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的魂魄被吸引到圖書館的一角之後,顯得很迷茫,顯然不能適應那種沒有軀殼,飄飄然的身影。一時之間都不曉得腳該怎麼放。白衣女子顯得很淡定,笑笑:“你就隨便坐吧,沒事的。或者靠在哪裡都行,別顯得那麼拘束,我不會傷害你的。”婷婷很茫然:“你是誰?爲什麼要把我叫來這裡。”“我是誰?好久沒人這樣問我了。大多數人都是認爲我是冤靈而已。”“你就是冤靈?那叫我來幹嗎呢?難道你不想殺了我嗎?”白衣女子拉起婷婷的手說:“怎麼會呢?你是我親愛的妹妹,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妹妹?我沒有姐姐啊。”“你當然不知道,我是早你很多年出生的親姐姐,只是當年家庭貧困,不得已把我送給了人家寄養,所以我跟了養父母姓。後來爸媽雖然發財了,但卻沒有想到把我領回去,所以他們直接出國了,後來生了你,沒想到你也進這學校了,真是緣分啊。”“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呢?你不恨我嗎?不恨我搶了你原本的生活嗎?”“不恨,你畢竟是我妹妹啊。只是我可憐的妹妹,你怎麼會遇到和我一樣的倒黴的事呢?”“什麼事啊?”“就是同樣被男人欺騙,玩弄,甚至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有了人家的孩子。”“是嗎?我已經不介意了。蘇粟很可憐,她都已經死了。”“你不感激我嗎?我把她的靈魂永遠禁錮在這裡就是爲了幫你報仇。”白衣女子瞬間變了副嘴臉,猙獰無比。“原來是你乾的,何必呢?仇恨一個人真的可以快樂嗎?”“我的傻妹妹,你怎麼那麼天真,你以爲黃冉只背叛過你一次嗎?”瞬間場景拉到一個夜色隆重,燈火闌珊的KTV。黃冉一副浪蕩的樣子,抱着一大羣露胸露大腿的女人在跳舞,還甚至抱在一起狂扭,到最後都親在一起,畫面不堪露目。這時畫面轉到黃冉接了個電話,他親了下那個美女,跑到外頭一接,是婷婷的。“喂,親愛的,我在外頭呢?有事?晚上回來接儂,親愛的,吾愛儂,親記。”然後再回去繼續捧着酒杯和美女狂歡。婷婷崩潰了,她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這麼的,這麼放蕩。眼淚想流,可因爲是靈體,已經流不出來了。白衣女子拉起婷婷,對她說:“好妹妹,離開男人吧,和我永遠在一起不好嗎?我們這裡沒有背叛,沒有傷感,如何?”婷婷不語。
半晌,婷婷擡起頭:“那你不是也爲了老校長生了個孩子嗎?怎麼不愛他嗎?他沒有背叛你啊?”“你懂什麼,他要是不背叛我,怎麼會離開我呢?我受夠了。他一定會對你們說是我愛慕虛榮和那貴公子先在一起的吧。哼,他死一點都不冤枉。”“他背叛過你?”“沒錯,在他糟蹋我之後,離開了我,迅速和一個不起眼的外地女人結婚了。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所以你就殺了他?”“他確實不是我殺的,但是他是誤打誤撞自己進來的。然後就出不去了,甘心自願留了下來。男人麼,都是賤東西。”“那貴公子呢?你不愛他嗎?”“他?我當然知道他不可能永遠愛我,富貴人家的孩子總是今天換一個,明天再換一個,隨心所裕,我們這些女人對他而言,無非像換領帶一樣,隨時隨地看心情就可以換了。我壓根沒想過在他身上能有未來。本來還想靠他把老校長的位置鞏固下的呢?沒想到我還沒開口就把我甩了。”“那你把他怎麼樣了?”“我把他禁錮在這裡了,我要永世折磨他,不會讓他活下去的。”“何必呢?真的何必呢?這樣你也不好受啊。”“你是活在環境太好了。都不曉得世態炎涼,我真爲有你這樣的妹妹感到悲哀。”