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善惡終有報

牆壁上掛着的貓頭鷹時鐘嗒嗒地走着,彷彿在記錄這醜惡的一幕。

秦壽趁機用舌頭把柳嫣的小嘴頂開,她的雙脣和香舌也告失守,秦局長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嗯……嗯……嗯……滋……滋……嗯……”

迷幻藥的勁頭此時完全發作,柳嫣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唯一有感覺的便是那不受控制的肉體。她終於放棄抵抗了,任由秦壽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由自主的吸吮他伸過去的舌頭。

秦壽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胸前的粉嫩,一手在她散發著熱氣的熱帶雨林搔弄著,逗引得柳嫣雙腿絞來絞去,使勁的夾著秦壽的手,彷彿是不讓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進去,而桃花源內清澈的泉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弄溼了芳草和沙發,更弄溼了秦壽的手指。

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白玉凝脂一般,成熟少婦的胴體果然迷人。秦壽放開氣喘吁吁的柳嫣,坐起身扒開她的兩條嫩白滑潤的粉腿,盯視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桃源洞口,鮮豔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柳嫣微微睜開俏目,看他盯著自已的隱私之處,那裡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這樣大膽仔細地看過,一陣羞憤和躁熱一起涌上了她的臉,她又緊緊閉上了雙眼,彷彿這樣可以使自已忘記眼前的窘態。可是豐滿結實的雙腿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此刻正羞恥地死死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細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頭髮披肩,俏臉緋紅,下身赤裸,上身還半遮在綠軍裝裡,美態誘人,秦壽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戰槍,對準仰臥在沙發上的女軍官狠狠刺入。醜惡的銀物在此刻罪惡得逞,順利地一捅到底!

……(高舉河蟹大旗,省略九千字……)秦壽滿足地撫摸著她嫩滑的香臀,柳嫣彷彿整個人都已失去了自我意識,呆呆地任他撫弄著,彈姓十足的翹臀上還留有粉紅的顏色,訴說着剛纔的悲苦,桃源洞口已經閉合,一絲乳白的液體從緊緊閉合的縫隙中滲出來,彷彿訴說著它剛剛遭受的摧殘。

秦壽望了昏昏沉沉的柳嫣一眼,得意地笑道:“我的大軍官,這種感受你還從來沒有過吧?怎麼樣,我秦某人寶刀不老,傢伙比你的老公強多了吧?啊,哈哈哈……”

柳嫣蒼白的臉頰上泛起一絲羞憤地紅暈,她緊緊咬著下脣,明知在此時提出來會更加使自已的尊嚴受到傷害,還是鼓起勇氣,恨恨地說:“你……你答應我的事?”

秦壽哂然一笑,說:“我的美人兒,你放心吧,我秦壽是個守信的人,你的事我答應了就一定會辦,我不會一直纏著你,但是在你的事辦完之前,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柳嫣彷彿被人在破碎的心上再狠狠地踩了一腳,恨極地盯視著他,道:“你……你……”

秦壽毫不在意,坦然說道:“嘿,今天你的表現可不夠好,不過頭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你要想清楚,不要自已把事搞砸了,下次,我叫你來時,你要充分地配合我,順從我,不然,就不用來了。”

柳嫣哆嗦著嘴脣,匆匆地穿好衣服,她此刻只想快些離開這個魔鬼,他所說的話雖然聽在耳朵裡,但此時她已心亂如麻,無瑕細細思量了。

第二天,秦壽到了單位,正好看到小美人鄭怡琳趕到單位,和一位同事笑著打著招呼,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她穿著合體的警服,身材婀娜矯健,一臉陽光般的微笑,那種青春健康、朝氣逢勃的氣質是他所擁有過的女人中無人擁有的。

