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速度和力量讓壬晴兒驚駭,要不是她體內有着那團神秘而特殊的能量,此時此刻,怕是已經被那禽獸不如的東西先啥後啥。
晴兒把那團能量毫不吝嗇的使用出來,速度激增,但是在這叢林裡,卻也不比如豹子一般的金陵快多少。
此時此刻,金陵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他窺伺壬晴兒的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僅僅是因爲她長得漂亮水靈,更主要的是,她是江子涯的CP,那會給金陵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意。
他的臉上流着血,那是壬晴兒用一把樹葉,飛手割破的,金陵根本不在意這點皮外傷,但是心裡也驚訝,一片樹葉,是怎樣才能傷到自己。
色令智昏,他沒心思過多思考,只剩下慾望。
越來越近了!
金陵已經可以看到壬晴兒身體的細微扭動,自己只要在加快幾步,就可以把她撲倒在身下,任意馳騁。
“啵!”
在這大雨和濤聲並存的夜裡,那一聲輕響仿若不聞。
但是,緊隨着那一聲響後,金陵卻直接撲倒在地上,小腿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並不是很深,也沒有發現彈頭,但是很顯然,那是槍傷。
“有人對我打黑槍,用的是冰彈!”
這是金陵一瞬間清醒後的判斷,當下連滾帶爬,鑽進密林裡,消失不見,再也不敢追趕馬上得手的壬晴兒,眼睜睜看她消失在風雨叢林之中。
遠處,幾百米左右,一人一狗就那麼坐在山坡上,任大雨沖刷着身體。
“小加,你這樣看着我幹嘛?你看你,一隻落水狗!哎!說了,別這麼看我,我只是好像一隻落水狗,而你就是,我們有着本質的區別!去去,跟着那個男人,別被發現了,勞資在這裡,他就別想再害人!”
黑槍王者,狗王陳禾白舔了舔嘴角的雨水慢悠悠說道。
山洞內。
江子涯再醒來時,山洞外一片漆黑,也不知是半夜還是凌晨。
他扭動了一下肩膀,把楚櫃櫃的胳膊甩了下去,緩緩起身。
低頭映着已經沒有多少火苗的火光,看到了無盡的美景。
艱難的抽回眼睛,江子涯爬起來,走到篝火邊,端起了裝滿熱水的合金戶外鍋......
“呼!終於要開始了嗎?嘿嘿!”
楚櫃櫃看江子涯端起戶外鍋,心中不由得瘋狂的亂跳着。
那種興奮無以言表,恰似醉酒後瘋狂的舞蹈。
她用柔軟切能伸的很長的小舌頭舔着自己略有些尖利的小虎牙,感受着那尖端剮蹭着自己的舌頭,麻酥酥的,一直舒爽到心臟裡。
“譁!”一聲水響。
楚櫃櫃身體一僵,愣在原處。
“什麼情況?怎麼把水潑掉了?又在接雨水,刷鍋!混賬,我竟然把需要二十四小時才能分泌出來的蜂后C藥,用在了刷鍋水裡,蒼天,你爲什麼這麼對我!不對,江子涯,你爲什麼這麼對我!”
她的心裡在哀嚎。
那種毒液,並不是時時都有,楚櫃櫃也需要身體慢慢的積累。
“蜂后C藥等不及了,我必須速戰速決,天明之前,必須出現在直播視頻之中。”
她可以控制無人機的定位偏離這裡十幾公里,甚至能製造一些假的虛擬影像,出現在視頻裡,但是僅限於睡覺休息的時間,那時候人物幾乎是一動不動的,有着“它”提供的技術,可以實現這一點。
這也是爲了讓她們在作案後,可以擺脫嫌疑。
但是,自己不可能一睡十幾個鐘頭,那怕不是出假了,所以她不想再繼續等待,雖然對於江子涯這盤菜,她現在有着無限的食慾。
“那就試試我的罌粟致幻吧!”
