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高挑的身材在絲絲繚繞的霧氣當中顯露,嬌娘並沒有一絲不掛,身上穿着褻褲和抹胸,褻褲還好淡綠色的,抹胸卻是粉色的絲綢,絲綢本來就薄,再加上粉色,叫趙禳似乎隱約間似乎看到微微凸起的存在。
目光落下,可以看到白皙的身材,本來嬌娘的皮膚的小麥色的,不過經過兩年的丫鬟生涯,倒是把身子調養的很好,皮膚變得白皙,並非是那種奶白,而是白裡透紅的白!修長的長腿,宛如兩根白玉,粉嫩而迷人。
“王爺!”嬌娘略帶緊張的嬌聲徐徐響起,讓人不由升起一股強烈的**。
趙禳牙齒咬了咬舌頭,沒有流血,不過刺痛讓趙禳暫時擺脫**,連忙轉過身來,故作冷漠的冷漠的說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冷冰冰的話,宛如一把利刃,紮在嬌娘的心臟上。自己就這樣退出去嗎?不!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爲王爺所厭惡的自己,還能夠待在王府嗎?出了王府,與其成爲那些大腹便便的土財主的玩物,還不如搏一把!
過了半響趙禳,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響,琢磨着是不是轉頭看一看嬌娘離開沒有。一陣“哇啦啦!”的水聲響起。
扭過頭過去,只見嬌娘已經下了水池。水池並不深,畢竟是洗澡的,不是游泳的。嬌娘人站在水池上,溫水剛好沒過半截酥胸。水花把抹胸打溼了,使得絲綢緊緊的貼在酥胸上,偏偏水波盪漾,使得要點在盪漾當中,若隱若現。
古語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眼下的若隱若現是何其的暗合偷不如偷不到的境界呢?
嬌娘擡動雪足,點頭輕聲道:“王爺,奴婢爲你擦背吧!”
趙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扭過頭來,雙手擡出水面,帶起一串串的水珠子。捧着嬌娘紅得連耳根都粉色的俏臉,狠狠的吻上那紅潤的櫻桃小嘴兒。
“嗯!”嬌娘措手不及,驚呼聲還沒有完整的發出,已經化作一聲充滿誘惑的嚶嚀。
嬌娘的吻很生澀,趙禳不過一個溼吻,就叫嬌娘氣喘吁吁。身上的皮膚,也不知道是不是溫水的緣故,還是趙禳的緣故,越發紅潤,透出迷人的粉色。
一抹粉色的絲綢不知道什麼時候,飄於水面上。
嬌娘害羞的抱住趙禳,酥胸緊緊貼在趙禳結實的胸膛上,怯生生的哀求道:“請王爺憐惜!”
趙禳沒有回答,他粗暴的再一次吻上了嬌娘,一聲刺痛的嬌呼聲後,喘息聲和呻.吟.聲慢慢交織在一起,化作快樂的交響曲。
太陽光透過窗戶,灑入房間內。刺目的光芒,讓趙禳在熟睡當中醒來,眨了眨眼,趙禳扭頭避開陽光。旋即看到臥在身側的玉體。
雪白的肌膚上,帶着一道道紅痕。雖然嬌娘是第一次,但不知道爲什麼,趙禳並沒有一點憐惜的味道,反而宛如馴服一匹烈馬那般暴烈。
只是現在想來,趙禳禁不住有些內疚。無論怎麼說也好,嬌娘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嬌娘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
趙禳怔了怔,旋即會意的一笑。伸手撫摸在嬌娘光滑的背上,嬌娘的呼吸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急促。起了捉弄心的趙禳並沒有停止,反而慢慢順着雪背,落到充滿彈姓的翹臀上,翻過雪山,進入深溝。立刻摸到兩個小饅頭。
嬌娘登時皺起眉頭來,忍不住發出“絲絲”的呼吸聲。
怔了怔,趙禳掀開被子,發現嬌娘的下身,已經一片紅腫,嫩肉外翻。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做下的,趙禳不由生出內疚來。
趙禳親了下嬌娘嬌美的臉頰,柔聲問道:“痛了吧?”
嬌娘知道裝睡不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睜開眼睛,帶着幾分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昨天的勾引會造成怎麼樣的結果,她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默默接受。
看着嬌娘怯生生的表情,趙禳心中嘆了口氣,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在大災後,想找到依靠的少女!“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以後就做本王的貼身丫鬟好了!”
聽了趙禳的話,嬌娘登時眼睛一亮,雖然說貼身丫鬟並沒有名分,說到底也只是丫鬟,甚至生下子女,自己都不能夠撫養不說,母子也不得相認。只是對於嬌娘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謝王爺!”嬌娘激動的看着趙禳的背影。
趙禳嘆了口氣,給嬌娘蓋上被子,道:“天時冷,別傷着了身體,本王出去處理些政務後便回來陪你!”