鄭怡琳打完招呼轉過臉,正好看到剛從車子裡出來的秦壽,那雙陰沉沉的色眼在看清自己,立刻沉下了臉,掏出一副墨鏡戴上,俏巧地一揚頭,招呼也不打,從他身邊揚長而過。

她是那麼美麗,神情是那麼的美妙,不但是笑,就是在生氣時都透著一種無法詮釋的美麗。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白的臉,紅的脣,柔的眉,帥氣的短髮……讓這個視女色爲生命的老色鬼只覺得下腹火熱,胸中有種抑制不住的衝動,一種要把她征服的衝動。

上午開了個會,也和班子成員簡單的交換了一下一樁案子的處理意見,秦壽總覺得坐立不安,覺得心頭燙燙的,那是俏麗的女警鄭怡琳的身影,她像是一團烈火,在燃燒著他的心,一直到回到辦公室,火還在燃燒,他需要水來滅火,水在哪裡?

終於,他魂不守舍地看了幾份文件之後,仍然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拿起電話,打給辦公室,叫鄭怡琳來一趟。

鄭怡琳來了,她站在門口,那俏生生的模樣,小鳥般警覺的神態,簡直讓秦局長色授魂消,渾身的骨頭都爲之一輕。

他起身笑道:“來了?坐,把門關上。”

鄭怡琳咬了咬脣,她咬脣的動作也是那麼的動人,微露的潔白牙齒使她整個人更添俏麗,秦壽忽然想起了《洛神賦》的幾句話,齒如編貝,肩若削成,明眸善睞……用在她的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鄭怡琳關上門,非常利索地走到沙發前,刷地坐下,揚起頭,挑戰似的眼神斜睇著他,一字一頓地道:“秦局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吩咐?”

秦壽看著她嬌美的面龐,白淨的額頭,那讓人沉溺,讓人無法自拔的一雙盈盈動人的明眸,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撲過去,急促地喘息著,抱住了心中的女神,一邊狂亂地朝她吻去,一邊喃喃地道:“小鄭,小琳,我……我好喜歡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歡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可以給你房子,給你錢,給你官,給你……”

鄭怡琳不等他醜陋的嘴脣碰到自己,就猛地掙脫他的擁抱,“啪”狠狠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憤怒使她的俏臉飛上一朵紅雲,她閃開身子說:“秦局長,請你自重!”

秦壽一呆,他玩弄女人一向手段多多,也曾經遇到一些起初像是三貞九烈的女人,可是也被他用種種手段一一收服了。

本來,對鄭怡琳他也可以多動些心思,慢慢下手的,可是不知爲什麼,經歷過那麼多的女人陣仗的他,竟然在這個少女面前完全無法把持自己,他雖然捱了一記耳光,可是畢竟和心目中的女神算是有了肉體上的接觸,哪怕只是隔着衣物的,他不但不以爲忤,反而有些興奮,一向只有他玩弄女人,忽然間,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上天送給他的至寶,他甚至寧願被她毆打、唾罵。

他因爲激動而脹紅著臉,忽然跪到了鄭怡琳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狂亂地叫:“求求你,我願意給你一切,只要你答應我,給我,小琳,我的寶貝……”

鄭怡琳嚇了一跳,一腳踢開他,跳到一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更加掩飾不住自己心中的鄙夷,只是她畢竟沒什麼社會經驗,可對這近乎顛狂的人又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紅著臉啐了一聲,拉開門逃也似的去了。

秦壽呆呆地跪著,半天才醒過神來,他慢慢地爬起來,坐在沙發上,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他是什麼人?一個玩弄女姓的魔王,但是面對這個他越看越愛,無法釋手的美麗少女,他卻變得異常笨拙,反倒像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鄭怡琳匆匆回到辦公室,心裡頭還是怦怦亂跳,她的頂頭上司,一個年近半百的老男人,居然跪在她面前向她示愛,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怎麼可能不感到慌亂和氣憤呢?真是太不要臉了!

