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先洗個臉吧。”白無常將剛打的水放在了月夕的面前。
清澈的水映射出了月夕絕美的容顏,原以爲自己的容貌堪稱絕色,但是與水中的女子比起來簡直黯然失色。水中女子的美如寒冬中的一抹溫暖,讓人爲之享受。
“怎麼,被自己的容貌驚呆了?月夕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白無常調侃的說道。
月夕並沒有反駁,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喃喃的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自古紅顏多禍水,我是前者還是後者?”
“小夕,不要胡思亂想,你只是不適應這個朝代的生活。”白無常輕拍着月夕的肩膀,柔聲勸慰道,這一年他會好好保護她。
“小白,爲什麼月夕已經是月弈的女人了,爲什麼月弈還要將她送人,送個另一個男人。”月夕擡起頭,認真的看着白無常。若不是這樣,她怎麼會連寶寶的爹爹是誰都不知道。
“因爲月弈絕情,月夕癡情。月弈佔有了月夕,卻在第二天將她送給聖凌皇朝的國君,因爲他想做皇帝。”白無常淡淡的說道。
“因爲癡情,所以她甘願做棋子;因爲絕情,他只把她當做棋子。真正的月夕一定是含恨而終,她在死前最想見的人仍是月弈。我不是原來的月夕,我會讓月弈明白什麼叫情?什麼叫愛?就對真正月夕的一個補償。”月夕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夕,早點歇息吧,明日我們還要趕路。記住,若是要讓月弈明白什麼是情?你必須與他並肩而站,而不是坐在他的懷中。”白無常認真的叮囑道,轉身離開了房間。
“月弈?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讓天下第一美人成爲你手中的棋子。”月子喃喃自語道,卻沒有人告訴她答案。
睡在牀上的寶寶小嘴不停的蠕動,胖乎乎的小手小腳動了動,漆黑的眸子緩緩地睜開。
寶寶的小臉還未長開,卻已能看出寶寶長得非常可愛。靈動的雙眸就如黑夜中璀璨的星星。
寶寶很乖巧,醒了也不哭不鬧,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月夕絕美的容顏。
“寶寶,是不是餓了?”月夕愛憐的抱起寶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寶寶滿足的眼神,月夕覺得寶寶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寶寶是她唯一的親人。無論寶寶的爹爹是誰,寶寶卻是她月夕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