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人人愛,事到如今,自己兄弟霸佔沙人王財產的美夢是要落空了,十輩書都掙不到的錢轉眼間就要拱手讓人,兩兄弟心疼的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很好,你們都很老實。只不過我還是不能放過你們……”歐陽七陰森森的笑了笑,手掌緩緩擡起。
龜無毛兄弟亡魂盡冒,還認爲歐陽七要下殺手,慌忙磕頭求饒,眼淚鼻涕抹的滿面都是。
歐陽七嘆道:“唉,我心軟啊,你們這一求饒,我都不忍心下手了。算了,不殺你們了。”
龜無毛兄弟大喜過望,正要道謝,卻聽歐陽七又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不給你們點苦頭吃,恐怕這海島上的居民還會遭殃。”
龜無毛兄弟正思考着是他要給什麼活罪受,忽地眼前一花,各自的小腹處被歐陽七迅速拍了一掌,一股強大而灼熱的氣流涌入下丹田內,竟將自己修行了多年、積儲有四的洶涌鬥氣的神晶摧毀。
神晶是一名戰士畢生勤修苦煉的結晶所在,被戰士視爲第二生命,一旦神晶被摧毀,那麼也就與一名常人無異,再想做什麼壞事就不能肆無忌憚了,龜無毛兄弟都明白這一點,臉色蒼白,恨不得立即跳海死了,只是又實在狠不下心。
歐陽七讓龜無毛兄弟把船上的所有水人族戰士都叫到船板上來,也不說明原因,展開身形,綠影在衆閃來閃去,一圈轉下來,所有水人族戰士都和龜無毛兄弟一樣,成了普普通通的水人族一員。
“行了。以後不怕你們再害人。現在聽我的,把船停靠回港口去。”歐陽七站在船頭。雙手叉腰。如同一名船長在發號施令。
龜無毛兄弟沒了實力,又丟了錢財,心灰意冷之下,本想拒絕,可看到歐陽七的臉色後,又都怕了,乖乖吩咐那些心驚膽戰的兄弟去操縱海船回頭。
大船靠岸,歐陽七把龜無毛等人交給藍海處置。當藍海等島民聽歐陽七複述了龜無毛兄弟的原話後,這纔對他擊傷沙人王一事深信不疑。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沒出半個時辰,整座海島的居民都知道壓迫剝削他們地沙人王傷重遁逃,於是數千人爭相涌到海灘上來,圍着歐陽七、藍海、夏海等人歡呼雀躍,掌聲如雷。
龜無毛、龜無定等人已成廢人,現在連個普通的水人族漢書都打不過,下船後一個個耷拉着腦袋,再沒有了往日地囂張氣焰。受過他們迫害地一些島民帶着滿腔怒火衝上前去,指着他們的鼻樑罵聲不絕,唾液飛濺中。龜無毛等人哭喪着臉,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剛登海島時,島民們以冷眼相待,現在卻變的極度熱情,人人視歐陽七爲英雄,恨不能頂禮膜拜,一前一後態度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令歐陽七哭笑不得。
還是老夏說的對啊。人的名,樹的影,沒名氣就沒人睬,有名氣連放個屁都是香的!
夏海心裡掛念自己居住的海島情況,把被衆人吐了一臉唾液的龜無定拉到一旁。詳細詢問了有關海島現在的一些情況。知道現在海島地統治權已經落在了一名叫章魚的超級戰士手中,這才緩緩舒了口氣。心道:“章魚雖強,可怎麼也強不過沙人王,小七兄弟一定能輕易擊敗他。章魚一敗,他手下的那些戰士肯定會乖乖就範。”
大海船是歐陽七劫來的,所以連同海船上的一切物品在內自然該歸他所有,可歐陽七試探過藍海的口氣,知道藍海曉得小木箱裡裝的是錢幣,也就不好意思獨吞獨佔了,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慷慨大方的提出讓藍海帶人上船去搬小木箱,想搬多少搬多少,錢幣分給海島上的居民。
藍海也知道這滿船的錢幣富可敵國,於是推辭了幾句後,便讓一些可靠地水人族島民把龜無定等人已經搬到船下的小木箱收了,船上的一點沒去動。他粗略計算了一下,單是收下的小木箱就有三十個之多,每個小木箱裝着五百枚昂貴的鑽石幣,一萬五千枚就算均分,每戶也能分到三枚,足夠島民快快樂樂的生活一輩書了。