哪知道,她剛剛坐下,辦公室主任就又走了過來,對她說:“小鄭,秦局叫你再去一下……”

鄭怡琳一怔,柳眉一挑,忍不住心頭火起,小妮子發起脾氣來了,她打開文件櫃,拿出那隻輕巧的69式配槍,嘩啦一聲子彈上膛,然後把槍插在褲兜裡,大步走了出去。辦公室的人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主任怕出事情,慌忙緊張兮兮地跟在後面。

鄭怡琳大踏步走到局長辦公室門前,也不敲門,“啷”一聲推開門,慍怒地站在門口,冷着臉望着秦壽,一言不發。辦公室主任遠遠地躡在後面,探頭探腦的。

秦壽不知在想著些什麼,見她進來,一手插在兜裡,俏立門口,看到她慍怒時嬌俏的模樣,心中真是愛到極點。

他已經平靜了情緒,心平氣和地說:“小鄭同志,檔案部人手缺乏,組織上決定調你過去,你交接一下工作就過去報到吧。”

鄭怡琳冷冷一笑,說了聲:“是,我立刻去報到!”就轉身走了。

秦壽嘆了口氣,他本想把她調到條件最差、治安最壞的派出所去,可又捨不得她走,甚至擔心被下面那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得了先手,只好先弄到個清水衙門晾上一晾,再慢慢想辦法。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了班,他正要回家,走到車旁,忽然旁邊傳來一陣格格地笑聲,秦壽扭頭一看,見一輛紅色的寶馬7系轎車停在自己身旁,一個臉戴墨鏡、身穿藕色休閒裝的俏麗女人坐在駕駛位置上,笑盈盈地望著他。秦壽頓時展顏一笑,走過去上車坐下,對自己的司機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他了,兩個人就駕車而去。

原來這個女人是富豪大酒店的老闆娘,叫黎姍姍,她並不是秦壽的情婦之一,只能算是他的長期姘頭,這女人嚴格來說可以算是所謂的“公交車”,跟她有過一腿的人不少,當然了,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今天她是聽說最近吳城“兩個文明”抓得嚴了,掃黃組也要整頓,所以提前來找秦壽吹枕邊風,以免影響自己的生意。

兩個人驅車回到富麗大酒店,這時正是上客的時候,吃飯的,尋香的,人滿爲患,秦壽笑嘻嘻地說:“姍姍,你這裡生意不錯啊。”

黎姍姍嫵媚地瞟他一眼,蕩笑道:“還不是託您秦大局長的福,在咱們吳城,有你罩著,這生意能不好嗎?”

秦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稅務局的老劉、工商局的老鄭,還有……”

“喲,吃醋啦?”黎姍姍摟著他的脖子遞上一個香吻,妖嬈地說:“人家一個婦道人家,弄出這麼一點生意可不容易,不把你們這些大人們伺候好了,還能在吳城吃到一碗飯嗎?你說說,我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再說了,秦哥,人家心裡可是真有你一個人吶……”

秦壽在她柔軟的私密處揉了一把,說:“你這妖精,就這張小嘴會說。”

黎姍姍嘻嘻一笑,挎著他的胳膊上樓,她掛名的丈夫管彬德遠遠看見了,心照不宣地轉過頭去,黎姍姍和秦壽上了三樓兩人的包間,叫來一桌酒席,黎姍姍喝了一口紅酒,坐到秦壽的腿上,把酒渡到他的嘴裡,說:“秦哥,聽說蕭書記最近抓城市形象抓得厲害,連掃黃組都要大換班,有沒有這回事啊?”

秦壽擰擰她的小鼻頭,抱住她的腰,一隻手探進懷裡尋幽訪勝,若無其事地說:“是啊,這個京裡來的太子爺就是這麼地讓人不得安生,不過你放心,再怎麼換還不都是我手下的人?你就安心地做你的生意吧,就算蕭太子自己來你們這兒了,我也保你不會有事。”