她想着,身體上自然而然開始散發出一股濃郁而神秘的幽香。
只要江子涯迷醉其中,那麼自己要他生便生,叫他死便死。
外面的雨已經停歇。
江子涯把岩羊肉放到了鍋裡,在那裡大火猛燉。
然後自己坐在洞口,望着遠處的天邊,因爲那處已經現出了一點點白光。
不出一個小時,天就會亮起來,江子涯判斷着。
但是,楚櫃櫃看到江子涯坐在洞口,心裡不由得有些焦急。
自己的身體,現在可分泌不出太多的罌粟致幻氣體,畢竟昨天白天,她剛剛使用過。
若是在小範圍內的山洞裡,自己現在可以分泌的量,是絕對夠用的,但是到了洞外,與外面的空氣流通交匯,那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不行,要把他喊回來,離我越近越好!”
“咳!江子涯,我..我的頭好暈,身上無力,你看看我是不是發SAO了!”
江子涯內心感慨,學好說好普通話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情。
但是,卻也做不到置若罔聞,而且說心裡話,他很想坐在那雌兒身邊,仔細的看,慢慢的享受。
當然,在沒有盔甲的情況下,那是痛並快樂着,也是一種煎熬。
否則他也不會坐在山洞口看天。
走到楚櫃櫃身邊,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溫度正常,不由得心想:“莫不是,她的普通話沒問題,說的就是SAO,嗯!一定是了!我太有魅力!哎!”
“沒事,沒發燒,估計就是沒睡好,再睡一會就行了!”
江子涯隨口說道。
眼看江子涯轉身要離開,楚櫃櫃一把抓住江子涯的手,楚楚可憐的說道:“別走,坐在我身邊,要不然我害怕!”
如此軟儂細語,叫人如何拒絕?
江子涯也不例外,安靜的坐在楚櫃櫃身邊,莫名的,他覺得身體越來越輕飄,越來越舒服。
但是丹田一口氣,始終罩着心中一點晴明。
所以好一會,也沒見江子涯有什麼出格的動作,這不由得讓楚櫃櫃嘖嘖稱奇。
(注:其實你們別以爲孤男寡女在一起,不辦事有多難。筆者我剛出去工作的時候,住過一段時間公寓,就是很多牀鋪的哪一種,最主要就是便宜。
後來被同樓層,自己住一間單身公寓的女孩子邀請合租,我這一算計,一個月就多了百十來塊錢,但是住的可就寬敞了,而且還有獨立衛生間,於是欣然而往。我那時候長得可好看了!
那女子叫某娜,屬於梨型身材,以前是練短跑的,臀很大很高,腰很細,身材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很好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記憶的再加工,畢竟都快忘了她的模樣。
這一夜,也就是合租的第四天夜裡,某娜在臥室裡喊我,說她害怕,讓我在她身邊,看着她睡覺,當時我室住客廳的。
於是,老實如我,就走過去,任她拽着我的手,良久,良久!等到一句,我沒事了,你回去睡吧!
嗯哼,我們的合租生活,僅僅維持了那一個月,到期了之後,死活不和我合租了!
事實證明,孤男寡女在一起,是可以不啪啪的,哪怕一方是主動的,當然這肯定要有一些前提,比如筆者,當時的我,還是CHU,根本不懂,嗚嗚嗚,每當憶此,悔之不已,腸青如墨!)
看到江子涯的眼神越來越渙散,楚櫃櫃露出了邪異的笑容。
“迷醉了嗎?是讓他自殺好呢,還是玩一玩?好糾結啊,人家時間不多了嘢!”
“嗯!還是先玩一會吧!”
想着,楚櫃櫃對着江子涯說道:
“跪下,爬過來!我的小狗兒!”
江子涯很聽話的趴下身體,四肢並用的爬到楚櫃櫃的身邊。
“學狗叫!”
“汪汪!”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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