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天一隨着那雙手在身體上的遊走,到最後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那雙手慢慢遊移到他雙腿之間,而山中天一卻愜意的享受着。繼而,他的身體感覺到了一個人的重量,然後一隻手輕輕地拿開了擋在山中天一臉上的枕頭。
一個美麗女人的**映入山中天一的眼簾,她的妻子坐在他的身上,溫柔而嫵媚的看着他。裸露的肌膚泛着粉嫩的光,讓他忍不住伸手輕柔的撫摸着。他妻子的完美的胸部又一次呈現他的面前,一直以來,山中天一都覺得這世界上最美的胸便是他的妻子,就算是他失手殺死妻子之後,他也是這麼認爲的,從來沒有改變過。
山中天一的雙手按在了妻子的胸部,頓時仿若進入一種雲霧繚繞的仙境。
躺在牀上,山中天一感覺到他的臂彎裡,他的妻子嬌羞的蜷縮在那裡。他的閉着眼睛,從**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閉上了眼睛,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睜開過。他知道,他不能睜開眼睛,那樣,這個他愛的女人就會消失,所以,他不能睜眼,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享受着片刻的溫存。山中天一呼吸漸漸地平穩,可是,腦海中卻在不斷的重複着以往的魚水之歡的點點滴滴。終於,他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很久山中天一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咚咚咚!”一陣砸門聲突兀的響起,打亂了山中天一的細細品味。山中天一無奈的睜開眼睛,同時,他臂彎裡的佳人消失了。
他嘆了一口氣,不過他並不遺憾,剛纔美好大餐已然結束了,雖然他還不願意離席,不過也足夠他細細品味的了。
山中天一左右看了看,然後邊走向了浴室。可能是門外的人等的有點着急了,遂在門外喊道:“山中先生,山中先生你在嗎?”
山中天一聽的出來,這是他的助手,一個很誠實能幹的年輕人,年齡和他差不多。山中天一衝着門喊了一聲,然後來到浴室。
大約五分鐘之後,山中天一穿着浴袍打開了門。助手看着他**的頭髮略有驚詫的問道:“山中先生,你在洗澡嗎?這個時間?”
“我剛剛出去鍛鍊了一下,讓你久等了!”山中天一走在前面,他的助手遂即關上了門。
助手轉身道:“希望您沒有忘記今天的重要約會,這可是關係到山中家族在此地的生意。”
山中天一對於自己的這個助手很是滿意,有的時候,他都覺得對於自己家族生意,貌似這個年輕人比自己還要認真積極一些。
“當然,我這不是正在準備中嗎?稍等一會兒,很快就好!”山中天一在衣櫃中找着衣服,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此刻,距離見面的時間是足夠的,所以他並不着急。
助手坐了下來,他察覺到這個房間裡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提鼻子嗅了嗅。而這時,這聲音恰好被正在穿衣服的山中天一聽到了,山中天一隨口問道:“怎麼了,你在聞什麼?”
“沒,沒什麼!”助手聽到山中天一突然問他,他頓時有些尷尬。相比之下,山中天一卻並沒有顯出生氣來:“哦?是嗎?”語氣聽起來似乎心情還不錯。
助手在心裡暗自嘀咕着:“這是怎麼回事,今天發生了什麼?”山中天一來到中國之後,助手就一直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了,對於山中天一性格以及生活習慣還是很熟悉的。他是一個很有規律的人,不管是生活上工作上。
他的助手之所以會感到疑惑,那是因爲他房間裡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絕對是女人身上的味道。可是,山中天一從來都不帶女人回到他的公寓,除了那個幫他清掃的老婦人。但是,那個老婦人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僕婦而已,這香味也不可能是那個傭人的。
可是,這香味也絕對不是那些歌廳妓院裡的女人用的那種味道過濃的人工合成的香水,顯然,這個聞起來不會讓人生厭,而是讓人忍不住多吸幾次。怎麼說呢,光聞這個味道,就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是一個高貴的端莊的女人,絕對是大家閨秀或者是氣質獨特的女人才能有這樣的香味兒,一般的庸脂俗粉是不可能,也不配擁有的。
難道說,山中先生結識了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嗎?助手知道山中在外面也會和一些風塵女子,或者比較開放的女人在一起,不過從來都不會把那些女人領回來。起初,助手有些不解,因爲不管是什麼情況,山中天一寧願不做,也不會帶那些外面的女人回到他的公寓。助手曾經推測過,是不是山中天一認爲那些女人太過隨便,不配進入他的房子。可是後來,隨着相處的時間久了,對於山中天一的瞭解越多,漸漸地助手猜出了大概。
山中天一之所以有這樣的習慣,可能是出於對他妻子的尊重,傳聞,山中天一的妻子已經病故,不過,生前,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人,幾乎是沒有瑕疵的美女。助手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毫無瑕疵的女人是否存在,或者說究竟是什麼樣子才配得上是毫無瑕疵的女人。
不過,助手從講述者的表情,便知道了,一定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有人隨便亂說的。再加上,山中天一一直都沒有再婚,向他這樣的背景,這樣的能力以及這樣的年紀,都是無數個女人投懷送抱的目標,可是,山中天一至始至終都只玩卻不談及婚嫁,如果不是山中天一始終是這樣,他的生意也不會這麼艱難了。因爲,只要他答應那些大人們的和親的要求,那麼什麼事兒都會變得簡單了。
不過,也正是如此,助手對於山中天一的敬佩更甚了。只不過,爲何今天,會在這間房子裡面嗅到女人的體香?難道說,山中先生真的結實了一位了不起的女人嗎?好奇心頓時讓助手有些想要得知真相,於是他站起身來,走到臥室門口。
恰好看到山中天一剛剛脫下浴袍,**的身體正打算穿衣服。助手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當然他是男人,對方也是男人,不過尷尬還是會有的,而且更多的則是害怕,畢竟山中天一還是他的上司,而冒然的進來也是他處事唐突。
本來準備好了被罵一頓,可是,山中天一卻僅僅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樣,然後淡淡地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兒嗎?”
