹去腮邊的淚水,愛憐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兩人走進客廳,馮志看到沙發上裝着看電視的二老,激動地喊了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其實馮維軍在馮志剛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只是張竹雅撲到了兒子的懷裡,老兩口不好意思,就把臉別了過去。
“馮志,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飯。”蔣曉梅心疼地問道。
馮志陡然感到鼻子一酸,這就是母愛啊,他急忙一把攔住正要往廚房去的母親,說道:“媽,你別去忙了,我在平川吃了,等我餓了,再隨便吃點就行。”
說完,馮志拉着母親,在沙發上坐下,又端詳着母親。他發現,母親臉上的皺紋,似乎開始增多了,唉,自己平時對二老的關心,也太少了,仔細想來,父母把自己姐弟三人拉扯大,也真不容易。
想到這裡,他不由充滿深情地說道:“媽,你和爸要多注意身體啊,這些年來,你們也累壞了,我看那個店子,還是別開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你們出去旅遊一下。”
馮維軍沒想到兒子這次回來,似乎比以往更關心他們,他心裡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滿足,不過,這一年多以來,他對開花店,還很有興趣,反正他老兩口也不在乎這錢賺多賺少,只要能經常侍弄這些花花草草,偶爾還可以到城外的那個園圃去走看一下,順便散散心什麼的,他就覺得這種日子過得很舒心。
“呵呵,馮志,你還真別說,我和你媽自從開了這個花店後,覺得這日子過得更有意思。”馮維軍並不知道兒子曾被市紀委雙規,差點還被定性爲腐敗份子。這時聽到兒子讓他倆不再開店子,就笑着說道。
既然父母開着這個店子開心,馮志也不想去強求他們關掉。陪着父母說了一會兒話後,又逗了一陣兒子,這才和妻子進了臥室。
看到只有兩人,張竹雅還是情不自禁地抱住馮志,低聲哭起來,馮志被雙規那幾天,張竹雅感到天似乎都要塌了一般,可是,她怕兩人的父母知道傷心,只有強裝着笑臉,在他們的面前,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種無助的感覺,現在想來,張竹雅還心有餘悸。
馮志輕拍着妻子的肩頭,兩人摟抱着坐在牀上,其實馮志的心裡也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做任何有違黨紀國法的事,並不怕紀委的審查,但他知道,家裡人一旦知道自己被紀委雙規,肯定會擔心無比。
果然,這次的事,還是沒有瞞過張竹雅。只是張竹雅獨自一人把一切全承受下來,並沒有讓雙方父母知道。
想到這些,馮志對妻子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晚上的時候,小兩口自然激情了一回,然後躺在被窩裡,親熱地說着話。
馮志聽到妻子低聲述說着她聽到馮志出事時的感覺,不由用力摟了摟妻子光潔的細腰,吻着妻子的額頭,喃喃說道:“竹雅,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這輩子,不會再讓你擔心的。”
張竹雅聽到丈夫這話,臉頰潮紅,貼在馮志寬闊的胸膛上,小手開始溫柔撥動,馮志的情緒被再次挑起,那雙大手開始在妻子的身體上四下游走,隨着張竹雅的身體發軟,馮志雄風再起,兩人又開始了一場閨房激戰。
第二天,杜波和曹豔容等幾位,知道馮志回到了江城,自然嚷着要好好慶祝一番。在馮志被雙規的那幾天,這些同學都爲他擔心得要死,這時馮志平安無事,不好好喝一頓,那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
就這樣,馮志在省城呆了三天,基本上都是在酒桌上度過,大學同學聚了,又是黨校同學聚,最後是他的幾個徒弟,也嚷着要爲師傅擺酒,弄得他饒是酒罈高手,也是聞着酒就開始搖頭。
(明天出差,今天只有一更,特此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