“是嗎?但是我還是願意原諒他,因爲我愛,只是爲了愛。我連蘇粟都可以原諒了,何況他呢?男人嘛,只要他的心在我身上就行,否則沒有心要個軀殼有何用。”“你真是沒藥可救了,我要讓你看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等你知道男人到底有多賤你就不會需要男人了。”婷婷只是望着窗外不語,她看到黃冉他們的焦急,希望他們能儘快把自己給救出去,她知道黃冉是愛自己的,也知道豔豔她們是珍惜自己的。白衣女子用手一揮,婷婷瞬間暈倒了過去,然後白衣女子把她關在了密室裡,還下了結界,不準任何人靠近。然後自己化做婷婷的樣子,回到了婷婷的身體裡,等待張俊他們來救。她要用自己的手段把他們的人性裡最卑賤的形象展現給婷婷面前,好讓她死心。
張俊他們正在禮堂的閣樓上思考如何下來呢?首先當然是張俊先順着閣樓往外爬,然後爬到屋頂上,那瓦片溜滑溜滑的,差點沒把張俊直接摔下去。然後他再小心的順着水管子往下滑,幸好只有三層樓的高度,還算可以。張俊的體育細胞本就可以,爬的也還算順利。之後是黃冉也溜溜的下來了。豔豔的膽子倒是沒那麼大,始終不敢順着管子爬,張俊和黃冉在下面催促了好幾次了,終於往下一滑,結果手沒抓穩,重重摔在地上。張俊把她扶起來,豔豔哭喪着臉,一臉的不開心,嘴撅的老高。揉揉自己的屁股怪張俊沒接。張俊說:“要接你個母夜叉,我估計手都快斷了。你最近吃那麼多,胖的不得了。你看你摔下來地沒塌進去已經很好了。”結果豔豔一腳踹上來。她一摔沒事,很好很強大。小吳就沒那麼幸運了,自從被那植物吸收靈力之後,走路都成問題,別提爬這個了。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終於上了水管子,之後順利多了,往下一滑,只是到地上的時候腳還是先碰了地,疼的小吳冷汗都下來了。
打斷骨頭連着筋,就算沒有了靈體,疼痛感還是依舊強烈。小吳幾乎是跌在地上的,咬着牙,硬撐着把自己身體支撐起來。張俊看在眼裡,也不在表面上打擊他,倒是黃冉拍了拍他肩膀,不說話了。小吳下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我們回宿舍吧,我看到婷婷的魂魄回去了。”黃冉一聽當然興奮至極,至少代表婷婷沒死,還有活的希望。“我們快走。”說完不顧其他人的反應,跑起了百米衝刺的速度。至少這次的心情比當初逃離惡鬼的時候要帶點激動,再穿插點喜悅與興奮。不像當初只有恐懼。
宿舍的門依舊開着,黃冉跑進去就看到婷婷的魂魄剛剛附體。猛一下抱起婷婷,喊着她的名字。婷婷的溫度卻還沒有那麼快恢復,直到大家都擠了進來。然後一點點,摩擦着她的身體,用被子幫她取暖,婷婷逐漸甦醒過來。打着冷顫,渾身冒着汗,眼神迷離不定。然後一下抱住黃冉痛哭。本來黃冉想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婷婷卻始終不願回答,只說自己被冤靈掠去了,具體發生了什麼,卻想不起來。豔豔幫她檢查了一下,也沒發現什麼傷口,所以還算放心。可小吳卻說,冤靈一般只對靈魂下手,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但看婷婷的精神狀態還可以,所以大家還算放心。當然他們不可能知道,此時真正的婷婷被關在圖書館的角落裡,遊離不定,白衣女子借用着婷婷的軀體實現着自己的邪惡的計劃。男人?對白衣女子而言,男人只是用來實現目標與願望的工具而已。