從語氣中助手並沒有聽到任何的不悅,他奇怪的看着山中天一,卻發現此時,山中天一的表情異常的輕鬆,全然沒有一絲的不愉快。就這一眼,助手看到了凌亂的牀,就知道山中天一肯定沒有去運動,他在撒謊,如果是運動回來才洗澡的話,那牀肯定會被整理整齊的,這是山中天一的習慣。
這樣一來,助手心下明瞭,看來,山中先生真的是有女人了,而且還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不然的話,山中先生絕對不會把他領回家裡來,這麼說山中先生一定是喜歡那個女人了?真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都說山中天一隻和那些女人上牀,卻從不談情,是因爲在他的心裡,他的妻子由始至終都在他的心裡面。可是,由此看來,這個女人,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那個女人一定不會比山中先生的亡妻好差很多,不然的話,也不會打動面前的這個男人。
助手是好奇,因爲他有好奇的理由。因爲,山中天一幾乎天天都和他在一起,他幫助山中天一拓展在中國的生意,他是山中天一最得力,也是最親密的助手,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即便是去那些娛樂場所也是,所以,山中天一如果有了什麼女人,他作爲助手也一清二楚,甚至他和那個女人在那裡過的夜,花了多少錢,他都清清楚楚。
可是,助手卻從來都不知道,山中天一竟然還認識這樣的一個女人!或者說,山中天一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他想象中的女人。因爲沒有道理,他這個天天陪伴在山中天一身邊的助手不知道,除非這個女人不存在。
助手好奇,有一部分卻是處於男人的本能。男人的本能是什麼?那就是美女。不管什麼時候的男人都一樣,都是視覺動物,他們只能看到美麗,也只對美麗的女人感興趣。這麼久以來,助手總是聽到關於山中天一有着一個所有男人都豔羨的亡妻,一個被稱爲沒有瑕疵的女人。同爲男人的他,長長聽到這樣的話,不可能不好奇。只是,一個已經死亡的人,他沒有機會見過,於是,好奇也僅僅就只能停留於好奇。而這時,當他知道同樣的一個女人又出現的時候,好奇心已經讓助手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想要一睹這絕世傾城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令人他痛苦的是,他又不能去問,難道要他問山中天一是不是昨天晚上和一個美麗的女人在這裡都做了些什麼嗎?這肯定不行,可是,他心中的好奇心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迫切的想要看到能讓山中天一動心的女人是誰。
“我,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下,一會兒我們真的要按照昨天定下來的計劃辦嗎?”助手慌亂之間,隨便你的找了一個藉口搪塞了一下。其實,這個藉口真的不好。商談的計劃一定,不可能隨便的更改,他這麼說顯然是要找罵的。
話一出口,助手又是一緊,因爲他也意識到這個藉口該有多糟糕。如果說剛纔山中天一併沒有發火,那麼這一次他肯定是免不得被狠狠的訓斥一頓了。
可是,山中天一併沒有動怒,只是按部就班的穿上了衣服,淡淡的說了一句:“當然,這個還有問嗎?”然後,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懷錶,對着鏡子似乎笑了笑,然後就率先向門外走去。
助手往一邊讓了讓,給山中天一讓出了一條路,趁着山中天一不注意,又好奇的向臥室看了那麼一眼,但是他並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東西,其實,他也不知道他想看到什麼?或許最好是一件能夠直接證實他的猜想的東西。
他跟在山中天一的後面,向着門口走去。就在經過浴室門口的時候,他同樣用好奇的眼神向裡面掃了那麼一眼,就看到從浴室沒有關上的那一條並不大的門縫裡,他看到了在浴盆的中間,有一個黑乎乎的圓球一樣的東西,地下好像是被一根杆子支撐着,也看不出來那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那一眼,助手還是被嚇的心一驚。
“這是什麼東西!”助手隨口就問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山中天一聽聞,隨即轉身,看到助手驚愕的表情,又看到他此時看的方向正是浴室,不知道爲何,心裡也是一凜。於是趕緊走向前來:“你說什麼東西?”
助手轉過臉,看着山中天一,擡起手指着浴室道:“那裡,那……咦,怎麼沒有了?”助手在轉回頭看着浴室的時候,卻愕然發現,那個黑乎乎的圓球一樣的東西,不見了。他擡着手指着浴室,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山中天一也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助手:“你在幹嘛??那裡有什麼?”
助手疑惑的看着山中天一,又轉過頭看着浴室。語無倫次的說道:“一個,黑,不是那個……什麼都又沒有了!”說了半天,助手也沒有說完整一句話,甚至是連一個明確的意思都沒有表達出來,只是尷尬而有困惑的看着浴室,想不明白,剛纔難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嗎?
可是,他的眼睛又沒有問題,視力正常,怎麼會看花眼了呢?沒有理由啊,不過,就這麼轉眼之間,怎麼就不見了呢?
這一次,山中天一有些生氣了。助手看着山中天一有些慍怒的表情,只能是乖乖的低下了頭,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時候,他清楚什麼都不要多說。
當兩個人坐在車上的時候,助手透過車窗看向了山中天一公寓的窗戶,在浴室的玻璃上,他看到了有一個東西懸在半空,但是他卻看不出來那是一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