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火龍準備
幾十輪炮擊過後,戰船已經發射了超過2000枚重炮炮彈在城頭上。在城頭火力消失殆盡之後,戰船更加駛近,船上許多500斤炮也加入了射擊。
開戰僅僅一個時辰,城頭已經被打“禿”了,幾乎沒有完好的垛口,甚至大部分的城磚都被打碎了。在這種情況下,城頭人員和設備幾乎損失殆盡,殘餘的人也只能撤退。
城牆角落裡躲着的王大志感受着城牆的不斷顫抖,心驚膽戰之餘也浮想聯翩:什麼時候我能指揮這樣強大的艦隊呢?
漸漸重炮聲音稀疏了下來,只是一些500斤炮在近距離上做着嚇阻性射擊,而一些運輸船已經開始靠近,準備把人送上城頭。
王大志感覺不對,讓一個人冒死上去看了一眼,發現對方要登城了!
“快!上去!”王大志驅使早就準備好的敢死隊上去。不過敢死隊一冒頭,就遭到了對方船上火炮近距離的散彈射擊,紛紛被打成了篩子或者肉塊。
登城的通道就那麼幾個,船上火炮只需要瞄準那幾個特定範圍就可以了。
運輸船靠上了城牆,架起了雲梯,陸戰隊員們依次登城。
這時候,爲了避免誤傷,支援火炮改用了單發實心彈,火力不足的部分,由弓箭手補足。
“快上!”一波波的水軍敢死隊員衝上了城頭,幾乎無一生還,幾千人的傷亡之後,士兵們開始拒絕去送死。王大志長嘆一聲:“完了!”
大批的陸戰隊員登上了城頭,用攜帶的輕型火器和紙雷向城下射擊,水軍將士只能撤退---南城丟了。
戰船抵近水門,發射了“鏈彈”。這種炮彈把兩發炮彈以鐵鏈相連,打出去是旋轉的,殺傷範圍很大,一般用來對付水寨、集羣人員等。
“嗵嗵…”幾炮下去,炮彈打爛了粗大的木頭,鐵鏈順勢一攪,水門粗大的木柵就成了木塊漂浮在水面上,在火炮和船上弓箭手的掩護下,運輸船駛入水門,在城內碼頭卸下了陸戰隊員和士兵;水師官兵此時已逃跑殆盡,無人抵抗。
登岸後的陸戰隊員們迅速控制了附近的有利地形,同時搶修工事;另一波陸戰隊員清剿殘餘官軍,順便起獲了幾個倉庫,繳獲軍火、糧秣等軍資無數。
......
在鐵索橋那邊,橋面早已經被鋪通,營地裡留下1000多人防衛,剩下的三千人和兩千哥薩克鐵騎通過鐵索橋迅速到達了對岸,並且一路行到江邊,乘船去往南城。
其間六子將軍那邊倒是派了一些人來阻止,卻都被猛烈火力打了回去。
“什麼?南城丟了?”官家老頭急得直跳腳:“你這個水師大將軍是怎麼當的?給我推出去砍了!”王大志心中沮喪,也不分辨。
一個和王大志關係不錯的大臣勸道:“官家,此事也不完全是大志將軍的錯,對方重炮太多,血肉之軀總不能和鋼鐵對抗,他們也已經盡力了…”
稍稍平靜了下,老官家命令:“抽五萬御林軍去,把南城奪回來!...王大志給我關起來!”
此時一些陸戰隊員已經進城,圍繞南城碼頭地區構建了一些工事,因爲兵力還是偏少,只能先防禦。
碼頭上,從運輸船上卸下來一個個短短長長的木箱子,士兵們打開木箱子開始緊張的組裝起來,一部分運上了城頭。其中一些有人見過,就是用過的“冰雹”***嘛!另一些則更粗更長。
“冰雹2型”***是在1型基礎上改造而來,稍稍加長,改進了一些設計和工藝。它的有效射程達到1000步,最大達到1800步,射擊精度比1型更好。
“龍捲風1型”重型***長3米,直徑30cm,攜帶猛**及彈珠30餘斤,在一定範圍內威力極大,最大射程達到5000步之多,只是暫時儲備還不多。
….
皇城內,衆大臣和武將已經齊聚大殿,商討對策。
“列位卿家,張山山已經公開反叛,他的黨羽已經殺入南城….他們的反叛是不得人心的,天誅之、人棄之,必將被朝廷大軍所撲滅!各位卿家有何看法?”
衆人心想:“還不是你逼反的…”不過臉上許多人裝出很氣憤的樣子,紛紛對“張山山及其黨羽”的暴行表示強烈譴責,當然也有一些人保持沉默。
官家掃視周圍面泛冷笑,心想你們這些不表態的都不是好東西,等老子回頭在收拾你們。
張山山在一旁趴着看着這出鬧劇,嘿嘿冷笑。
“各卿家想個辦法,看如何消滅叛黨?”
這下子大家都癟了茄子,都知道官家的毛病,你要是說得不好沒準就被遷怒了,於是紛紛閉嘴。
強壓心中厭惡,官家開口點出了一串人名,都是他認爲比較“有本事”而且親近的,讓他們表態。
被揪出來的就沒辦法了,一個個也出了不少餿主意:“通告天下此人爲叛黨、滅殺其黨羽…”、“加派更多御林軍到南城撲滅亂黨”、“大規模徵兵”、“召各地駐軍進京…”
官家一看直皺眉,這都什麼玩意兒啊,一到關鍵時候就指不上。
鬧哄哄說了一會兒,一位將軍站了出來:“臣以爲擴大戰事不妥…張山山手中有許多“火龍”,威力極大,當年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滅殺了蒙古15萬人,惹惱了他們,整個皇城、甚至整個杭州城都危險了啊…“
“張山山在我手裡,他們也敢放火龍?”官家自認爲有人質就安全了。
“這個也不好說,如果他們認爲官家要殺人,鋌而走險也是可能的。再說,他們即使不轟擊皇城,也可以轟擊別的地方,比如…”將軍的眼神看向其它皇族和親近官家一黨。
衆人一想也是啊,別讓一家子跟着陪葬,紛紛慌張起來,
“臣以爲,可談判解決!”陸秀夫站了出來:“此次所謂‘叛亂’,純屬奸黨造謠、捕風捉影而已,當釋放張山山,予以撫慰,令其退出京師。”
看有人帶了頭,不少人也都說:“談判吧…”、“商量着看….”。幾個大儒也站了出來:“子曰:以德服人…”張羅着和平解決。
官家頓時就怒了:“不可以!叛軍都進了城了,還想我原諒他,休想!”心裡留下了一句話:“他要以後報復我怎麼辦?再說領導怎麼會犯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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