真的婷婷沒有軀體的束縛,倒也顯得自在,在圖書館裡遊藝。隨手翻翻書,或者在桌子上跳跳舞,感覺還是很自在的。她從來沒想到所謂的靈魂出殼原來這般輕鬆自在。圖書館裡書很多,但顯得雜亂無章。需要好好的有人重新整理。婷婷也無所謂,慢慢整理着那些書籍資料。除了原本的教學書和參考資料這些都很好整理,還有很多原版的醫學資料。這原本很正常,因爲解剖學本來就是從國外傳來的,中國本來就比較排斥那麼血腥的東西,一直到社會解放後,思想慢慢開放才接受的。但西方很多人的思想確實先進,很多技術也先進,本着好學的心理,婷婷還看的若有所思。看完了資料,她還翻了好多社會科學類的書籍,其中有一個引起了她的興趣,是講如何把一個人的靈魂逼迫出來,屬於西方的一個邪教組織發現的。據說只要把一個人乘他睡覺的時候,叫他幾聲,再在他邊上燃點一些紅心果的葉子,那葉子有逼魂魄離身的作用。但是如果一但葉子中途沒有煙了,或者叫的人周圍有人打擾,就會出現魂魄只出來一半或者叫的人自己魂魄離身的情況產生。而一般沒有什麼大法力的人一般不會輕易去這麼做,因爲很耗費自己的能力,而且也沒有必要。把魂魄叫出來了還必須有個收留的地方,否則會被天界懲罰。婷婷驚訝到,像冤靈那樣叫出那麼多靈魂,還把他們都可以禁錮起來,那能力得有多少啊?她實在不相信那冤靈是她的姐姐,真有深仇大恨,又關那些學生和老師什麼事呢?他們是無辜的啊。婷婷向來天真善良,從不會往壞處去思考一個人。因爲這和人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她的爸媽一直把她捧在手心裡當寶,從小呵護有加,又有男朋友的呵護,外加人又漂亮,成績又好,怎麼會沒有一顆純潔善良的心呢。不像那些從小受盡歧視和虐待的人,思想是畸形的,道路也是崎嶇的,他們也同樣理解不了爲什麼有些人可以那麼順利,有些人要那麼悲慘,上帝根本不是公平的。但要上翻閱歷史的檔案,一些很悲慘的人,下輩子就算擁有無上的權利,也不會對貧民抱有多大的愛心,弱肉強食本就是自然法則。要是沒有鬥爭,沒有貴賤之分,世界又如何運轉的了。說是說社會要平等,要不分貴賤,真的不分了?難道就和諧了嗎?雖然婷婷理解不了白衣女子的苦楚,也不能體會她的痛苦,只能爲她祈禱,希望她有天能清醒,別在執迷不悟,傷害更多的人。人在做,天在看。她再錯下去,上蒼不會原諒她的。不管她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該把痛苦強加在別人身上,讓別人也痛苦。可白衣女子恰巧不是那麼想的。她覺得上帝就是不公平,所以與其一個人痛苦,不如多找些人來陪她,這樣她還能好受點。
婷婷在書架的一角找到一本草草書寫的日記,年代有些了,像是很遠發生的事:
誰?是誰?我總是深夜醒來,望着茫茫無際的夜色發呆。我是誰?夜晚是寧靜,安詳,詭異卻深邃的。我曾把太多的感情和想法融入這深夜,但夜晚始終以沉默的黑來回報我。一切融入黑夜,什麼都沒有,我還是我。只是,我到底是誰?
我在某個時刻來到了這世界,充滿了太多未知和迷茫。每個人成長的道路都不同,爲何我只能感受黑夜的來臨及刺骨的冷風在我身邊徘徊?這不公平,真的,這不公平。我總在受難,老天,這不公平。我試着站起,希望找到我的天空。但我被壓抑着,腳像灌了鉛似的站不起來。周圍冷風在咆哮,好象我天生是該來代替誰受磨難似的。
暫且叫我麗麗吧?我的記憶被抹殺了,童年的記憶裡,只有無數的冷言冷語和無止盡的痛苦。我是地獄來的使者,得以重見天日,卻還是得受那折磨,但卻不知道能換來什麼。
我?沒有我世界一樣在運轉,沒有我老天一樣會下雨……沒有我,或許只是少了你們的一個出氣對象…………看來我還是有作用的。
聽的多耳朵會生繭,扁的多,角質層會厚。我以我虛弱的身體,飄忽不定的靈魂,在吞噬着周圍的一切。吞噬那屬於我的黑暗,屬於我的孤寂與可卑。終於有人告訴我。我出生在一個瘋人院裡,周圍的人是瘋子……我該原諒瘋子對我的行爲嗎?該原諒他們無端的歧視和鄙夷,讓我受盡折磨與痛苦,只因爲他們是瘋子嗎?還是我自己也瘋了……難道周圍的人就不是瘋子嗎?