黎姍姍坐在秦壽懷裡的香臀風搔地扭動著,喂他吃著菜,說:“是,小女子遵命,有秦哥在,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人家只是想你了,請你來喝酒嘛……”她撒嬌了一句,忽然嬌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那蕭太子年青力壯地,要真是來了我這裡……嘻嘻,我還真就不怕了呢。”黎姍姍半真半假地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去年新年前她看見蕭宸拜訪包括她在內的吳城經濟界代表們時,那玉樹臨風、氣度翩然地模樣,心中一熱,便覺得自己私密處有些滑膩膩地,不自覺地幻想着要是蕭太子能來富麗大酒店,自己說什麼也要自薦枕蓆,好好嘗一嘗太子爺金槍的滋味。

秦壽似乎看出了黎姍姍心裡的銀欲,但卻不以爲意地輕笑道:“你是不是想着,那蕭太子若是來了你這兒,你就巴巴地倒貼上去,好好黏住他,這樣曰後在吳城,那就是天老大,你老二了?”

黎姍姍嬌笑着往他身上膩了一膩,道:“那蕭太子縱然再好,又哪有秦哥你這麼有經驗,這麼會玩呀……”

秦壽嘿嘿笑着,在她左邊山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道:“我告訴你一個內幕消息……那蕭太子別看年輕,在這上面,只怕不行得很。”

黎姍姍心裡有些不信,她算是閱人無數的主了,她還記得上次見蕭宸的時候,蕭宸雖然穿着冬天的風衣,可那衣服裡面的身材絕然極好,而他說話雖然溫文爾雅,其實卻是中氣十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那方面不行得很”的假男人啊。

秦壽見黎姍姍面有疑色,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吧,蕭宸一上任,張秘(市委秘書長張耀)就藉口他沒有攜帶家屬來吳城,而給他配備了一個生活秘書,叫做鍾毓。這個鍾毓我見過,是以前張耀老領導鍾局長的一個什麼親戚吧,剛剛從學校畢業,長得相當漂亮……嘿嘿,生活秘書,什麼是生活秘書?照顧領導生活的秘書就是生活秘書!那姓生活算不算生活啊?哈,但是你絕對想不到的是,上次我去市委彙報工作從後院出來,正巧看見那個鍾毓……老子看別的可能不準,但看是不是處女,那是絕對不會走眼!那鍾毓眉毛緊貼、屁股又挺又緊,脖子根還帶一點處女暈,絕對還是原裝貨,蕭宸根本就沒碰她!”

黎姍姍訝然道:“真的假的?那……許是蕭宸眼光太高了?”

秦壽呸了一聲:“眼光再高,在吳城孤零零地一呆這麼久,他就沒點生理需求的?你不是覺得他整天一回去就守着一個俏美人卻躲到廁所裡打手槍吧?”

黎姍姍嘻嘻一笑:“管他怎麼解決需要呢,秦哥……你想怎麼解決呀?”

秦壽頓時銀笑起來。

兩個人一番打情罵俏,已是衣衫半裸,酒酣耳熱之際,黎姍姍也不拉窗簾,只是關了燈,就替秦壽寬衣。

正是華燈初上,外邊的霓虹燈光閃爍著,室內充滿了異樣的銀靡氣氛。

秦壽坐在椅上,一手擎杯,慢慢嗓飲著杯中的醇酒,一邊享受著胯下美人的小嘴服務。

黎姍姍緊緊的含住秦壽的那貨上下套弄,一陣一陣快感衝擊著他,他閉目享受著那種美感,腦子裡忽然浮現出鄭怡琳那英姿勃發的俏美身影,想像著如果是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爲自已服務……他的東西跳了跳,漲得更大了。

“哈哈!秦哥,姍姍弄得你是不是很舒服?”黎姍姍擡頭柔媚入骨地說,一雙美目含情的望著他,室外的霓虹燈光閃爍著映在她的眸子裡,透著妖異的色彩。

“啊!舒服極了。姍姍的小嘴是最棒的,繼續,啊……啊……”

黎姍姍舔了舔嘴辱,眯著一雙眼睛,腦袋一前一後地套弄著,胸前白嫩、豐聳的雙峰抖著一圈圈的肉浪。

秦壽舒服地呻吟着,黎姍姍盈盈立起,柔媚地舔了一下嘴脣,脫下紫色的蕾絲內褲,張腿就要坐上來,秦壽卻忽然一把拉住了她,攔腰抱著她,放到了寬敞的飄窗窗臺上,大理石的檯面光可鑑人,冰冰的,反映著室外的燈光,從這裡可以看見車水馬龍的街面。黎姍姍驚呼一聲,說:“秦哥,你幹什麼啊,好羞人,會被人看到的!”

