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聽到一個傳說,吃過人的人會變得厲害,同時也會變得更像一隻野獸!”雲無憂淡淡的說道。
“吃人?這……怎麼可能?”白將軍忍不住叫出聲來,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就會天生對人吃人這種事情反感!
“當年鄒國,將軍可還記得?”雲無憂皺着眉頭說道。
“鄒國?不正是一個被滅亡的小國嗎?難道跟這鬼人有什麼關聯?”
“鬼人,因爲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被稱之爲鬼人,曾經鄒國手底下有一隻秘密的部隊,人數極其稀少,但實力遠勝精銳!
傳說他們都是一羣喪失理智的怪物,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但是由於鄒國已經滅亡了,所以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吃……吃……吃……”遠處傳來一羣聲音,大約七八個人影緩緩走來,幾乎所有鬼人渾身上下都沾染着不少鮮血!
他們的嘴角旁更是有着一絲肉屑……衆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是被嚇的!
“他們衝過來了……防禦,盾牌手在哪?”
“白將軍,我建議撤退,這每一隻鬼人的實力都不弱,至少都有七重天!”雲無憂凝重的說道。
看着眼前的士兵被大殺特殺,白將軍的心似乎在滴血,孟老終於出手了,隨手一擊便打斷了一隻鬼人的骨頭!
可是早已經沒有痛覺的他們,就像沒事一般,又拼命的衝了上來,憑藉戰鬥的本能,就連孟老也一時間被他們纏住了!
“活屍……活屍……”有一位膽小的士兵驚恐的叫道。
“情況不妙啊!”雲無憂有些喃喃自語,如果沒有這些鬼人,但是這些活屍又掀不了多少浪!
只是如今,這些鬼人太過厲害,強如孟老也被三隻鬼人拖住,以至於他們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一羣根本不在乎疼痛的人,就算手腳斷了都無妨,這樣的人又十分的瘋狂,一時間也讓他們陷入了劣勢!
“撤退?該往哪裡撤?如果這些東西強咬着不捨怎麼辦?”白將軍顧忌重重的說道。
“南邊和西邊都被突破,無數的活屍了進來!”一位士兵前來報告。
前方縱然有數百名士兵包圍着這些鬼人,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傷亡,這些鬼人打起來完全不一樣!
“撤,必須撤,留在這裡,我們只會腹背受敵,逐漸的被他們給包圍起來,後面有一座山!”雲無憂用手向後面指去:“只要我們登上那座山,守個三天三夜沒問題,到時候自然會有援軍!”
“可是,我們應該如何撤退?如何擺脫這些鬼人的糾纏?”白將軍咬着牙問道。
因爲他知道,留下來斷後誰必死無疑,這些鬼人速度極快,如果正常撤退,他們絕對跑不過鬼人!
雲無憂猶豫了下,卻聽到孟老說道:“就這麼七八隻鬼人,老夫我還是攔得住的!”
孟老大喝一聲,不在節約真氣,突然之間全部散開,靠在他身旁的士兵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至於這些鬼人,也被這氣勢壓得動彈不得!
“快點,老夫只能堅持這麼一會會,這是唯一的機會!”
白將軍也不猶豫,大手一揮:“弓箭手留下來斷後,步兵快速向前面跑去,騎兵留下來接應弓箭手,刀盾兵留下來保護弓箭手,其餘人快速後退!”
一隻只火箭突然向前面射去,血羽營的將士們不愧是精銳,竟然形成了一道火牆,硬生生的將那全活屍阻攔在外面!
“唉……”白將軍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向前方看去,前方被攻破了,說明整個東營的防禦被破了,但這也未必代表着他們已經死了!
可是這一圈火牆,他們是真的出不來……是我對不起他們!
可是爲將者,慈不掌兵,如果拋棄那麼一點兵力,能使他們全都安全到達前方在山頂,這不用說也是值得的!
在這個時候,傷亡什麼的也只是一串普通的數字……爲將之人,必須得承受許多人不能承受的!
“撤!”
其實雲無憂也知道,可是又不是他的人,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
“老大……鬧這麼大真的好嗎?要知道這裡可是在雲國,如果雲皇派遣一支萬人級別的軍隊,又或者是一位八重天武者,我們豈不是分分鐘被鎮壓?”一位黑衣人小心的說道。
“八重天?呵呵……難道我不是八重天嗎?八重天武者,被稱爲宗師,亦被稱爲萬人敵!
更何況這裡出現了一切,絲毫我們扯不上任何關係,就讓趕屍派給我們背鍋!
別忘了,門主大人最近可是有大動作,我們在這裡幫他吸引點,注意力不好嗎?”
“老大,你最近才突破八重天……這……”那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意思是,你才突破八重天,和那些老牌的八重天強者差遠了,所以不要惹這麼大的事!
“呵呵……下次再多嘴,信不信老子我要了你的狗命?”帶着青銅面具的男子冷冷說道。
“小人不敢!”
“你不知道……修羅門有天上七位星主,也有地下七位關主,天上七星已經壓制地下七關很久了……這一次我們若是再不拿出一點實力,豈不是要被他們笑話死了?”
男子緊緊握的雙拳,他就是修羅門地下七關的一位關主——雲墾!
但他之所以搞這麼大,也未必是因爲這個,透過那青銅色的面具,只看他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遠方一個人!
口中還在喃喃自語:“像……還真是像,雲天東,你這孩子還真是像你,也像那個女人!
我身爲你的哥哥,多年未見,就讓我送給你一份大禮吧!
我這親愛的侄子,想必你還沒見過我這位二叔吧?
再等一會……你的二叔便會來親自見你……哈哈哈,雲天東,我很想看你收到禮物後是什麼表情?!
哈哈……我的孩子,可愛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爲那一場大火!”
他的屬下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又是哭又是笑,不會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