我寧願自己是個瘋子,在別人眼裡活着的瘋子。或許這樣自己能好受點。可是爲什麼?我寧願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老天卻給我一個活動的心臟,讓我還要去承擔這一切。
我的童年是灰色的,霧裡雲裡,看不見同伴的關心,聽不到家人的問候,感受不到媽媽的懷抱……有的只是無際的孤獨與沉默的黑暗。黑暗再黑,遮掩不了太陽的光彩,黑夜再沉默,卻蓋不掉我內心的深邃。
有點點不知該如何去表述內心的想法,你見過黑夜嗎?感受過它的溫柔嗎?黑夜再黑,也黑不過人內心的恐懼與迷茫……
我出生的地方是個很老式的房子,周圍鄰居好多,如果我家是和瘋人院,我也只是其中一個瘋子,但卻是最悲慘的一個。上戰場總會有犧牲,我就是那個被敵人抓住,代人受罪的小兵。看着將軍將領們凱旋,揹負着他們所謂的希望,把所有罪往自己身上攬,讓敵人整死,沒有怨言。卻要揹負人們的罵名而永垂不朽。久而久之,人們一有事,就習慣性把矛頭指向我,好象犯錯的只有我。將軍永遠是將軍,再錯都有人頂,我只是小兵,我的存在是爲了突出別人的優秀。
漸漸,把所有責難推向黑暗的深夜,把所有淚水付逐永不停息的河流。就沒有人會發現我的悲。再悲痛都有盡頭,我的希望在哪裡……
一條不算窄小的弄堂,幾排並聯着的屋子,屋旁有樹,樹間有風,風夾帶着垃圾桶難聞且刺鼻的氣味,吸引着無數的蒼蠅光顧着。屋子都是由磚頭與石灰堆砌成的。市區的房子,隱居在鬧市中,卻又顯得那麼淒涼與落寞。每天路口來來往往的人羣與車輛,誰又會關心這裡。
我有個很老舊的小木凳,漆成深紅色的油漆,有些地方早顯得班駁。油漆脫落的地方,顯現出裡面的木頭被歲月腐蝕過的痕跡。我每天坐着它,靠着角落,觀察着外面的一切。日升日落,下雨刮風;人們的喜怒哀樂;事物的落魄繁華。不管是用眼睛看的,心裡體會的,其實都只顯示出這世界是一直在變化的,亦或從未改變過什麼。真正在改變的,只有人們的眼光與世俗的頑固。
人都是在成長的,人是種有智商,思想,感情的高等生命體。再聰明的蒼蠅始終是蒼蠅,再明亮的月亮始終抵不上太陽的光芒。人也一樣,再瘋再傻再呆的人,也始終是個人。只是人的眼光與思想的不同,所導致看到的景物也是有偏差的。好與不好,也僅僅只是思想與認識上的區別而已,往往對與不對,完美與殘缺只隔一線。只可惜很多時候,揹負了所謂正確的包袱,甩不開社會的壓力,打不破自我的思想,讓可能成爲完美永恆的事物,只能淪爲遺憾的夢境。碎了一地的幻覺,再也不可能拼湊出心裡的彩虹。還自我遺憾的待在原地等待與傷心,自以爲是別人不對,那自己當初又在做什麼。沒有資格批評別人,卻在一旁亂給別人扣帽子。孰不知自己也只是別人的鏡子而已。從別人身上看到的,卻不想想自己身上所發生的。
小麗麗安靜的成長着……但黑夜一如既往,每天報到。如果有機會,真想看看黑夜是如何誕生與成長的,它的生活方式,和我一樣嗎?
媽媽是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也得不到。那還不如不知道。幾乎一有時間就跟在身邊,嘮叨這裡,擔心那裡;怕他們吃不好,穿不暖;憂慮他們臉上的悲哀,着急他們身上的傷口……而我,能安慰我的,只有夜的黑,他是很好的聽衆,永遠不會有怨言。聽的無聊,就用雲朵擋住月的光芒;高興就用星星點綴夜的黑幕;生氣時會颳風下雨,亦或是這是對我不幸遭遇的一種同情。沒有人來同情我,沒人來關心我,我只是一個人,一個瘋子。又有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呢?
但往往事情就是這麼諷刺,不想發生的,硬要悲哀的上演。碩大的舞臺,觀衆的冷漠目光,導演安排的悲劇,彷彿只是要看我出醜。我被硬推上舞臺,刺眼的燈光照的我睜不開眼。一幕幕的悲劇,刻畫出淚與夜的黑,在歷史的書卷中,就這麼上演了……
我也是人,也有生命,也有自尊心。我也有權利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有義務去接受上帝的恩賜,而不是無止盡的磨難。曾經聽某人說過,上帝在爲一個人關上門的時候,至少會爲他打開一扇窗。那我的窗在哪?看不見光的壓抑,充斥着我的周圍。如果沒有機會得到,寧願從來沒有希望的存在會比較好過點吧。人是比較矛盾的生物,有時就算知道結果是不好的,還會拼命努力去試,去爭取。我也有我的夢想,就算看不見希望在哪裡,也要想辦法自己給自己開一扇窗。因爲困難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連希望都沒有了。心死了纔是真的死了……