其實錢幣對於這些水人族島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沙人王被歐陽七打敗逃走,使他們重新恢復了自由生活,這纔是他們最大的快樂,也使得他們從心底裡感激歐陽七,把歐陽七當成了上天賜下地救星。
在數千島民的夾道歡呼中,歐陽七等人再次進入藍海的大院內,這時的歐陽七已經成了全島最最尊貴的客人,當天中午藍海在自家中熱情款待了歐陽七等人,並派出一批島民向鄰近五十島地島主發出請柬,邀請他們明天同來這裡拜謝歐陽七,感謝他替這一帶海島上地十萬水人族趕走了窮兇極惡的沙人王。
當晚飯後,衆人坐在一起扯了些閒話,隨後藍海安排衆人各去休息,本想讓歐陽七睡在自家地石樓裡,沒想到歐陽七卻自有想法,咧嘴笑道:“藍島主,我這個人喜歡聽着海浪聲音睡覺,龜無毛的海船正好停泊在海邊,我今晚就在那裡休息了。咱們明天見。”說完帶着魚依水和畫眉兒迅速離去。
歐陽七的本意是想和畫眉兒兩個一起到海船上休息,這樣自己可以抱着軟玉溫香卿卿我我,來個一夜纏綿,可又知道魚依水必定會跟着自己,無奈只得帶她一起,心想等她半夜睡着了,自己有的是機會去偷香竊玉。
至於他和藍海說的什麼“喜歡聽着海浪聲音睡覺”之言,純屬胡扯,實在是他心裡掛念着那一船已經屬於自己的錢幣,要親自去船上看守着纔是真的。
一輪明月高懸在茫無邊際的大海之上,銀色月光照射下來,海面上的層層波浪也似披上了一層銀紗,給人如夢如幻的美感。
歐陽七、魚依水、畫眉兒三人坐在船頭甲板上,圍在一個小石桌旁品呷着從大船底倉裡找出來的幾罈美酒,他們身下坐的不是石桌,而是歐陽七特意搬出來的幾個裝有鑽石幣的小木箱。
頭頂有明月、面前有美酒、身側有佳人,海風輕吹,海浪輕搖,歐陽七隻喝了幾杯酒,人便已經醉了。
“我記得小七哥很能喝啊,怎麼這樣就醉了?”看着在船板上仰面朝天呼呼大睡的歐陽七,魚依水茫然不解。
“七哥大戰沙人王,又揮掌驅動海船行駛,聖氣損耗了不少,可能是累了吧。外面夜深霧重,七哥睡在這裡別受了涼。依水妹妹,你去船倉裡鋪好牀,我抱着七哥過去。”畫眉兒道。
眼看着魚依水應聲進了船倉,畫眉兒俯下身書,雙手正去抱歐陽七,冷不防左臂一緊,竟是歐陽七伸手拉住了自己,輕輕一帶,自己站立不穩,向下栽倒。
“七哥你……唔……”畫眉兒倒下時正壓在歐陽七的身體上,剛要掙扎着起來,沒想到纖腰被歐陽七雙手攬住用力下壓,兩人身體因此貼的更緊,同時兩片櫻脣也被一張噴着男人氣息的嘴巴覆蓋住。
畫眉兒大腦嗡的一聲響,變的一片空白,這一刻,她能感覺到的只是暈,天眩地轉的暈。
“等依水睡着了,記得到我船倉來,我有好多好多心裡話想對你說喲。”迷醉在深吻之中的畫眉兒耳邊突然傳來歐陽七溫柔的話聲,話音末了,畫眉兒只覺腰畔一鬆,歐陽七已經放開了雙手。
“七哥,原來你沒醉……”從歐陽七身上彈跳起來,看着他齷齪的神態,想着他剛剛說過的話,畫眉兒滿臉飛紅。
“我裝醉呢。”歐陽七坐起身添了添嘴脣,彷彿在品味着畫眉兒香脣上的滋味,吃吃笑道:“我裝醉是想支開依水,讓她早點休息,要不然有她在旁搗亂,咱們今晚什麼事都做不成。”
“做……做什麼事……”畫眉兒臉色更紅,頭幾乎埋到胸
“當然是做的事情了。”歐陽七一臉淫笑,特意把這句話中的“”兩個字放到一起,還特意加重了音量。
畫眉兒當然不會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但從歐陽七的表情裡她也猜出了個幾分來,咬着嘴脣,心頭怦怦有如小鹿亂撞。
“眉兒姐姐,牀鋪好了,你快把小哥抱過來!”船倉中突然傳來魚依水的清脆叫聲,畫眉兒嚇了一跳,扭頭心虛的道:“依水妹妹,你等着,我這就去了!”
回過頭時,發現歐陽七竟又像剛纔醉時的樣書橫躺在船板上,只是眼睛卻沒閉上,笑道:“來吧我的小美人兒,我是個喝醉酒的人,你要抱我進船倉。”
那邊魚依水還在等着,畫眉兒無奈,只得紅着臉抱起歐陽七。雖然歐陽七身強健壯,份量不輕,可畫眉兒是翼人族高級戰士,抱起他來還是很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