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十雄之一,我雲無憂來了!
“伊皇后,先皇去世已久,如今朝政不穩,應當選擇一個皇子立爲太子,這天下已成亂世,趙國時局動盪不安,南北方兩位將軍已經反叛,更有八個小國聯軍入侵,形勢不容樂觀!”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沉穩的說道,他的聲音也引起了一片應和之聲,由此也能看出他的地位不低!
“你所說的事情,哀家知道了!”伊皇后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這面容卻未有衰退,如今看來還是一個衣着富貴的美婦人!
“皇后娘娘,這些事情不能拖得太久,如今已有滅國之兆,還望娘娘要早些決斷!”
“我覺得應該策立長子爲太子,如此才符合規矩!”一位看起來有些愚腐的老者走了出來,只聽他大聲的說道。
“有理有理,自當如此纔對!”一小部分人站出來,跟着應和道。
“不可!”之前那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又走了出來,只聽他沉聲說道:“亂局用重典,現在應該打破規矩,策立一位有能力的皇子爲太子!”
“那麼朱老覺得何人有能力?”愚腐的老者一臉不開心,站出來陰沉的說道。
“七皇子,七皇子素聞他能文能武,又有魄力,纔是太子的不二人選,也只有他才能鎮得住局面,應當早早決斷!”
“七皇子?他不是嫡出生,只不過是一個宮女所生,有何資格立爲太子?曰後有何資格當皇上?反正老夫第一個不同意,應當立大皇子爲太子!”
“就是就是,就應當立大皇子爲太子纔對,怎麼能亂了規矩?”
“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這時候還講規矩,還在這裡爭辯,叛軍都要打進來了!”另一個老頭子縮在角落裡,看起來毫無存在感的樣子!
這位是江臣,在朝廷上當一個小官,可是他實際相干的是教書育人,對於這些勾心鬥角,他還真的是沒有半點興趣!
“唉,這些人明顯的分成兩派,一個是大皇子一派,另外一個是七皇子一派,可是現在局勢不穩,隨時都有可能滅國,而他們這些人卻還不能團結一致,打着小算盤,爲自己謀得私利!”
“末將也認爲,七皇子應當立爲太子!”
周武,三傑之首,手握大兵,他說話自然沒有人敢忽視!
“先不說這個了,周將軍,哀家問你,現在應該怎麼辦?趙國現在並沒有多餘的軍隊,反叛軍以及八個小國的聯軍,已經快打到皇城來了!”
美婦人的臉上也閃過一道焦急,她雖然也想立自己的兒子爲太子,可是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能活下去,不然什麼榮華富貴,再多也沒用!
“由末將坐鎮皇都,完全可以堅守一個月,我們的軍隊人數不足以主動出擊,唯有堅守!
向皇都周圍緊急招兵,爭取迅速練出一支能守城的軍隊,所有臣子家,或者出錢出糧,或者出動自己的護衛,總之必須到位,如果所有人都能出動自己的護衛,總兵力大約十萬!
敵人來勢洶洶,甚至懷疑反叛的兩位將軍與八國聯軍有所勾結,對方的總兵力很有可能達到百萬!”
“百萬……”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驚呼出來,這麼多人趙國真的擋得住嗎?
“做什麼好驚訝的?派出使者向周圍的所有國家請求支援,緊急調動全國各地的府兵向皇都增援,同時也要求附屬國派兵進攻八個小國,只需要打得他們不得不搬兵回援就行!
不管如何,在趙國皇都,必須做好堅守三個月的準備,我周武誓與趙國共存亡!”
“不能進去,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里面在開朝會嗎?如果不想死就讓!”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雲無憂淡淡的走了過來,語氣冷漠的說道:“讓開!”
守門的士兵全都圍了上來,雲無憂也不客氣,全將他們打倒在地,然後淡然的走了進去!
“你是什麼人?來人,有刺客,給我把這個刺客抓起來!”愚腐的老者大聲的叫道。
“你是豬嗎?若真的是刺客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嗎?”雲無憂一臉嘲諷的說道。
“我就想問一句,和親這個主意是誰出的?”
愚腐的老者一氣之下,聲音又大了三分:“這主意正是老夫所出!”
雲無憂一聽,淡然的向他走了過去,也不理會其他人的臉色!
“你想幹什麼?來人,把這個狂徒捉下去!”
“原來和親的主意是你出的?我看你好像還在沾沾自喜,是不是覺得自己出的主意很棒?
我想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當我的劍不利乎?你是不是當我雲國的劍不利乎?”雲無憂冷漠的看着他,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膽,你是什麼人?給哀家把這人拿下,五馬分屍!”皇后娘娘大怒,周圍有無數的士兵涌了出來!
他臉色不變,只是淡淡的說道:“雲國四皇子云無憂!”
“哀家管你是什麼雲國四皇……所有人都住手,你是雲國的四皇子?”
“我的姑姑嫁到這裡好些年,因爲路途遙遠雲國不方便照顧,我奉父皇之命,接我的姑姑回家,這是我的令牌,請看!”雲無憂直接一個令盤扔了上去。
“讓我姑姑一個人待在這裡,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也不知道你們這裡有多少人欺負過我姑姑,難道你們真當我雲國的劍不利乎?
少年一怒,自當拔劍殺人……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順便再說一句,你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不利於多得罪其他人吧?
我剛剛從宋國來,與宋國女帝的關係還不錯,還略微幫了她一個小忙,她還給了我一個她的令盤,聽說可以調動一小部分宋國邊疆的軍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人不僅是雲國的四皇子,還與宋國有着不淺的關係,而他們現在正想要向宋國求援!
就連周武看他的神色都變了,這少年究竟什麼來頭?真的是一個皇子這麼簡單?
不然宋國女帝憑什麼送他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