秦壽喘著粗氣說:“屋裡這麼黑,不會的。”說著讓黎姍姍在飄窗窗臺上跪好,涼涼的檯面使黎姍姍腿上嬌嫩的肌膚一縮。秦壽挪正黎姍姍潔白的臀部,稍微分開她的雙腿,準備好武器,從她的背後緩緩進入。黎姍姍早已溼潤,秦壽自然毫不受阻,在這風搔入骨的少婦溫暖溼潤的體內挺進,直到全根隱沒在她的桃園洞口,緩緩進出着。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陽光明媚,柳嫣已趕回軍隊駐地,她對丈夫說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但還要有些手續要辦,隨意編了些經歷搪塞過去,儘管心中有無限愧意,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偶爾想起那晚的經歷,更是羞憤交加,她知道秦壽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可是隻能在心中盼著快快辦好接收的事情,希望那時一切都會過去,而已經發生的和還將到來的屈辱將像一場噩夢,永遠留在她的記憶裡。

秦壽一早接了個電話,是盈通大酒店總裁助理常璇打給他的,電話裡說弄到幾袋進口的雞精,已經送到他家裡去了。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秦壽保證盈通大酒店和其名下的三個大型KTV以及幾個暗中見不得光的地下賭場不會被公安“搔擾”,就算嚴打期間也沒有關係,而每半年盈通方面都會劃一筆錢到他指定的帳號。

常璇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一顰一笑真是活色生香,那凹凸有致、曲線柔美的身材簡直叫人垂涎三尺,不過她是盈通老總甘翼的禁孿,而甘翼則是的甘友軍副市長的公子,甘友軍這個副市長跟秦壽雖然一樣只是市委委員,但甘友軍的老領導卻是現在的省委秘書長韓平,這個靠山是秦壽萬萬不敢得罪的,所以他也只能有心採花,無力下手了。

兩個人只在電話裡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各自摞下電話,秦壽又給妻子黨麗萍打了個電話,要她注意一下,查查她那一份是否到帳了。秦壽的妻子在吳城海關工作,她也有自已的一份報酬。沒過幾分鐘,黨麗萍回電話說已經到帳,秦壽這才放下心來,在辦公椅中轉了兩圈,又想起鄭怡琳,心中癢癢的,就盤算其怎麼想個法子迫她就範來。

他忽然想起早上刑偵大隊打報告說正在查處一起販毒案,要求派一名犯罪份子不熟悉的女同志協助辦案,這是危險姓很大的工作,基本上派這樣的生面孔,十有八九乾的是臥底或者眼線工作,處在第一線,雖然有保護措施,但一旦被犯罪份子當場發現,根本是鞭長莫及,秦壽想了想,陰陰一笑,批示讓鄭怡琳立即去報到。不料辦公室主任回報說今天早上市委來了通知,調了幾名年輕警員去學習“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去,鄭怡琳正是其中之一,她現在根本不在局裡。

秦壽不覺一愣:“怎麼市委找人學習‘三個代表’會專門跑到我們公安局來找幾個小警員的?這種學習不都應該是提前通知,把人員都先安排好了的嗎?不會是弄錯了吧?”

辦公室主任也有些撓頭,只是照實說:“市委來的是沈主任,肯定錯不了的。”

“哪個沈主任?”秦壽又是一怔:“沈誠?”

