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喝邊說,當然主要是柳留在低聲訴說她的家庭情況以及這些的的經歷,說到傷心處,竟然淚珠如線般垂下,馮志在一邊聽着,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弄得自己兩眼溼溼的,卻在一邊不停的安慰。
他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孩,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特別是一年多前,她家裡一場變故,弄得她連上學的生活費都成問題,幸好這學費是秋期就交了的,不然的話,恐怕更加困難,也就在那一刻,柳留爲了自己的夢想,她痛苦地給程雨瀾打了電話,準備把自己的初夜出賣,去換一點生活費,最後,卻遇到了馮志,那天晚上,馮志和她講了許多,讓她明白了很多東西,特別讓她感動的,是馮志還通過賓館,給她留了一千元錢。
就是這一千元錢,讓柳留渡過了難關,開學後,她四度打工,最後艱難地把這一年半熬過,而且現在在馮志的幫助下,終於進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省歌舞團。
兩人本來挨着坐的,說到最後,柳留已伏在桌上,只有兩肩還在不停抽動。
馮志看到柳留已經醉了,就溫柔地低聲說道:“柳留,我們走吧。”
柳留輕哼了一聲,然後掙扎着站起來,不過那身體卻在左右搖晃,馮志看到這裡,趕忙一把扶住,這柳留就靠在馮志身上。
馮志沒有辦法,只得把兩人的包拿上,扶着柳留出了雅間。到吧檯結了帳,然後把柳留扶上了車。
馮志小心地替柳留把車門關上,並且把安全帶繫上,然後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慢慢開着車往前走。
不過,看到柳留的醉態,馮志一下子感到頭疼起來,自己雖然一直關心着這個小女孩,可是關於這個女孩,她住在哪裡,自己根本不知道。而她的好友,自己所知道的,就只有一個程雨瀾,卻也沒有她的電話。
馮志邊開車邊走。突然,前面有一家賓館的招牌映入眼簾,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最後決定還是把柳留安頓在賓館裡。
再說,兩人喝了這麼多的啤酒。這肚子早已開始發漲,總得找地方解決一下,把包袱放下才行。
看見小車過來,賓館的保安殷勤地迎上來。把頭湊到馮志的車窗前,熱情地問道:“住宿嗎?”
馮志的車是陽平市牌照。這些保安自然認爲是外地來客,這生意上門。自是笑臉相迎。
馮志淡淡地點了點頭,那個保安立即帶着馮志把車停好,馮志扶着柳留下車,然後拿着兩人的小包,向登記臺走去,掏出自己的身份證,要了一個標間。
馮志拿着房卡,扶着柳留進了房間,然後輕輕地把柳留放下,跑到衛生間痛快地方便了一下,回到房間,看到柳留兩眼微閉躺在牀上,領口敞開處,可以看到白晰的肌膚。
馮志不放心柳留,於是起身湊過去,嗅着柳留散發着處女之香的呼吸,心裡爲之一蕩,正待縮回去時,柳留突然兩手一擡,一把摟住了馮志的脖子,口裡喃喃道:“吻我。”
馮志聽到這話,腦袋轟的一聲,只覺得熱血上涌,再也堅持不住,那張大嘴,就印了上去。
柳留臉上全是嬌羞的紅暈,一張櫻桃小嘴,如夢幻般迎上,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忘情地深吻起來。
隨着兩人身體的擠壓,馮志只感到胸膛處一團溫熱的軟綿,而那雙手,也再也控制不住,在柳留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衣服,竟然全飛了出去,馮志看到眼前那挺立如筍的雙峰,那光滑潔白的平原,只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隨着柳留顫抖地小手握住自己胯下之物,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伏在柳留的身上,那堅硬如鐵之物,在柳留顫抖的引導下,直搗芳草之地,擠進了一個從未有異物闖進的狹小天地……
潮起自有潮落,柳留激情之後的臉上,掛着微痛的羞澀,馮志瞟見牀單上鮮豔的花朵,心裡更是一震,一把抱住柳留,低聲說道:“柳留,都怪我,是我不好,毀了你最珍貴的東西,我……”
柳留一下子捂住了馮志的嘴,兩眼含着激動的淚,說道:“馮哥,別說了,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一年了,現在我終於沒有遺憾了,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的,只要馮哥心裡有我就行了。”
“柳留,我馮志何德何能?得到你如此情義,柳留,你放心,雖然我不能給你承諾什麼,但你永遠是我最親的人,我會一輩子真心對你好的。一輩子!”