嬌娘滿臉幸福的點了點小腦袋,趙禳下牀穿上衣服。因爲在家中,倒不用穿繁瑣的官袍,只是穿上黑色的緊身長衫。
出了門,趙禳就看到一名三十來歲的白衣宮裝徐娘站在不遠處,微笑着對趙禳施然一禮,每一個動作都是顯得那麼自然而優雅,“恭喜王爺添喜!”
趙禳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對於陳尚宮如此快知道自己的私密事情,趙禳多少也有些不高興,半是調侃,半是質問的說道:“陳尚宮耳目靈通啊!”
陳尚宮是楊淑妃的身邊人,趙禳封爲長沙王后,楊淑妃便派了陳尚宮類負責打理趙禳後院的事情。倒是叫曹飛良、宋興等類似於管家的心腹大大鬆了一口氣。雖然趙禳沒有親近女色,但說到底後院的侍女,隨時都可以成爲趙禳的女子,萬一發現其中一個破了身子,他們這些人可就有口難辯了,而且在處理一些私密事情上,女子要比男子要好多了。
陳尚宮不愧是宮裡面混了二十多年的,面對趙禳不大友好的語氣,陳尚宮臉色不變。宮廷禮儀的微笑保持不變,從容道:“既然作爲王爺的尚儀,下官怎麼敢忽視出現在王爺身邊的女子呢?”
說着陳尚宮從懷中拿出一白瓷瓶,白瓷瓶並不大,很小巧玲瓏,不過是大拇指粗細,略比大拇指要高。瓶身上繪畫着一副精美的仕女圖,仕女輕靠紅柱,羅衣請解,露出小半截酥胸,充滿了誘人的味道。
無論是白瓷瓶還是這壁畫,都充滿了精緻的味道。就算是世面上,這類似的白瓷瓶也不多見,販賣出去,價錢定然不低。
“這是?”趙禳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白瓷瓶。
陳尚宮微微一笑,道:“這是宮中秘製的傷藥,用料方面下官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來定然不會差。主要用於第一次房事後,或者過多房事,塗抹傷處,消腫鎮痛之用!”
雖然陳尚宮說的隱蔽,但趙禳也聽的明白。禁不住臉色微微一紅,咳嗽一聲,接過來,板着臉說道:“嗯!沒有事情,陳尚宮就下去好了!”
陳尚宮微笑婉拒道:“尚未可以,還需輔以鎮育湯!”
“鎮玉湯?什麼玩意?”趙禳奇怪的問道。
陳尚宮對趙禳微微躬身,道:“爲了防止王妃入門前,王爺已經有了長子,曰後出現長子與嫡子相爭。喝了此湯後,便無此憂!”
這豈不是絕育湯藥?
如果是古代貴人,也許對此並沒有什麼所謂,但趙禳好歹也接受過人權教育。更知道如果不能夠生育,對於一名女子而言,是多麼大的傷害。
“這湯在那裡?”趙禳虎着臉問道。
陳尚宮怔了怔,不過還是沒有掩飾。“正在小廚房中熬製!”
小廚房距離趙禳的寢室並不算太遠,是專門開闢來爲趙禳煮飯的地方,好叫飯菜還熱的時候送來。
趙禳二話不說就朝小廚房走去,陳尚宮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連忙追上去。
趙禳乃是練武之人,行動起來風風火火的,等陳尚宮提着裙子追上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幾名廚娘緊張兮兮的站在一邊,趙禳一腳把爐上一藥煲給踢到牆上,一聲清脆的響聲,滾燙的湯藥灑了半邊牆壁。
“王爺,你這是幹什麼了?”陳尚宮都顧不得上下尊卑了,頗爲氣急敗壞的說道。
趙禳冷冷的看了陳尚宮一眼,道:“本王的女人本王自會理會,這等絕子絕孫的藥物,本王再見到,休怪本王無情!”
陳尚宮按捺着懊惱,勸說道:“王爺,鎮育湯並非絕後,只是此次房事絕了罷!”
趙禳豈會信了陳尚宮的話呢?別的不說,作爲後世來的趙禳,也知道避.孕.藥會影響生育,吃多了說不得會真的絕.育。
後世科技如此先進都如此了,更何況古代的中藥呢?
陳尚宮見趙禳不聽勸說,忍不住臉色變得嚴厲起來。“王爺,你可是想清楚,萬一曰後出現兄弟鬩牆、夫妻不睦的事情,全因王爺今曰一時之念也!”
趙禳冷哼一聲,陰森森的壓低聲音說道:“陳尚宮,別忘記你的身份!以後本王女人的事情,本王自會處理!別讓本王再知道你在背後想弄什麼手段,要不然本王不怕手上再添一條血命!”
聽着趙禳那陰森森的聲音,陳尚宮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才記起來,眼前這位王爺,可不是那種紈絝子弟,是真真正正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鐵血王爺!陳尚宮登時不敢再有言語。(。)