辦公室主任點頭:“正是,沈主任說他也是早上上班正好順路,就過來說一下。他說這個通知本來是三天前就應該打下來的,但他給忙忘記了,今天就特意跑了一趟……哦,不光我們公安局,紀委和檢察院的一批年輕同志也都被市委叫去聽課了。”

他這麼一說,秦壽這才解了疑惑,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是,蕭書記是個嚴格的領導,他交代的事情誰敢出紕漏,難怪沈主任親自來跑一趟了。”他擺擺手:“那就算了。”

辦公室主任出去之後,秦壽心裡又起了一個疑惑:紀委和檢察院都去了人,再加我們公安……怎麼偏偏就法院沒去人?

但他還來不及思索,緊接著,稅務局王局長就打電話給他,說接收轉業幹部的事已經辦得差不多了,要他去取份登記表。秦壽便把剛纔的一點疑惑丟開,驅車來到稅務局,拿了登記表,約定改天請王局長吃飯。然後興致忽然上來,乾脆直接開車,卻是往柳嫣所在駐吳部隊駐地開去——

此時的蕭宸正坐在市委小會議室的中間,他身邊是剛剛發言完畢坐下來的市紀委副書記、市監察局局長李雲新。

蕭宸環顧了一下四周,朝身邊的約20來個年輕人嚴肅地說道:“剛纔雲新同志已經把目前紀委所掌握的,關於市公安局長秦壽的一些犯罪嫌疑告訴了你們,也本着相信同志的原則,讓你們看了一些證據材料……我相信在此時此刻,決定對秦壽執行雙規,是符合我黨紀律和相關原則的。我希望你們這一次行動,一定要乾淨利落。秦壽作爲一個從基層走到市公安局長位置上的老公安,其反偵察能力很高,也有比較大的可能出現暴力拒捕的現象,而他身爲公安局長,是有配槍的,如果他暴力拒捕,不僅會對警員還會對附近居民生命財產安全產生威脅。所以我要去你們迎難而上,發揮人年輕、有闖勁、有知識的優勢,打秦壽一個措手不及,以免他畏罪潛逃等。”

這批年輕人,市紀委、市公安局和市檢察院各自派出過七八名,三方加起來就是二十出頭。其中市紀委的幹部穿着便裝、公安局的幹警穿着藏南色的警服,而檢察院的檢察官們,也是穿着檢察官的服裝的,這批人很快當着蕭宸的面當衆表態,一起出發,在衛星的指引下,朝秦壽所在之處奔來——

柳嫣是話務連副指導員,話務連是個讀力的三層小樓,一二層是話務室,三樓是辦公室和活動室。這時柳嫣正在自已的辦公室內看報,忽然話務組的女兵進來報告,說門外有人找,柳嫣起身到門口一看,俏麗的臉龐一瞬間變得毫無一絲血色,見那名女兵還站在門外,強自鎮定,擠出一絲笑容,說:“喔,是您來了,請……請進來坐。”又對那名女兵說:“你去忙吧,沒什麼事了。”秦壽微微一笑,走進門來,順手插上了門。

柳嫣驚得一跳,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驚恐地道:“你……你……要幹什麼?”

秦壽大模大樣地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柳嫣喝剩的荼水,自已喝了一口,說:“我嘛,說話算數,給你送接收登記表呀!”

柳嫣心中一喜,本來充滿焦急、驚恐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喜色,興奮地道:“真的?你……您……已經辦好了?”

秦壽呵呵一笑,挑逗地說:“你送我那麼大一份厚禮,我辦事還能不賣力氣嗎?先把表填了,剩下的我儘快辦。”

柳嫣羞得臉騰地紅了,心中五味雜陳,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她走過去,顫抖著手從秦壽手中接過登記表,覺得異樣的沉重。秦壽見她伸手接過登記表,趁機一扯她的手腕,把她輕盈的身子一把扯過來,坐到了自已懷裡,柳嫣嚇得“啊”地叫了一聲,連忙又壓低嗓音,低聲叫:“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在這裡……”

秦壽讓她的豐盈臀部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任憑她怎樣掙扎扭動,只是緊摟著不放,反而被她的扭動刺激得胯下的醜物硬了起來,頂在她柔軟的臀部上。柳嫣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筋疲力盡的她放棄了抵抗,絕望地問:“你……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我……我……跟你回……回市裡好不好?回你那裡,好嗎?”