他屬於讓人比較一眼難忘的人吧,白白的臉,(有點小白臉的樣子,笑下,或許我天生比較喜歡白色的東西。覺得看到白色的就很舒服,醫院的白除外,讓人看了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別的白都好靈的,百合,天使,奶油,哈哈,都是看了很舒服的。還有白色的禮服,嚮往ING)很高,大概180以上,有點胖,但高高的體型看上去要借掉很多,所以感覺不會特別胖。短短的頭髮,像灌籃高手裡的藤真建司,超喜歡這個人物的,覺得暴帥的,又有親和力。真的超喜歡那個角色的,酷酷的,還有雙像寶石般會發光的眼睛,帥到家的。他也是,讓人看了就沒辦法再把眼神從他身上轉移開來。如果有機會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的可能,估計也會很努力的去做吧,因爲絕對是值得的。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非要爲他所吸引,但發現自從在我的生活中多了他的存在之後,生活顯得開朗了許多。就算以後過再多的男生,但始終沒有人能代替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因爲第一次的感覺永遠是最強烈,難以忘懷的。
開始每天很介意他的行蹤,關心他的生活,希望他過的開心,擔心他會過的不開心……就算這種行爲有夠偏差,或者很傻,但是我想這種感覺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懂,那些笑的人,連愛人的資格都沒有。或許我的話有夠偏激,但是我想,他們有什麼資格去笑話別人。沒有經歷過,就不會明白那種感受,不會理解那種思想。就算結局可能很失敗,但是至少經歷過,就不會有遺憾。
這種舉動傻的可以,現在想起來自己也會暴笑,但是在當時,一切的舉動,爲了他,都是值得的。那所有近乎於瘋狂的舉動,整整持續了兩年多吧,最後卻化成了永遠都找不回來的好歌。曾經感受過那種感動與美好,卻不能擁有,只能把它封存在記憶裡,不想去打擾。
接近黃昏的天邊,會在晴朗的天氣裡出現一道道美麗的光亮色彩,連成綵帶的樣式。很美,顏色由近至遠,由深至淺,逐漸變化。看似簡單的色彩,雖然很平常的自然景象,但是映照在陽光的餘輝之下,美麗異常。你見過嗎?那種美的足以改變人們心態的景象,就好象我對他的感情一樣,看的見,卻抓不住。甚至我覺得再偉大的愛情傳說,再美的詩詞歌賦,也不可能有辦法形容我對他的感情。存在於身邊,那種平常到如同白開水,卻又似開水不斷沸騰的泡泡般,平凡卻又難以形容。
GOGOMEME知道嗎?就是哥哥妹妹組合。他們出的專集不多,卻很感人,有這樣一首歌,是他們唱的。我記得歌名叫‘SAYFOREVER’寫的很符合當初我的心態,她唱的是:
我一個人不孤單,
想一個人才孤單。
有伴的人在狂歡
寂寞的人怎麼辦
越過窗看着長街歡樂卻無聲
像一張卡片燈光像繁星
燦爛整條街思念的情緒溼亮我的眼
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有伴的人在狂歡寂寞的人怎麼辦
我邊想你邊唱歌想像你看着
被感動了我被抱着眼淚笑了
圍巾輕碰着脣邊有點暖的像親吻的感覺
吐氣變白煙飄過了眉間撞上了懷念下了一陣雪
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有伴的人在狂歡寂寞的人怎麼辦
我邊想你邊唱歌想像你看着
被感動了我被抱着眼淚笑了
氣氛太美離你太遠有太多的幻覺
不能快樂不能改變causebabyimissyou
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有伴的人在狂歡寂寞的人怎麼辦
我邊想你邊唱歌想像你看着被感動了
我被抱着眼淚笑了我被抱着眼淚笑了sayforever
在此很感激他們寫了那麼好的歌詞,唱了那麼動人的旋律。就算以後聽,也覺得超感動的。確實是這樣,人一個人的時候沒什麼,習慣就好。但是在想念一個人的時候,就會顯得異常孤寂與落寞。就算把自己安置在人堆裡,周圍的人再熱鬧再喧囂,只要你想念的人不在身邊,反而顯得異常難受與煩躁。