說到最後,馮志竟然熱淚盈眶。
“哥,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痛的。”柳留伸手抹了一下馮志臉上的淚,突然害羞地說道:“哥,你先起來,我到衛生間去洗洗。”
馮志一聽,連忙起來,本來他想跟着柳留到衛生間的,可是後來一想,這女孩子一般都害羞,也就作罷。
柳留衛生間出來後,馮志進去洗了一下,然後兩人躺在牀上,說了會話,一時激情又起,於是又開始梅花二度。
直到凌晨三點過,馮志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賓館,開着車回家去,一路上,馮志腦子裡都是矛盾。他知道自己這樣,根本對不起全心愛着自己的妻子,但是,讓他一生除張竹雅以外,不再喜歡別的女人,似乎也很難很難。
他一會兒在心裡暗罵自己不是東西,一會兒又想起柳留,他知道,自己揹負的感情債,又多了幾分。
回到家裡,張竹雅聽到馮志說飯後又陪財政廳的領導唱歌去了,也沒有多說,只是替他找出換洗衣服,催促他去洗澡睡覺。
週末的時候,馮志陪着妻子和兒子,在公園裡遊玩,雖然小逸還不到一歲,但對外界的東西,卻是十分的好奇,而且也能自己站立,還會試着走上一兩步。
小孩子這個時候,最難帶的,蔣曉梅這段時間,幾乎一心撲在照顧孫子上,至於辦事處的事,現在馮志也在省城,有他不時去看着,再加上馮維軍每天都到那裡上班,自然也可以丟手。
馮志和張竹雅想到母親難得休息,所以趁着週末,乾脆帶着兒子到公園走走,特別是馮志,白天幾乎沒有時間陪兒子,而晚上回來,兒子大多數時候,已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馮志抱着兒子,到動物園去看了那些斑馬啦、老虎啦、熊貓啦之類,小逸平時少有看到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自然看到眼珠亂轉,應接不暇。
在公園裡走看了兩個小時,饒是馮志是習武之人,也感到有點勞累,於是一家三人,找了一張椅子,坐在上面休息。
而張竹雅,則一臉幸福地看着剛纔在那些快照攤子上照的照片,看到兒子天真乖巧的樣子,她的臉上更是浮現出母愛的光輝。
就在這時,馮志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卻是謝建東打來的,他連忙讓張竹雅看着兒子,然後恭敬地接起電話。
“馮志嗎?我是謝建東,你現在在幹什麼?”謝建東的聲音在威嚴中充滿慈愛。
“謝叔你好,我陪着竹雅和兒子,正在公園玩呢,有什麼事嗎謝叔。”馮志笑着說道。
“是這樣的,你嬸嬸和小琳從燕京過來了,請你和竹雅到家裡吃晚飯。你們馬上過來吧。”謝建東在電話中說道。
馮志一聽,雖然心裡疑惑,但還是立即點頭答應,掛了電話後,馮志對張竹雅說了謝叔讓到他家吃晚飯的事,張竹雅自然是聽馮志的,於是兩人抱着兒子,出了公園,開着車到一家專賣高檔酒的店子裡,買了兩瓶洋酒,放在後座上,然後往謝建東家裡開去。
聽到門鈴聲,謝琳打開門,看到馮志抱着小逸,張竹雅提着一個包裹得十分精緻的紙袋站在門口,立即微笑着招呼道:“馮志哥,竹雅姐,快請進來。”
走進客廳,謝建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張竹雅手裡的東西,不由責怪道:“馮志,竹雅,叫你們來吃飯,怎麼又提了東西。”
“謝叔,我們這可不是行賄,這是我和馮志孝敬長輩的一點心意。”張竹雅笑着說道。
“竹雅,就你會說。”謝建東擡起手指,指了指張竹雅。
這時謝建東的妻子周永紅從廚房裡伸出頭來,看着馮志和竹雅,笑着說道:“馮志,竹雅,你們先坐一會兒,飯馬上就好。”
“嬸嬸,我來幫你。”張竹雅乖巧地笑着,跑去幫周永紅當下手。謝琳這時抱過馮逸,在一邊高興地玩去了。
“走,跟我到書房坐坐。”謝建東遞了一支菸給馮志,兩人吸了兩口後,謝建東看到吃飯還有一會兒,就不動聲色地對馮志說道。
馮志一聽,知道謝建東有正事和自己談,也就站起身來,跟在謝建東身後,走進了樓上的書房。
“坐吧。”謝建東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然後準備替馮志泡茶,馮志一見,忙說道:“謝叔,我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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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馮志搶着去泡了兩杯茶,放在書桌上,然後在一邊的椅子上端正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