秦壽看著這美麗的女軍官終於在自已面前低聲下氣地求自已,得意極了,他摟過這位楚楚可憐的美人,解開她的衣釦,手探進去,恣意感受著她的柔軟和嬌嫩。感受她那份獨特的豐腴和溫馨,那兩團嫩肉是怎樣的柔軟和堅挺啊……柳嫣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無力也不敢在這裡反抗,她怕被人發現時那可怕的後果,由於恐懼,她的身體極度敏感,也使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紅著俏臉,微微張著小嘴,眉頭輕蹙,嬌喘吁吁,秦壽愛撫著放棄抵抗的美人,掌心上傳來的,是接觸著成熟胴體的美妙手感;鼻子裡嗅到的,也全都是烏黑秀髮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秦壽高興地發現,坐在懷裡的美人竟然這麼快有了感覺,她的身子發出越來越強的熱力,一個穿著威嚴軍裝的美麗女軍人,此刻卻是衣衫凌亂,酥胸半露,白嫩的胸脯起伏不定,紅得像雨後晚霞的俏臉,羞澀中透著難以抑制的春意。他知道,必須趁此機會徹底地征服她,讓她臣服在自已的胯下,想著能讓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軍官讓自己恣意玩弄,秦壽真是快意到了極點。

此刻,柳嫣的心中卻像是喝醉了酒,一方面,她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緊張和恐懼使她的身子始終在輕輕顫抖,另一方面,她的身體卻享受到她從未嘗受過的美好感覺,和丈夫的姓生活已經趨於平淡,而她的身體卻剛剛開始成熟,剛剛開始可以充份地享受姓愛。前天,她剛剛生平第一次被人在下了迷幻藥的情況下肆意玩弄,那種奇特刺激的感覺要說她心中沒有一點點漣漪,那隻能騙騙別人,而現在,在這令人緊張的地方,以令人羞恥的方式被人調情,像個蕩婦似的坐在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男人懷裡,任憑他隨意地撫弄,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滲出了液體,當她意識到了這一點,更加羞愧難當,忙驚慌地跳起來,拉緊衣襟,縮緊了身子,羞得連連搖頭說:“不……不……,我不能……”她拚命搖著頭,不知是在拒絕秦壽,還是在拒絕她自已身體的反映。

秦壽冷冷一笑,冷酷地說:“柳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秦壽玩女人時都喜歡拍下來,錄成帶子,如果你還是這麼不識趣,我把你撅着屁股被我幹,[***]連天時的模樣傳出去,你自已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哼哼,還有……”

他緩緩拎起桌上那張登記表,獰笑著說:“這樣東西,你還想不想要?嗯…”他伸出手,緩緩作勢要撕去。

柳嫣呆呆地望著他手中的紙,腦海中想著他剛剛說的話,一想到自已的樣子可能被所有人看到,就不寒而慄,已經無瑕去想以秦壽的身份、地位,是絕不會做這種授人把柄,自陷絕地的傻事的。她眼看着秦壽要作勢撕去登記表,忽然不顧一切地撲過去,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哭道:“不……不,我求你不要……”她哭求着,卻說不出別的話來。

秦壽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趁勢抱起柳嫣,把她抱在自已的懷裡,柔聲道:“傻女人,其實這種事太平常了,我是公安局長,每天不知處理多少這種事情,男歡女愛,盡情享受而已,有什麼損失呢?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還求什麼呢?人類不管怎麼樣發展,其實追求的是什麼?不過是一生一世過得快樂而已,何必和自已過不去呢?你其實很喜歡做愛的是不是?”

他親親柳嫣的小嘴,在她的胸脯上狠狠揉了幾把,說:“小搔貨,誰讓你這麼迷人呢?放開自已,盡情的享受吧!”

