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肖諾別『亂』說。”紀玫瑰瞟了蔓君一眼,有點不好意思。按道理她不應該靦腆的,可面對蔓君就是潑辣不起來。
“瞧!還害羞了!哈哈。”肖諾趁着紀玫瑰沒有發飆前,笑着拿着碗筷出了廚房。蔓君淺笑無語。
紀玫瑰爲了證明清白一樣,留了下來,氣氛融洽地吃了一個便飯。沒呆多久,她就要離開了。
肖諾這一下沒有再留人。
他也很累了,想早點休息,便替蔓君送紀玫瑰到門口。“紀玫瑰,謝謝你這麼照顧蔓君。”想起以後,還真虧有她,蔓君纔會沒事。
“你會說謝謝,真難得。”紀玫瑰撇撇嘴,可不是受得很樂意。
“我是真心跟你說謝謝的。”
“知道了,以後對蔓君好點就行了,別給我捉到你——”她作了一個槍斃一樣的手勢。“你明白的,哼哼。”
肖諾坦然一笑,“不會了。”
紀玫瑰轉身,意思意思的揮手告別。“不會最好,拜!不用送了。”
“慢走。”肖諾聳聳肩。
世事無時無刻都在變,曾經的熟悉的人變陌生了,但曾經陌生的人也有可能會變得很熟悉。嘿嘿。
紀玫瑰一離開,肖諾即整個人黏着蔓君不放。
“老婆,我累了。”
“今晚就早點休息。”
“嗯。”
“他沒事了。我打過電話給蓮姨,她說傑睡得很好。還起來吃晚餐了。”蔓君也知道他肯定累的,這些天想必也沒有睡好。
“嗯,我知道了。”他在回來前,已經打過電話了。
兩個人什麼地方也沒有去,早早的就上牀睡覺了。
肖諾摟住蔓君,神態安然睡着。
深夜時,蔓君曉得肖諾起來了,由夢中驚醒的。穿着睡袍,出了臥室後,良久都沒有回來。她想,大概是他的心,還沒有完全從鄒天傑的事情中出來。
她也起來了,果然瞧到他一個人在樓下喝着悶酒。
“睡不着嗎?”蔓君由背後輕輕攬過肖諾的脖子,“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我做惡夢了。夢到傑倒在血泊中,……”
“……”
“我很怕,我不想失去這一個朋友。我——”
“你有我啊。”
“蔓君……”肖諾有一絲動容,想不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但是,她是她,傑是傑。那不一樣,但具體有什麼不一樣,他一時半刻也講不清楚。
“既然無能爲力,就學着坦然接受現實。”她就是太懂這個道理了,從小就懂,弄得現在沒感覺,或者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嗯。”
蔓君握住肖諾想把酒送入口中的酒,移了一下,竟落入她的口中。“酒喝多傷身,我幫你喝一點。”
“那就不是傷了你的身了。我會心疼的。”
“小酌怡情,我只喝一點點。”蔓君微微羞澀把小臉貼近肖諾臉頰,小女人風情令人着『迷』。
溫馨又親暱的耳鬢廝磨着。再冷的心也會慢慢地變暖。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荒唐遊戲:一眼訂新娘 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