人始終要長大,要學會獨立,要試着自己去面對自己的情感,才能最終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是適合自己的,纔是需要的。人不能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那樣顯得雖然專情,卻很傻。不是每個人都能死守自己最初的承諾,對一個人一貫而終的。就算變了心,也是情有可源的。雖然說是說誰都希望自己愛的人可以對自己忠誠,永遠只愛自己一個人,但又有多少人能做的到呢?出於金錢,利益,感情的變遷,種種原因都能導致兩個人從此陌路而視。社會上離婚率的提升,破碎了一個個最初的單純的夢想。愛情被廉價到用金錢與事業地位去衡量,這顯得現實,冷漠,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每個人都在憧憬幻想自己的愛情可以偉大,轟轟烈烈,無與倫比。但最終卻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認輸。破碎的愛情幻影像打破的玻璃,碎了一地,再也不可能拼湊的回去。只要曾經擁有過,就不要再去強迫一定要天長地久。得不到的或許真的可能永遠是最好的。
愛情永遠只可能被憧憬,被幻想,但隨着現實生活的壓力越來越沉重,當時的想法也會逐漸被破滅。留下的只有殘缺的遺憾以及被生活所壓抑的痛苦。愛情的本質是什麼?兩個人就可以是一個世界。但是加上錢,加上工作與別的情感,加上爲了撫養下一代所牽扯出的一大堆事物,愛情的最初就被曲解了。加上那些,可以構成生活,它們是現代愛情的產物,卻不是真正最初想要的。
每個人都有權力去幻想自己到底想得到什麼樣生活,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過生活,與什麼樣的人才能有動力一起去面對生活中本就存在着的缺點……這不是白日做夢,不要去否定一個人對愛的渴望,不論他好看與否,智商如何?去嘲笑別人,那你自己又有多少資本去找一個你認爲合適的人呢?就算找到了,你又能符合對方心中的模樣嗎?有錢,有地位固然是好,可以滿足平時生活的一切需要,長相好也相當好,最起碼爲下一代建築了良好的基因基礎……但是沒有感情的支撐,一切都只是平淡的,虛僞的,建立在互相需要和互相利用的狀態上的。每個人其實在感情的問題上都是公平的,處於同一起跑線的,不要以爲好的人已經找不到了,這種悲觀的想法不能有。要永遠相信適合你的人還在,還在等着你出現,因爲他也在找你,只是時間的問題。累積了越久的經驗與情感,或許會逐漸改變自己所追尋的目標。這就是爲什麼有些人當初很單純的在戀愛着,一旦接觸到很多現實問題,就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從而去找所謂更加合適自己的。
最可悲的不是還沒碰到適合你的那個人,可悲的是你連自己想要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被別人的意見所左右着,被別人的思想所牽引着,以爲別人找到的都是好的。那隻要有這種想法,就永遠不可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真正好的人。有些人以爲找了個地位高的,有錢的,就不缺生活上的任何事物了。但是感情上的空白,讓人變的越發遲鈍,讓心靈萎靡不振。被錢迷惑的心志,終究只會成爲錢的奴隸。不可否認,有了錢,讓生活好點,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是多少家庭爲了錢而分離,這是說不清楚的。錢固然是好,但看每個人怎麼合理的去支配。我不否認很多家庭不單有錢,感情也很好。但那畢竟是少數,既有錢又有感情的生活是很充實而愉快的,是每個人都向往的。
什麼會被永久的,完好的保存下來,保存在歷史的卷軸上,還是保留在人們的思緒裡?是一段經典的旋律?還是一個悽美絕倫的愛情故事?亦或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有沒有可能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卻讓你記憶尤心,始終揮之不去?如果什麼都不能讓你記憶深刻,你不覺得生活的很悲慘嗎?到老的時候,什麼都不能讓你拿出來慢慢回憶,你沒有遺憾嗎?不要在平時表現的對什麼都無所謂,或者以虛僞的態度去面對任何事物與人。那到時候你會連真實的感受都不存在,有的只是因爲太過虛僞而留在身上的疲憊而已。身體上的疲憊能靠休息而恢復?那心靈上的呢?難道還打算自欺欺人,對自己說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後悔,還很樂意那樣去做嗎?多麼可笑,可悲,可恥,可恨……可憐。