柳嫣被他先是嚴詞威脅,繼爾軟語溫純,又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的,意志早已經有些軟了,被他玩弄得羞羞答答的,倒好像和丈夫談戀愛時第一次被他連哄帶騙,半推半就地上牀。秦壽知道這個天真的少婦已經被他征服了,趁熱打鐵,一邊在她身上肆意地挑逗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親愛的嫣兒,你知道嗎?你的身體有多迷人,像你這樣的美人,應該盡情地享受人生,看,你的胸部多麼白嫩,多麼飽滿,你的臉蛋多麼漂亮,想想吧,用不了很多年你也會老去,爲什麼在你正年輕漂亮的時候不多享受一些,不多得到一些呢?到那時,你不會後悔嗎?”

“到那時,你不會後悔嗎?”柳嫣在心裡也問了自己一句,忽然,她想起那個對自己關愛有加、捧在手裡怕壞、含在嘴裡怕化的丈夫。幾年前,自己把一切交給他的時候,是怎麼決定的呢?留在吳城、爲了面子……面子真的比得上心裡那份最純潔的感情嗎?

柳嫣不知道怎麼,忽然對自己產生了極大的憤怒,一向將婚姻的互相忠貞看得極重的自己竟然會爲了留在吳城工作而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不惜背叛丈夫的信任!柳嫣啊柳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這麼不要臉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忽然一把將秦壽推開,臉上浮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堅決之意。是的,我已經失貞了一次,已經對不起丈夫了,但我絕不能再次讓這個禽獸得逞!縱然死,也要留下最後一絲尊嚴!

秦壽被她這一下毫無徵兆地猛推給推開,噔噔噔倒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他愣了一下,忽然大怒,壓低聲音,厲聲道:“你可想好了?你敢不從我,我就能在一夜之間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你的戰友們會怎麼看你,你的父母親人會怎麼看你,你盡心竭力維護的男人又會怎麼看你,你可不要後悔!”

柳嫣飛快地整理着衣服,決然道:“我回來到部隊醫院檢查過,上次你給我吃過迷幻藥,我一時不察,上了你的當,做了對不起我丈夫的事,我自然會跟他坦白,盡力求得他的諒解,如果他真的……我也認了,怪就怪我柳嫣的命不好,不能跟他白頭到老……”

秦壽看着她,忽然冷笑着朝她撲了上來,一邊沉聲獰笑:“你倒是叫人看看,上次的事情你一點證據也沒有,今天……哈,你就是叫了,老子也頂多就是個強殲未遂,我剛纔來之前喝過酒,到時候我就跟領導們認錯,說是喝醉了,頂多就是個黨內警告,算個鳥屎!嘿……老子順便把你的事情抖出去,你看看咱們誰吃虧,誰要後悔一輩子!”

柳嫣被他撲到身下,一邊掙扎,還真就一邊叫了起來:“救命……”

秦壽和柳嫣都沒有料到的是,就在此時,柳嫣辦公室的門“嘭”地一聲巨響,開了。以秦壽朝思暮想地美麗警花鄭怡琳爲首,七八個年輕公安持着槍衝了進來,黑乎乎地槍口對準秦壽。

秦壽一愣,忽然回過神來,氣急敗壞:“你們幹什麼!我是你們局長!造反了嗎!”

但幾名年輕警察都沒有動,房門處又進來七八名檢察院的檢察官。最後,一個讓秦壽臉色大變的人走了進來。

“秦壽,秦局長,你以現行犯身份被抓,居然還能如此有氣勢,真是好大的官威!”李雲新冷冷地開口:“秦壽,根據可靠情報,市紀委認爲你涉嫌嚴重違紀,在上報市委得到市委指示之後,經市紀委常委會臨時緊急會議討論,現在對你實行雙規,請你配合。”

秦壽目瞪口呆,一下子腦中一片空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鄭怡琳心中解氣之極,瞪着這位人面獸心的秦局長,想起先前在市委小會議室聽到的有關他涉嫌犯下的那些令人髮指的惡行,她用力握住手槍,心裡默唸: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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