就算這個世界是虛僞的,不公正的,至少自己的心態要正。不能隨意被誰而改變自己的心志。要相信,至少奇蹟與夢想,還有愛都是存在的。不能因爲社會的不公正而去否定他們的價值。因爲一旦否定了他們,他們也就拋棄了你,永遠不會來到你身邊。每個人偶爾也該有點阿Q精神,就算遇到再多挫折與磨難,也不能自己先放棄。不然心死了,機會就真的一點都沒有了。要學學阿信和櫻木花道,要相信自己有能力去戰勝困難,不要被困難嚇倒。困難越大,就越顯示自己的力量。每個困難都是有解決方法的,就看每個人怎麼去做而已。不要只會在角落唉聲嘆氣,被別人的意見左右自己,到頭來一事無成,悔恨莫及,是來不及後悔的。人要學會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欺軟怕硬,不苟且偷生,不虛僞懦弱,不被別人所左右……
婷婷放下手中的本子,看來是記錄一個女人生前所遭受的痛苦和愛一個人的美好的。依名字看來,是個叫麗麗的女子,那不就是那個冤靈嗎?看來她受的委屈果然不少,否則怎麼會那麼憤怒,以至於要在這鬼界綁縛那麼多的靈體?情願遭受天譴,也不要輪迴呢?爲什麼自己都不曾經歷過她的苦難,如果真是親姐姐,看來是該好好彌補她吧。受委屈誰都不想,愛一個人也沒錯。姐姐的字裡行間只有對這個世界的恨,卻並不恨那個她愛的男人。婷婷忘了自己被囚禁在圖書館裡,還向窗外走去,想去阻攔姐姐,結果被結界彈了回去。她心底善良的已經認了這個姐姐,雖然她是個冤靈。
那邊婷婷一相情願以爲自己的姐姐肯定是受了委屈才會那麼反常,以至於犯下彌天大錯。這頭麗麗化身的婷婷可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難得的機會,她有好久沒有回到軀殼的感覺了。塌實的不得了,外加身處鬼界是她的地盤,更加肆無忌憚。對黃冉和豔豔的態度明顯惡劣起來,遠沒有婷婷那麼溫柔。就算她想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但黃冉愛妻心切,並沒有注意那麼多,倒是反而覺得自己的女朋友能失而附得已經很開心了,一路上對她寵愛有加。他以爲婷婷的暫時表現失常只是因爲碰到冤靈後暫時被嚇傻了而已。
一行人繞了老半天並沒有離開湖底的‘回’字形區域,只是在裡面打轉轉。張俊已經看到了圖書館的位置,想進去看看,但婷婷不肯,對黃冉撒着嬌:“我們不去好不好?冤靈在裡面,好恐怖的,我怕嘛。”黃冉安慰她:“沒事,就進去看看而已。真有冤靈我們幫你報仇。”婷婷拗不過黃冉,被一同拉了去。與其說害怕,小吳是最怕的一個,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能力遠沒有冤靈厲害,遠遠不是冤靈的對手,所以自己死都不願意進去,情願留在外面駐守。一行四人進了圖書館。婷婷對二樓的角落加了個防守結界,隱藏了真實婷婷魂魄的地方,讓大家根本察覺不出她的所在。
乘大家都進去的之後,小吳跑回教學樓,來到自己和老教授的靈體關押的地方,衝自己的靈體喊到我來救你了。然後死命的拉門,可惜門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隨便怎麼拉都沒用。而且裡面的靈體像下了詛咒似的,壓根聽不見他在喊什麼,只是呆呆的坐在裡面,傻傻的望着頭上的世界。“可惡。”小吳狠狠砸了下門,雙腿跪了下來,難道還是不行嗎?沒有線索就是打不開千年不化的門嗎?“等着,現在婷婷也活過來了,我一定早點把鮮血和護身符弄來,救你們出去。等我。”……
圖書館一樓,死一樣的寂靜,沒有人,更別提冤靈了。圖書館按照教學樓的風格,一個個教室排開,每個教室一個類型的書籍收藏。大家因爲結界封鎖的關係當然不知道真實的婷婷在二樓。還帶着冤靈四處逛呢。冤靈用手一指,圖書館的氣息發生了變化,不知何時像放電影一樣,出現了一些以前真實發生過的場景,而這些場景青一色和黃冉有關:
畫面發生在剛開學沒多久的時候,春色嫋嫋,清風飄飄,學校的慣例每個班級都要有一個星期的打掃衛生時間。那時正好輪到黃冉他們班,而黃冉正好打掃圖書館。婷婷的魂魄在二樓透過落地窗看着一樓的場景,覺得好奇,像看電影一樣。她不曉得冤靈是有意那麼做的。
學校的雜誌閱覽室也在圖書館,和黃冉一起打掃的是他們班的學習委員,一個比較秀氣卻算不上漂亮的女孩子。她是農村出來的,但學習相當刻苦,不僅從小就一直拿獎學金,也是黃冉的衆多追求者之一。黃冉當然不會不知道這個,只是一直充愣裝傻而已。否則一個個拒絕過來不要忙死啊。誰叫自己的魅力那麼大呢?外加愛上一個帥哥不是她的錯,只是證明她的眼光沒問題而已。小怡當然不會錯過那麼好的機會,於是打算借打掃的機會向黃冉表白。對小怡而言,黃冉就是一個最佳的男友人選,甚至是最好的結婚對象。她本想借着優異的成績引起黃冉注意,哪怕只是一起學習也好,當然能在一起是最好的。難怪人家說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爲零,完全不顧形象,也不管有多少競爭者,只知道一門心思往前衝。傻到可以。
當然黃冉本着寧要勿拒的原則,多多益善嘛。他可以在打掃的時候,在春柳的掩飾下吻一個自己不愛,卻不願傷害的人。只是出於不想當面拒絕一個女生的真心。這一幕幕真實的刻畫,重演在自己的眼前。不僅黃冉,豔豔,張俊甚至包括真實的婷婷都已經看不下去了。除了麗麗。因爲她早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接下去如何?她本想着讓真的婷婷可以崩潰,相信男人都是壞的,早點離開,然後永遠陪着自己留在這個永無天日的鬼界,直到被上蒼鎮壓爲止。但她沒想到,婷婷只是哭,並沒有投降,或許之前蘇粟和孩子的事已經讓她打擊夠大了,這件只是親親而已並沒有太大的震撼了。之後麗麗又重現了好多場景,婷婷索性就不看了,夠了,真的夠了。倒是黃冉忍不住了,像個任性的女孩子一樣跑出了圖書館,豔豔扶着麗麗,張俊追了出去。
這個時候別說是婷婷,哪怕是黃冉自己也沒法原諒自己的過錯,對着水晶的石頭猛砸自己的手。直砸的鮮血迸射,地上一片鮮豔的紅。張俊看着他的樣子,知道也安慰不了多少,本來想打醒他,但看他自己似乎已經知道錯了。還是錯的很離譜,所以不再責備他了。黃冉已經不敢再踏進圖書館的大門了,裡面充斥着太多的怨念,他不知道,這正是那冤靈的目的。麗麗擡頭望向婷婷所在的地方,說:“看到了吧,我的傻妹妹,你真心付出的男人其實是多麼的不堪,心底有多骯髒啊。你難道不承認嗎?”婷婷不回答她。麗麗繼續說:“等着瞧吧,你會死心的,會願意留下的,會知道只有我一個人是真正值得你陪的。”黃冉可以接受惡鬼的追殺,老教授的羞辱以及冤靈的威脅,就是接受不了心愛的女人的離開。他這時候才體會到當初被惡鬼追殺其實也算一種幸福,因爲就算心靈上是恐懼,但是不會心痛,不會難受的那麼撕心裂肺。豔豔安慰他說婷婷還在圖書館裡呢?快去安慰她吧,別讓她出什麼事啊。但黃冉還是雙手抱頭坐下地上,不敢面對婷婷,他現在已經迷茫了。雖然知道自己最愛的是婷婷,卻還是改不了自己喜歡風花雪月,抵抗不了自己喜歡逐月追歌的遊戲。
這時麗麗出現在他們身後。輕聲低訴:“我不原諒你,永遠不會原諒你的。你對不起我。”黃冉也不再解釋什麼,只是繼續把手往手上砸。一直砸到石頭裂開。(在此說明一下,爲了不讓大家誤會,我會以後把真婷婷叫婷婷,冤靈變的那個叫麗麗,謝謝大家支持。)婷婷在二樓看着這一切,也覺得心碎異常。黃冉情願婷婷把自己打一頓,甚至自己被惡鬼吃掉也比被婷婷冷落的好,他是真的在乎她啊。沒有那麼認真過,是真的在乎。被黃冉砸碎的水晶石頭邊,連原本的紅心果也喪失了光澤,變的逐漸黯淡,甚至漸漸枯萎了,以此來表示黃冉的內心有多恐怖及骯髒。黃冉的內心現在像在走鋼索一樣,盪到最中央,但保持平衡的平衡木掉了下去,周圍又颳起了大風。自己隨時會掉下去摔死一樣,煎熬,難受。而麗麗表面上的不言不語更是刺激了黃冉已經脆弱不堪的心臟,終於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黃冉以自己的手被撞的骨折,而終於劃上了不再砸石頭的句點。
豔豔想幫他包紮也被黃冉拒絕了。黃冉只是說:“要是婷婷願意原諒他,別說一雙手,哪怕要了他一條命也值得。”紅心果枯萎的地方顯得很奇怪,石頭向兩邊分開了,出現了一條岔路。張俊伸出腳跨進去,頭上的沙漏又亮了一下。好諷刺啊,黃冉的血居然是打開第六世界的引子。可似乎看大家根本沒有想進第六世界的意思。麗麗是冤靈,自然不想離開她盤踞的地點。黃冉索性連走下去的心都沒有,小吳覺得自己的靈體和老教授的靈體都在這,在沒有釋放他們之前是不會離開的。只剩下張俊和豔豔兩兩相望,不知所以了。而真婷婷還被冤靈囚禁在圖書館的二樓呢。這時蛇鷹獸飛了過來,把麗麗帶走了。衆人還來不及反應,麗麗再一次消失在視野中,只因爲她還披着婷婷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